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聖炎的寒眸掃過,桀三虎軀一震,表情十分無辜,這不關他的事,絕對不關他的事啊,偶素無辜,少爺明鑒啊!
同時,心裏把那邊不識趣的家夥罵了個千百遍,靠,不知道少爺正生氣的嘛?竟然在這個時候打電話給我,那不是擺明叫他去堵炮眼嘛?
桀三本來想按掉電話,但是看到那個號碼,再也不敢打馬虎,“少爺,是楚小姐的電話。”
“拿過來。”
就知道那位在你的心裏與眾不同,不過幸虧楚小姐的這通電話,不然他的命運堪憂啊!
看到皇甫聖炎不複冷厲的臉,忽的想到早晨的時候,屬下對他的匯報,不知道當講不講,朝桀一使了個眼色。
桀一,隻當沒看見,桀三暗中焦急,正要跟他說,沒想到一道冷冷的聲音直直的朝他砍來,“你們交頭接耳在說什麽?”
“少爺,”聞言,桀三立刻立正站好,標準的犯了錯誤的表情,看到桀一無動於衷的樣子,心裏直把這個見死不救家夥罵了千百遍。
“說!”
恍若一道驚雷乍響,桀三的小心肝顫了顫,不知道那話該不該說,說了,少爺和楚小姐的感情那麽少,若是知道少爺在外麵,肯定會……
若是不說,想到昨天少爺麵色不對的從酒店回來,那個女人該怎麽處理,看到皇甫聖炎的臉上越來越不悅,他尋思了片刻,便說道,“少爺,是酒店那邊的事。”
“嗯!”皇甫聖炎麵無表情的掃過他。
“呃,沒什麽。”桀三立馬識相的說道。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想承認自己不忠的事實,特別是少爺那麽驕傲的一個人,自從遇到楚小姐之後,那麽多年的苦練清修都過來了,可不能在這個結果眼上,馬前失蹄啊!若是讓楚小姐,你還不傷心死啊!少爺的日子肯定也不好過。
“等等!”似想到什麽,皇甫聖炎忽然打斷道。
“呃……”
“給我留住那個女人,不許她離開房間半步!”
皇甫聖炎言簡意賅的說了一句,然後大步的離開。
桀三和桀一不由得麵麵相覦,少爺這是要做哪般,要做哪般啊,大眼瞪小眼了一陣,忽然兩人福至心靈,少爺該不會是想……那楚小姐腫麽辦???
瑞麗斯酒店。
羽洛鬱悶得想殺人,剛一洗澡出來,發現沒有衣服穿,打電話給客服,但是……
靠,不知哪個挨千刀的,竟然不許服務員給她送衣服過來,還有門外站在兩個彪型大汗是怎麽回事?
還有周圍隱藏的人又是怎麽回事,而且這綿長細微的呼吸聲,擺明了各個都是好手,欺負她是‘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咩。
太……太過分了!!!
難道她不僅被人迷女幹,還被監禁了?
千羽洛驚悚!
該死的,別以為讓人守著她,不給她出去,不給她衣服穿,就能困得住她,未免也太小瞧她千羽洛了。
千羽洛清澈的眸子在大的離譜的房間掃了掃,終於看到落地窗的時候,眸底閃過一絲精芒。
她不信,在這麽高的樓層,這裏還會有人防守,而且若她的動作夠快,她完全可以,嘿嘿嘿……
幾下,扯下了寬大的窗簾,利索綁在陽台上,這些動作快得隻在幾秒鍾之內完全,嘲諷的看著隱藏在屋外的人,正一躍而下,忽然門,哢嚓的一聲被毫無預警的打開了。
羽洛猜到是監禁他的正主來了,抓好窗簾帶,猛地就要跳下去。
不是不想找欺負她的那個混蛋算賬,其實,千羽洛一醒來的時候,發生自己的清白無緣無故就沒了,第一反應就是拿著大刀把那個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但是千羽洛衝動卻還沒有蠢笨到失去理智,當她發現周圍竟然大大小小的圍了一幹人等的時候,立刻把複仇的心趕到犄角旮旯裏。
她一向會審時度勢,而且她擅長的是暗殺,是潛伏,而且現在她勢單力薄,完全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隻能沒種選擇逃了。
若是魅在,兩人聯手,或許還有一搏的機會,隻是現在她,她手上連一把槍,一顆子彈都沒有,就那麽赤手空拳的和他們對上,那不是雞蛋碰石頭,找死麽……
不說身手如何,就是天生男女的體力的差距,若是車輪戰,她也逃不了受縛的命運……
剛剛起來的時候,她就感受到了周圍的氣氛不對,整個房間,竟然被瞬間圍成一個鐵箍,知道昨晚的人一定不簡單,不然手筆不會那麽大,動作那麽迅速。
她奉行的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而且既然已經失去了,尋死覓活也不是她的風格,這仇,她遲早是要報的,不是不報,隻是時辰未到。
現在,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要緊,她有預感,若是遇到了昨晚的那個人,她未來的命運絕對是一部懸疑劇,她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她……賭不起!
忽然胳膊一疼,剛躍出陽台上的身子猛地被一隻大手提溜了回來,然後跟狠狠的扔到地上,動作可謂幹淨利落,毫不憐香惜玉!
Shit!
動作這麽快,該死的,這個人是從哪冒出來了,這麽才幾瞬之間,他就過來到了,靠,這是鬼什麽速度,午夜凶鈴啊,千羽洛暗自腹誹。。
她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嘲諷的說道,“先生……”
剛一抬頭,千羽洛就鎮住了,怎麽會是他!
衛生間裏的那個衣冠禽-獸!!!
皇甫聖炎看到她睜大眼睛,一副驚嚇的樣子,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怎麽,女人,吃完就想逃?”
“你……你什麽意思?”饒是聰明如她,智慧如她,機警如她,驚愣了半天,愣是沒搞明白他說什麽。
“想賴賬!”
“神經,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麽,”羽洛一把推開他,越過他就要出去。
但皇甫聖炎就像是一座大山似得,紋絲不動。
“你到底想怎麽樣?”
羽洛終於怒了,發育非凡的胸口被氣得起伏不定,那微開的雪白,如潮浪湧,十分的旖旎。
在羽洛喘氣的檔口,欲露不露,欲語還休,強烈的刺激著人的眼球,樣子十分的誘-人,再加上那些未消的斑斑點痕更顯風光旖旎,皇甫聖炎幽黑的眸子不經意間掃到那片風景,昨夜的旖旎猛地湧上心頭,他的寒眸不由得一深。
“讓昨天的情景再現,或許你就不會忘記了!”
冷冽磁性的聲音剛出,羽洛便覺得唇上一疼,腰間一緊,她整個人便像布娃娃似得被他壓製在懷裏,動彈不得。
等羽洛意識到什麽的時候,他的舌已經以狂霸不容拒絕的姿態,闖入她的口子,恣意的興風作浪。
昨日的模糊的記憶猛地襲上心頭,羽洛心裏頓時怒海滔天,該死的,昨天果然是他,可惡,沒想到堂堂的帝國總裁,竟然會使出這樣下三濫的手段得到了一個女人的身體,即使她惹怒了,但是他這樣的懲罰未免太重太卑鄙了!
羽洛越想越怒,終於在他的舌尖侵襲到她的喉嚨深處的時候,再也忍無可忍的猛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然後,猛地一把推開他,皇甫聖炎腳步微微一頓。
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一臉憤怒的女人,黑眸中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這小小的身軀裏麵,竟然也會有如此強大的爆發力!
“……你他媽的混蛋……”
羽洛怒吼出聲,聲音幾不可聞的帶著絲委屈。
皇甫聖炎本就因羽洛咬了他憤怒,現在聽到她的怒罵,更是寒氣四溢,第一次,這是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這樣可恥的咬,被這樣怒罵……。。
而且還是這個女人,真是該死的可惡,若不是看在……他肯定一手就扭斷她的脖子,昨天是誰在他的身下,那麽淫‘和諧’蕩,扭得那麽歡快,今天醒來,竟然給他翻臉不認人,這就算了,她竟然還敢咬她,罵他,這個女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今天特地穿了一件寬大的浴袍,不是在誘惑他,是什麽,現在竟然還敢給他拿喬,憤怒之下,皇甫聖炎壓根忘記了其實是他怕羽洛跑了,特意吩咐客服不許給她送衣服的。
“我混蛋?我有你下賤嗎?”
皇甫聖炎的眼睛裏麵射出寒光,這個女人果真不知道好歹,不過那樣也好,省得將來麻煩。
“我……下賤?”
羽洛第一次覺得自己會無語,下賤?哈,這個詞應該是第一次用在他的身上,這個人不僅卑鄙的奪走了她的第一次,還想非禮她?到底誰下賤!
“你不是下賤嗎?如果不是下賤的話,你會三番五次的使出手段,引起我的注意,甚至不惜對自己下藥,爬上我的床!”
“原來你不僅是個卑鄙小人,還患有妄想症!”羽洛怒極反笑。
“你什麽意思?”
“難道我在這不是因為你的‘傑作’!”羽洛一想到昨晚的遭遇,心中就止不住的有殺人的衝動,特別是這個男人,竟然還敢反咬她一口,簡直可惡之極。
是眼花了嗎?還是腦子失常了?
為什麽此刻,看著憤怒的她,竟然荒唐到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熟?像是哪裏見過?
“……”
聽了羽洛這麽說,皇甫聖炎覺得事情似乎沒有想象的那麽簡單,但是他沒有心情花費到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麵無表情的丟出了一張光碟。
“這是什麽?”
“你自己看!”
羽洛壓製怒氣,狠狠的瞪著皇甫聖炎,此刻羽洛的眼裏寫滿的隻是憤怒屈辱,而皇甫聖炎驚訝的發現,她的眼底竟然閃過一抹耀眼的紫色?
但是仔細一看,又不見了?難道是自己眼花了?
就在這時,旁邊傳來一聲怒急的驚吼,“你他媽的下流!”
羽洛憤怒的隨手拿起一個東西,把屏幕上香豔的那一幕砸碎,好像砸了那驚駭的一幕就能抹去那段不堪事實。
皇甫聖炎依舊站得筆挺,目光篤定,好似早就料到她會有次反應。
雖然砸碎了牆上的電視,但是耳邊似乎還充盈著女人婉轉承歡和男子粗喘的聲音,屏幕上一幕淫*靡的畫麵,嚴重刺激著千羽洛的心。
她從來沒有那麽恨過,從來沒有!
“看清楚了?到底是誰如此……”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
羽洛怒紅著眼,忽然轉過頭,大聲的吼道。
皇甫聖炎看到效果已經達到,並沒有說話,其實剛剛那些影像不是他特意為之的,而是酒店為了滿足某些開房客人的特殊變態嗜好準備。
他還沒變態到那個地步,喜歡記錄下自己X愛的過程反複觀賞,不過早上過來的時候,碰到客服經理,當時他交給他的時候,他當時不知怎麽的竟然鬼使神差的收了了下來。
不過,看來現在派上用場了!
皇甫聖炎對於千羽洛的表現完全在意料之中!
“你到底想怎麽樣?”
雖然自己會易容,可以經常換一張臉,但是看著自己真實的臉竟然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做出這麽淫靡的事,羽洛心裏還是一陣陣的羞憤和不舒服!
良久,千羽洛稍微恢複了鎮定,盯視他,那目光寒冷如刃直恨不得將他絞碎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