第六百二十九章紀元談話
殺豬的知道,即便是色器哥研究出來了能夠使得世界成就的神的亞和世界毀滅的反神的亞,對於真正的世界成就或者毀滅的各種法則力量來說,都是九牛一毛。
一個完整無缺世界的成就,不是簡單地將各種元素綜合凝聚在一起就成了。這關係到法則的種類是否全麵,法則的排列是否科學,法則的……生命力?
嘶嘶……
麻痹哥兒們怎麽會在想到法則的時候,會一下和生命力聯係在一起。
這個貌似無來由的想法,突兀地出現,使得殺豬的在一刹那間呆住了。
生命力……
生命……
法則……生命力……
法則……生命……?
法則是生命?
而不管法則本身是不是生命,起碼法則在生命體上的顯化,就是充滿活力的。
或者說,生命乃是法則的具象化?
麻痹的哥兒們能不能更奇葩地想象一下,這法則其實是有喜怒哀樂的?
而剛才的時候,哥兒們本身就沒想過這個問題呀,貌似突兀的,無來由的就聯係在一起了。
哥兒們本來想的乃是,色器哥所謂的毀滅性四大|法則,其實並不是毀滅性法則的全部。
關於毀滅性法則,不用真正地去捕捉和體會,直接就可以想到更多,比如風的吹散,水的侵蝕,毒的腐蝕,冥的銷蝕等等,都是毀滅性法則的一部分。
而至於世界成就的神的亞的法則,更加少不了生命法則在裏麵。
哥兒們想得出一個結論乃是,真正的上帝粒子——神的亞,其釋放的成就法則或者成就法則的旁支法則異變法則等等,才使得這個世界豐富多彩,生命才如此多樣化。
而同樣,上帝粒子的對立麵——反神的亞,也就是毀滅性法則,也不僅僅是四大毀滅性法則那麽簡單。
處在實驗之中的殺豬的一邊實驗,一邊胡思亂想。
這個胡思亂想,其實乃是他對於法則一種更深的探究,用修者的語言來說,這貨一邊在實驗,還一邊在悟道。
隨著反複的實驗,數據越來越準確,對於混沌之力的轉化和吸收更加熟稔。
殺豬的知道,自己可以真正開始了。
而當殺豬的真正開始淬煉血氣,吸收木中之火時,才知道,想法和實踐,總是有脫節的時候。
梵晶法則炮彈,想要對一顆細胞進行徹底的淬煉,就不能打|炮一般轟轟轟放出去拉倒。
直接放出去將自己細胞炸得七零八落,那叫自殺。
而殺豬的現在要做的事情,叫做淬煉。
而不能將之轟轟轟放出去,那就隻好想辦法使得這個爆炸適度地釋放,根據自己的需要,一點點地對細胞裏麵的血氣進行淬煉,將血氣之中的雜質分離出來,解構其粒子,散逸其連接,虛無其存在。
而要做到這一點,殺豬的發現,必須使用自己的時間神通來控製毀滅之力的釋放強度和速度。
這樣的控製要求他始終要以神識放出時間之力,對毀滅性法則進行實際的操控,快了細胞受不了,太慢又淬煉不徹底。
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就是殺豬的現在的狀態。
而當一顆細胞之中的血氣被淬煉成為金色的神血,純淨到透明,神性與活性空前的時候,殺豬的幾乎忘記了疼痛,歡呼雀躍。
而接著,殺豬的立馬黑了臉。
麻痹的,這是怎麽個情況?淬煉一顆細胞,居然需要三個時辰?
而構成自己身體的細胞數量,至少有40萬億到60萬億顆,這你妹的,簡單的算術題計算一下,那需要多長時間才可以全部淬煉完畢?
而自己回到天界的時間,按照天界年來計算隻有六天,按照閻浮提時間來算,隻有600年。
而就算是以閻浮提時間來計算,600年,自己連淬煉血氣都做不完,而等到吸收完血氣和木中之火,黃花菜都涼成啥樣了?
殺豬的此時無比懷念色器哥。
假如此時色器哥在自己跟前,那麽自己隻需要睡一覺,至多提供一個思路,色器哥就會精確第完美地完成。
但是色器哥來此是不可能的。
如狼似虎的兩大諸天諸勢力對火獄虎視眈眈,真心離不開呀!
而現在自己能夠做到的,隻是先熟練起來,然後再……
等會兒,麻痹的哥兒們怎麽就忘記了這是啥地方呢?
這裏是東皇鍾裏麵啊,自成一界。
那麽,哥兒們隻需要改變東皇鍾裏麵的時間流速,哪怕就是在這裏淬煉的時間再長,那又有什麽關係?
殺豬的立刻精神起來,暫停淬煉,傳出神念和二鳥哥聯係。
說二鳥哥畢先生啊,能不能把東皇鍾裏麵的空間搞小一點?如此大的空間哥兒們要改變時間流速的話,那得浪費多少梵晶和時光之砂?
二鳥哥暫時擁有了對東皇鍾的操控權,這個要求很容易辦到。
於是,東皇鍾之中的空間變成了一個方圓十裏大小的空間。
而因為空間的縮小,混沌之氣更加密集和濃鬱,這讓殺豬的有點小興奮,這尼瑪這麽濃鬱的混沌之力,用起來更加順手方便,是不是可以使得轉化更加快捷?
而殺豬的繼續和鳥哥們商量,說需要一些時光之砂和梵晶。
鳥哥們都是有著體內空間的,這種東西對於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啥,於是以一個穿壁神通,直接將梵晶和時光之砂傳送到殺豬的手裏。
殺豬的也不怠慢,在東皇鍾十裏空間之內,布置了一個簡單的時間陣法,大量梵晶和時光之砂依照需要布置起來運轉。
刹那之間,東皇鍾空間裏麵的時間,就比太素遺石空間裏麵的時間快了一萬倍。
而殺豬的知道,太素遺石空間裏麵的時間速率和閻浮提時間乃是同步的。
所以,殺豬的可以安心地開始淬煉血氣了。
而此時,在東皇鍾之外,鳥哥們除了為殺豬的兄弟護法之外,就沒啥事情了。
而時間的腳步不等人,幾乎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了,殺豬的在東皇鍾裏麵沒有傳出任何動靜。
漸漸的,鳥哥們就覺得無聊起來。
鳥一無聊起來,就會嘰嘰喳喳嘈嘈個沒完。
有事拿事說,沒事找事說,總之是多麽無聊的話題,都能夠讓鳥哥們嘈嘈個沒完。
而無聊到一定程度,話題聊無可聊,鳥哥們終於沉悶下來。
醬紫無話了半個月,有鳥終於忍無可忍。
三鳥哥伸個懶腰:“嗨嗨嗨,額說你們哥兒幾個怎麽就能沒話題呢?這豈不是要悶出個鳥來?”
得,這也是個話題,於是畢霸哈哈大笑:“三哥哎,你要真悶出個鳥來,老八俺就呸服你了,但是龜兒子滴,能不能是個母滴?”
於是,這個母鳥的話題終於扯到了色器哥身上,對於色器哥研究母畢方的工作,大家都給予了肯定和期待。
說這次事情之後,一定要讓母鳥大批出籠,哥幾個每鳥分多少多少個,生多少多少個兒子女兒,如何婚配,如何壯大族群等等,說得錢途一片燦爛。
而直到說無可說,展望得無可展望,鳥哥們就都鳥眼瞪鳥眼,不知道再說什麽。
而隻有二鳥哥悶著鳥頭,拎一壺酒在那裏自斟自飲,貌似心事重重的樣子。
眾鳥哥見了,也都不說話,從體內空間之中取出酒來,悶頭喝著。
喝著喝著,就聽到一些異響。
眾鳥哥就齊齊看向發出異響的畢琉。
隻見畢琉紅著鳥眼,看看這個,看看那個。
忽然畢琉陰測測地恥笑道:
“麻痹的看看你們這鳥樣,一個個的有心事卻裝不想的樣子,簡直讓老六俺鄙視到鳥巢。
來,老九,你跟六哥說,你想說不敢說的,那是什麽話來著?”
畢鳩站起身來,背著畢琉和眾鳥哥:
“喝多了吧你,誰麻痹的有話不敢說來著?難道是你?”
畢琉點指畢鳩:“瞧瞧瞧瞧,就這點兒能耐,你不怕話憋在鳥肚子裏不說,最後生出蛆來嗎?”
畢琉又挨個挑釁眾鳥哥,說你們麻痹也一樣,有心事不敢說,一個個裝逼喝酒,不是好鳥。
最後大家都默認,但是都不說,鳥眼都看向一直不吭氣的二鳥哥畢先生。
畢先生苦笑一聲,搖著鳥頭歎息道:
“其實,在哥幾個都成就祖妖境之後,大家心裏就都活泛了,這個不需要瞞著別鳥……”
畢先生喝一口酒,環視眾鳥哥:
“其實大家心裏都覺得這心思的活泛乃是不應該的,所以就像是某種禁忌,都在想,卻都不敢觸碰。
而現在老六提出這個問題,作為咱們有妖一族的性格,也不可能一直都這麽隱忍著不說。那麽大家都來討論一下這個問題。
畢方一族的將來,或者更大而廣之地說,妖族的未來,究竟在何方?”
沉默。
讓鳥發瘋的沉默。
誰也不想第一個說出來,有妖一族,都渴望著恢複昔日的榮光,主宰和引領著時代的潮流。
而這個渴望意味著,他們隻要有這個想法,終有一日要和殺豬的兄弟分道揚鑣,終有一日會和殺豬的兄弟在戰場上以敵人的身份麵對。
這樣的結果乃是種鳥哥所不能接受的。
作為有妖一族的頂尖存在,恢複昔日的輝煌,向人族複仇,奪回屬於自己的星空,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
但是,殺豬的怎麽辦?
難道說,讓殺豬的兄弟率領著有妖一族向著人族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