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觸感傳來,睡夢中羽洛,不耐揮開幹擾她睡覺的人,防備了皇甫聖炎那麽多天,今天難得睡一個好覺,誰那麽不知趣的吵她。
剛揮開手,手腕被一個大掌捏住,羽洛警覺的睜開眼,映入眼前的是那張令人熟悉冷峻的臉。
皇甫聖炎!
他看到她醒了,再也不客氣,猛地低下頭,吻著她!
羽洛震驚的瞪大著眼,眼眸澄澈,這個表情更是極具誘惑的美。
皇甫聖炎傾身壓著羽洛的唇,根本不容許她多想,一陣奪人窒息的熱吻。
高挺的鼻梁不停地頂著她的麵頰。
滾燙的唇,炙熱地,反複地吻著她。
羽洛腦子空白,看到他半磕著眼瞼,目光略微迷離,長長的睫毛像蝶翼般輕顫。
……
隻是一個吻,為什麽心口一直空虛的部分被填滿了?
該死的女人出現後,他的情緒就一直波動起伏,行為反常。
他折磨了自己整整一個月也想不明白原因。
今天他似乎格外的動情,也格外的瘋狂,目光赤紅,舌頭霸氣席卷她的口腔的每一個角落,讓羽洛避無可避,被他淩厲霸氣的吻逼得快窒息,
在窒息的前一秒,羽洛憋得臉上漲紅,終於還是忍不住狠狠地咬了他的舌。
皇甫聖炎眸光一動,卻還是不放過她,貼著她的唇廝磨。
濃墨般的眼若無底的深淵,深深的仿佛要把她拽進去:“這段時間有沒有老實?”
羽洛本來掙紮的手,被他這麽一問僵直了,別開眼:“我哪也沒去。”
“哦,真的,那前段時間,是誰利用電腦攻破我設置的內防。”
羽洛心裏大呼完蛋,秋後算賬有沒有!!!
她傻傻的一笑,“那不是人家不無聊,找點刺激嘛?要是知道整天被困在這,就是聖人都會被逼瘋的,更何況我隻是一個凡人。”
羽洛哀怨道。
難得見到她露出小女人心態,不知怎麽的,皇甫聖炎冷硬的語氣不知不覺的稍稍放緩,不過還是忍不住威脅道,“知趣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叫你的朋友來送死,而且別忘了,你的弟弟現在在哪裏?”
羽洛剛要辯駁,他又接著吻。
雙手被抓起,反在身後,他隻一隻手就輕鬆鉗製住她,讓她完全沒有可以動彈的餘地。
羽洛氣惱地對上他的視線,一隻大掌忽然蓋下來,她陷入黑暗中什麽也看不見,羽洛心中不由得悲哀的想到,現在她就是五指山下的那隻猴子,永遠也逃不過如來佛的手心。
皇甫聖炎看到她一臉泄氣的樣子,在她看不到地方,他眼睛裏滿滿都是笑意,眼角甚至帶著幾分邪氣的輕佻。
終於不像前段時間一樣冷冰冰又氣死沉沉了,真好!
一夜纏綿自是不用說,今夜的他,像是野獸附身般,狂野又持久,在羽洛骨頭散架前一秒,皇甫聖炎終於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
羽洛如脫水的魚般,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休息了片刻終於緩過氣來,看到皇甫聖炎眼底又燃起的熟悉的浴望,羽洛心裏一驚,直接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羽洛似被拆分又重組了一翻,想到昨晚的情況,羽洛心裏一緊,在看滿身的青青紫紫,羽洛心中悲憤,丫的,實在是……太……太太禽受!!!
直接躺在床上裝死,再也不想動彈,直到,心語送早餐進來的時候,羽洛才有氣無力的睜開眼。
“小姐,少爺叫我給你送早餐來了?”
心語看著床上淩亂的被子,在看地上到處散亂的衣服,小臉爆紅,眼睛躲躲閃閃,就是不敢看羽洛,連著聲音都比平常低了幾分。
被心語怎麽一看,羽洛也有點不好意思,含糊道,“你把早餐放在那把,我等會自己吃,你出去吧。”
“哦,哦,好……”
心語聽到羽洛那麽說,似後麵被人追般,臉色漲紅,急急忙忙的出去了。
“小姐,起來了?”
看到心語下來,皇甫聖炎看著報紙,狀似無意的問道。
“恩,起來了。”
“上去叫小姐,換好衣服,等會和我一起出門。”
“是,少爺。”
看到女傭上去,皇甫聖炎暗自數著,一二三……
果然,下一秒,一個嬌小的身影以八百米衝刺的速度衝了下來。
隻見她一臉漲紅,激動的說道,“真的可以出去嘛?”
隻見皇甫聖炎臉色不愉的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羽洛低下頭看了身上衣服,頓時小臉爆紅,忙捂住亂扣中露出了內衣。
彷如被定住了般,尷尬的站在那裏。
感受到四處投在她身上的視線,或詫異,或揶揄,或者火熱,羽洛更是恨不得有個洞立刻鑽進來再也不要出來。
該死的,丟臉,丟大了。
皇甫聖炎感受到四周投在她身上的視線,目光一冷,幽深的迸射出兩道芒箭,往周圍的人一掃,似冷箭穿心,大家心裏一顫,慌忙閉上眼睛,再也不敢亂看。
然後看了眼羽洛,羽洛迅速的扣好衣服,然後眼巴巴的看著皇甫聖炎。
皇甫聖炎指了指一旁還在冒著熱氣的早餐。
羽洛吃了三下五除的把桌上的包子解決。
皇甫聖炎的目光在掃向桌上的溫熱濃稠的粥。
於是,羽洛就像那一指揮一動的提線的木偶般,又乖乖的照著指示去喝粥,粥那麽熱,而她竟然吹了不吹的就喝到肚子裏。
皇甫聖炎道,“吃多快一口,延遲一個小時出去!”
“啊!”
羽洛委屈的看著他,再他的瞪視下,終於還是慢慢的喝起來。
終於連粥也喝完了,然後,繼續眼巴巴的看著皇甫聖炎。
皇甫聖炎看著她一臉渴望的看著他,清晨的陽光打在她的身上,那透亮如琥珀般的眸子上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盈盈如盛滿的月光,分外的清透,白皙的臉上因為期待和緊張而泛起的淡淡的紅暈,傻傻的表情看起來分外的可愛。
皇甫聖炎忍不住一把把她來進懷抱,不容分說的吻了下來,羽洛看著周圍都是人,臉上如爆炒的小龍蝦,不斷地推拒著身上的人。
“周圍……有……有人。”
羽洛艱難的說道。
“他們不敢看,若敢,挖了他們的眼睛。”
桀三聞言,抬頭看天,唔,今天的天氣真不錯。
其實,心裏恨死了那個悶葫蘆,靠,老子再次被華麗麗的算計了,為嘛,為嘛,倒黴的總是他,才不過換了一下下班而已,少爺,竟然倒黴到差點被挖掉眼睛的地步。
桀三,握爪,悲憤……
胸腔裏最後一絲空氣都被榨幹了,她感覺要被他的熱度烤成燙餅,兩頰紅彤彤的發熱。
彼此分開時,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口水,牽連成銀線掉下來,顯得格外的淫**靡。
皇甫聖炎摩擦了一下她的唇瓣,認真道:“你的臉很燙。”
“……”
“發燒了?”
皇甫聖炎被他這麽目光灼灼的看著,感覺口幹舌燥:“你放開我。”
皇甫聖炎恍若未聞,抱著她,對傭人說道,“替小姐收拾一下行李”。
“我們去外地?”
羽洛詫異道。
“恩。”
“不許再問!”
“……”
霸道的家夥,羽洛心中憤憤,起來就像離開他。
羽洛剛一鬆,皇甫聖炎猛地捆住她,她在要亂動,每動一下,他就垂首吻她,反複幾次,她僵在他懷中再不敢動了。
靠在他胸膛上,聽到他心髒跳動的聲音。
看著他拿起桌上的文件看起來。
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尤其專注,即便是要出行,也沒有看他閑下來過。
在羽洛的想象裏,他是高高在上,前呼後擁的,哪怕是脫鞋這樣的小事都由下人服侍。
可是沒想到他對工作這麽專注,即使咬出去玩都要親力親為。
本來以為以這個人低調的性格,為躲避狗仔,肯定回去國外,沒想到,竟然是去離這不遠的的B市。
B市離A市隻有一個小時的航程,不到中午的時候兩個人就已經抵達了B市。
兩個人一路並不說話,羽洛心中是高興,終於可以走出那個鳥籠了,而皇甫聖炎一向不喜歡廢話。
直到到了酒店,看到自己和皇甫聖炎定的是一間房時,羽洛心中一驚才連忙向服務生要求訂兩間。
皇甫聖炎聽了她的話,目光一掃,寒風掃過,驚得本來看皇甫聖炎正在看得走火入魔的服務員,馬上給他們辦入住手續。
不過,看到羽洛身份證的時候,服務員呆怔了一下,剛剛看羽洛本就小,猜測可能是沒成年,沒想到還是真是,才十七歲呢?
在看看皇甫聖炎,臉色從癡迷到一副你是變**態大叔吧神情!
羽洛暗自高興,她絕對不承認,今天她是故意,往青春美少女方麵打扮,還有那張身份證雖然是假的,但是年齡確實真真實實呢。
哼,受了,那麽多的鳥氣,看這個惡魔怎麽辦。
就在羽洛好整以暇的等著,皇甫聖炎被趕出去的時候,跟在後麵的桀三,好似早有準備了似得,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張身份證,瀟灑的丟櫃台上。
然後,對服務員展開美男攻勢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們小姐調皮了,拿了她妹妹的身份證給你,這才是她的。”
“真的?”
服務員看著上麵寫了出生日期,在看看羽洛顯得稚嫩的臉,懷疑道,真的有二十了嘛?
該不是假身份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