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霞派叛徒柳玉兒,你竟然還有臉躲在此處,趕快給我滾出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汪豔芳突然走到逍遙子眾人麵前,冷笑了起來。
秦南聞言,一顆心不由狠狠的一跳,萬千疑慮,出現在秦南的腦海之中。
“為什麽這汪豔芳知道柳玉兒在這裏?難道他認出我便是救走柳玉兒和仙霞真人之人,所以斷定柳玉兒也在這裏,此刻擔心我揭穿她的陰謀,於是試探柳玉兒嗎?”
秦南想到此處,卻是又搖了搖頭,這汪豔芳才幾個腦袋。若是柳玉兒不在這裏,她這般搗亂,其他四大門派之人又怎麽會饒過她,恐怕仙霞派就是想要抱住她也無能為力了。
所以,汪豔芳說出此言,極有可能是已經認出柳玉兒來了。想到此處,秦南腦海之中不由思索了起來,該如何應對。
“汪、汪豔芳,你這是什麽意思?玉兒怎麽成了仙霞派叛徒了?而且,玉兒不是被九幽魔宗之人抓走了嗎,怎麽可能在這裏?”
仙霞派一些弟子聞言,頓時不由質問汪豔芳。
汪豔芳聞言,首先對著各大門派躬了躬身,嬌聲道:“小女子汪豔芳鬥膽占用各位前輩一點時間,解決仙霞派門派問題。”
汪豔芳話音剛落,神劍子卻是冷笑道:“就憑你,也有資格在此發號施令,想要占用我們的時間?”
不僅神劍子,其他各門各派之人,也是臉色不善。顯然,沒有人會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在此無的放矢,浪費自己的時間。
但汪豔芳見到這副場景,卻是絲毫沒有半點驚慌,好似一切早已經在她的預料之中一般。隻見她緩緩道:“此事關係到九幽魔宗圍攻五大門派之事,各位都是正道有頭有臉的人物,還望各位聽小女子說完,以免中了九幽魔宗的圈套!”
“九幽魔宗的陰謀?”
眾人聞言,心中不由一驚,九幽魔宗這一次已經對仙霞派、神劍門、雷音寺三大門派出手了,三大門派的高層人物都死了不少,此事關係重大。
神劍子聞言,雙眼微微一眯,冷哼一聲,道:“竟然如此,我神劍子便聽聽吧,不過你若是膽敢無的放矢,哪怕你是仙霞派弟子,也怪不得我手下無情了!”
汪豔芳見狀,又看了天道宗宗主郝正義、雷音寺大首座善德大師、逍遙派掌教逍遙子一眼,三人顯然懂了汪豔芳的意思,隻見天道宗宗主郝正義露出一臉正義凜然的神色,道:“竟然此事關係到九幽魔宗,那麽汪道友便來說聽聽吧。汪道友盡管放心說出來,若是誰敢動你,我天道宗必然護住你!”
汪豔芳聞言,當即微微躬了躬身,道:“如此便多謝郝宗主大義了!”
雷音寺善德大師,也是點了點頭,道:“汪女俠從九幽魔宗魔口逃生,若是知道其中的隱情,不妨道來,我等必然洗耳恭聽!”
汪豔芳聞言,對著善德大師躬了躬身,道:“多謝善德大師深明大義!”
逍遙派掌教逍遙子聞言,語氣平淡道:“竟然事關重大,此次又有三大門派受到九幽魔宗的攻擊,那你便說來聽聽吧!”
汪豔芳聞言又對逍遙子躬了躬身,然後這才抬起頭,目光竟然看向逍遙派眾人之中的柳玉兒,冷笑道:“柳玉兒,出來吧!”
柳玉兒聞言微微一遲疑,但還是走了出去,一揮手,將臉上的裝扮全部除掉,露出在本來的麵目。
逍遙子的禁製,早就解除了,所以柳玉兒自然沒有了阻攔。
“玉兒,真的是你,你在這裏,為何不出來相見?”
徐師師見到柳玉兒,頓時不由大喜。
汪豔芳卻是冷冷的看著柳玉兒,眼中露出一絲嘲諷之色,道:“玉兒,你不是被九幽魔宗給抓走了嗎?怎麽逃了出來了?竟然逃了出來,又為何不肯和我們相認?”
柳玉兒聞言正欲開口,汪豔芳卻是搶著說道:“哦,我知道了,你是怕你做的醜事被人揭穿了吧?”
秦南聞言,臉色頓時不由一變,心中暗道不好。秦南看到汪豔芳這副表情,便知道這汪豔芳定然又是想出什麽歹毒的計策,準備栽贓柳玉兒。
“醜事,我有什麽醜事?”
柳玉兒聞言,頓時不由有些憤怒的說道,她憤怒倒不是因為汪豔芳侮辱自己,而是因為汪豔芳竟然不僅作出背叛師門之時,反而似乎已經投靠了那些神秘黑衣蒙麵人。
“是啊,柳玉兒生性純潔、天性善良,怎麽可能有什麽醜事,汪豔芳,你不要亂說了!”
一些仙霞派弟子聞言,頓時不由不滿道。
汪豔芳聞言,卻是笑吟吟的看了開口的幾名仙霞派弟子,雖然她表麵在笑,但心底卻是暗道,你們這幾個臭婊子,我記住你們了,等我汪豔芳成為仙霞派掌教之後,必然有你們好看的。
汪豔芳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笑吟吟道:“幾位師妹可不要被她平時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給騙了,所謂人心隔肚皮,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當日,我們被九幽魔宗之人暗算中毒之時,九幽魔宗之內,突然出現一名俊朗的黑袍青年,遞給柳玉兒解藥。我們這才知道,原來柳玉兒和九幽魔宗,竟然是一夥的!”
秦南聞言,眼皮頓時不由狠狠一跳,果然,就像秦南所預料的那般,這汪豔芳竟然打算反咬柳玉兒一口。秦南正欲出言阻止,但想到自己此刻阻止,必然是越說越糊塗,有理也說不清楚,隻有等到汪豔芳說完她的謊言之後,自己在從她的謊言之中找出破綻來讓她啞口無言。
“胡說!玉兒師妹絕對不是這種人......”
幾名仙霞派的弟子頓時不信的說道。
徐師師也是皺了皺眉頭,道:“汪豔芳,你可要注意了,此刻你是在對五大門派的高層人物說話,可不要信口開河。玉兒從小和我們一起長大,絕對不會是這種人的。”
汪豔芳聞言,歎息一聲道:“唉,師姐,你就是太善良了!你若是不信,問問跟我一起逃回來的那群女弟子便知。”
徐師師聞言,不由看了一眼那些和汪豔芳一起逃回來的仙霞派弟子,厲聲道:“你們說說看,汪豔芳所言,是否屬實!”
這些女弟子聞言,有些低下頭,有些麵露難色,但最後竟然都異口同聲的答道:“沒錯,汪豔芳師姐所言,句句屬實。”
“什麽?”
徐師師聞言,俏臉不由微微一變,眼中露出一絲無法相信的神色。
不遠處的秦南見狀,心中卻是冷笑,汪豔芳和那些女弟子都背叛了仙霞派,早已經投靠了那些神秘黑衣人,自然會供詞一樣。
“玉兒師妹,想不到你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你怎麽對得起師尊的栽培。你難道不記得了嗎,你小時候剛出世沒有幾天,是誰從山野之中將你抱回來,喂你吃喝,照顧你......”
仙霞派一些女弟子聞言,頓時不由看著柳玉兒搖頭歎息。
徐師師也不由深深的看了柳玉兒一眼,聲音有些模糊,道:“玉兒,這些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勾結九幽魔宗之人,背叛師門?”
“沒有!師姐,我沒有背叛仙霞派,我沒有背叛師尊啊。是汪豔芳,是汪豔芳她背叛了師尊,反而汙蔑我......”
柳玉兒本來便不善言辭,此刻被汪豔芳汙蔑,頓時不由急得臉都紅了。
“哼,你竟然冥頑不靈,還敢汙蔑我。師尊對我恩重如山,我汪豔芳即便是,也不可能背叛師尊,背叛仙霞派的。”
汪豔芳還未等柳玉兒說完,便打算了她,怒聲道。
徐師師看了柳玉兒委屈的臉色一眼,又看了看汪豔芳,道:“汪豔芳,你說玉兒勾結九幽魔宗之人,但據我所知,玉兒總共也才離開過門派兩次啊。第一次是去迷夢沼澤,第二次便是前來這絕仙崖,她哪裏有什麽機會接觸九幽魔宗之人,更不可能與九幽魔宗之人勾結了?”
汪豔芳聞言,冷笑一聲,道:“誰說沒可能,當日給柳玉兒解藥的那名九幽魔宗之人,便是柳玉兒第一次離開仙霞派,去迷夢沼澤之時遇到的!”
“什麽?”
仙霞派眾弟子聞言,頓時不由一驚。
而其他門派之人聽到這些秘密,也沒有打算,任何有關九幽魔宗這個門派的事情,他們都不敢大意。
“什麽?柳玉兒第一次去迷夢沼澤之時便遇到了那人,你說的可是真的?”
徐師師聞言,俏臉頓時不由一變,雖然她無法相信柳玉兒會背叛仙霞派,更無法相信柳玉兒會出賣師尊,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柳玉兒。
汪豔芳嘴角露出一絲惡毒的笑容,道:“哪還假得了!徐師姐,你不記得了嗎,當初我回到門派之後,不是告訴過師尊,柳玉兒和一個邪魔歪道來往。當時你也在場,柳玉兒勾結的那人,就是當日哪個邪魔歪道。師尊當日若肯聽我話,將柳玉兒殺死或者逐出師門,就不會發生現在這種悲劇了!”
“是他?”
徐師師聞言,臉色頓時不由一變,喃喃道:“那他的名字豈不是?”
“不錯,他便是秦南!”
汪豔芳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指向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