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聖炎忽然笑了,很陰狠森冷的笑容:“沒想到你的心這麽狠,竟想摧毀你的幸福。”
“就你也配是我的幸福?”
“我勸你別玩得太過火了,”他淩厲地說,“現在停下來,或許我可以留你個全屍。”
“玩?你看我像是在玩嘛?”千羽洛晃了晃手中的刀,忽然想起,“我想起來了,說起玩,誰能比得了炎少花樣多啊,你不是最喜歡玩那些變--態花樣嘛,現在要不要我在陪你玩玩啊!”
皇甫聖炎:“……”
“原來你那麽期待啊,可惜老子沒有你變--態,色晴,魔鬼,”千羽洛收回手,忽然冷厲的說道,往日種種折磨和屈辱湧上心頭,雖然她恨不得一刀解決了他,但是理智告訴她,現在不是衝動的時候。
皇甫聖炎的高傲被人突然擲在地上被人狠狠的踐踏踩碎,眸子陰冷陰冷的:“你說什麽?”
“不說廢話了,”千羽洛欺身上去逼問,“控製台的密碼是多少?”
皇甫聖炎陰冷盯著她:“你以為你逃得掉?”
“不試試怎麽知道,總比在這裏被你折磨,受盡屈辱的死要好!”
折磨?屈辱?他對她這麽好,她卻不領情。
“快告訴我密碼是多少。”
“你若現在放開我,我可要考慮。”
明明被綁著的是他,可是他盛氣淩人,身上狂傲的氣勢絲毫不減,看千羽洛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一副施舍的神情。
千羽洛已經受夠了他的自大傲慢,拿著刀子直接架在他的脖子上,逼問說:“不說是不是?!”
“……”
“那好。”千羽洛轉過身,從抽屜裏,拿出來一些東西,直接丟在他的身上。
這裏有催晴藥,潤滑油,迷-幻劑……等一些列有助於X生活的晴趣品。
千羽洛嗤笑一聲,拿出兩瓶催晴藥,一瓶是抹的,一瓶是喝的。雖然看包裝從來沒有用過,也是,以這個混蛋的禽受程度又怎麽會需要,但千羽洛但看那個藥瓶就知道藥效都非常強烈了,如果是雙管齊下,那……
皇甫聖炎說:“你不是很厲害嗎?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厲害。”
她摳出藥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抹在他的--。
影片裏,男女赤果糾纏,呻銀的聲音此起彼伏。
如此大的視覺和聽覺刺激,現在還要加上感官刺激……
千羽洛幾乎把全部的藥都塗到他的身上,直到根本沒辦法再塗了。相較而言,喂他喝的那瓶藥就沒有那麽順利,幾乎都流到了外麵。
千羽洛聳聳肩:“沒關係,你不喝,其實這一瓶已經足夠你難受的了。”
千羽洛向來有做妖精的潛質,隻不過為了麻痹皇甫聖炎,一直苦苦的壓抑著自己做一隻小白兔,她走過去將兩個小音響拿過來,放在皇甫聖炎的枕邊,對著他的耳朵。
女-優煽情的喘息,就連千羽洛聽了都全身發麻,雞皮疙瘩全都冒起來。
皇甫聖炎的身體明顯起了反應。
他難耐地喘息,眼睛裏布滿血絲,淩厲的目光一遍遍將千羽洛淩遲。
“如果你早點把密碼告訴我,不就不用受這樣的罪了嘛。”
千羽洛玉質般玉白的手滑過他的胸膛,誘---惑說:“不然,你恐怕還要吃很多苦頭呢。”
催晴藥的劑量太高,越來越發揮作用。
皇甫聖炎全身僵硬,唯有哪一處開始痙攣,熱汗布滿了身體。
他死死的盯著她,那一刻,他真的很有種把這個女人撕碎丟在太平洋喂魚的衝動,這個魔女!
十分鍾,三十分鍾,眼看著一個小時要過去了……
千羽洛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十分佩服他的毅力。
她還真怕他能忍到天亮,到時候她逃脫不了,會死得很慘!
她站起來,不想再浪費時間了,“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是不說,我……不介意直接讓你變太監!”
千羽洛高高的舉起刀,又一刀插在他的大腿的另一側。
鮮血飛濺,皇甫聖炎的眼睛紅得要滴出血來。
冷汗淋淋,身體的肌肉糾結奮起……
“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可要開始咯?”
閃著鋒芒的倒在皇甫聖炎的胸膛一直下滑,到小腹,到胯部,最後來到xx部位,流連……
皇甫聖炎全身散發著可怖的氣壓,隻是目光就能讓人肝膽欲裂:“你敢。”
千羽洛毫無畏懼說:“那你要試試我敢不敢嗎?”說著又一刀插下,不過這一刀,比剛剛的兩刀,更靠近他致命的地方,讓人絲毫不懷疑,若是皇甫聖炎不答應,下一刀,他百分百會變成太監。
“……”
“……”
“先紮哪裏好呢,”千羽洛挑了一個部位,狠心紮下去。
皇甫聖炎瞳孔縮緊,有片刻的渙散,然後發出一聲低吼。
千羽洛感覺水晶燈都晃了晃……
他想用力掙紮,卻無能為力,千羽洛不耐煩的掏了掏耳朵,好似勝券在握的獵人,其實手心都是汗:“你很清楚你現在就是我砧板上的魚,除非告訴我密碼,不然你隻能任我宰割……”
“……”
“我沒時間和你在玩了,這次我可不會留情了!”
千羽洛將刀拔出,濕熱的血濺到她的臉上,她的心狠狠的顫了顫,但是此刻,她已經沒有退路,隻能逼自己狠心。
“我要紮了!”千羽洛的揚著聲調,狠狠的盯視著他,看狠厲的表情既陌生,又讓人絲毫不懷疑她的決心。
“……”
“我真的要紮了!”千羽洛再一次發出警告。
黑眸綠光盈盈就像黑夜裏泛著光芒的狼,極致的陰險,可怖。
千羽洛發現自己的手,有些抖,她別開眼,死死的壓抑住那絲不忍:“別以為我做不到,你一直不說,我會直接讓你變太監。反正我都做到這個地步,不怕更得罪你是不是?”
“你不怕死?”
不說暗門會把她怎麽樣,就是皇甫集團財大力大,得罪他,她隻有死路一條了。
“被關在這裏每天受你侮辱折磨,我生不如死。”羽洛厲聲說道。
皇甫聖炎嘴角微顫,不知道想了些什麽,閉上眼,快速地說出一竄數字。
主臥跟樓下的書房正好是相連的,千羽洛打開地門下去,找到放鑰匙的抽屜,摁了密碼——
防盜係統順利打開,皇甫聖炎沒有騙她。
千羽洛拿著那把小巧的鑰匙,心裏鬆了口氣。
終於可以放過他,也是放過自己。
不然他再不肯說,她也不知道有什麽好辦法了……
千羽洛很快回到二樓,打開監視器,觀察了一下保鏢大概都在什麽方位。
很好,桀一在門外不遠處盡忠職守的守著,可是門口周圍暗處和暗處有不下數十個保鏢守著,走廊通往天台的入口也有好幾個保鏢……
“你逃不掉的。”皇甫聖炎冷冷地說,“等我抓回你,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好啊,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抓到我!”千羽洛拿起內線,模仿皇甫聖炎的語氣,用電話一一打給幾個保鏢,支走他們,然後從容離開了這裏。
房內,皇甫聖炎感受身下鮮血一片濕熱,意識有些昏沉,不過那雙狼一樣的黑眸卻狠狠的睜開著,似不甘被囚禁的惡魔,閃過一絲幽暗和殘冷,令人不寒而栗。
三分鍾後,在院子裏看守的保鏢聽見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
直升飛機刮起巨大的風,緩緩向漆黑的天空中飛去。
大家都是納悶,這麽晚了,炎少要去哪?
同時,守在不遠處的桀一很快就發現情況不對。猶豫了下,走到露台,看到直升飛機離開——他是皇甫聖炎的影子守衛,不管去哪都會帶上他,極少會撇下他單獨離開。
桀一直覺不對,火速趕到主臥——
“砰”,當臥室門被一腳踢開,眾人看到了驚駭的一幕。
皇甫聖炎冷冷豎起瞳孔,如地獄裏的閻羅王一般肅殺:
女人,你死期到了!
黑夜,直升飛機平穩地行駛在星空下。
千羽洛其實很緊張,那樣擺了皇甫聖炎一道,雖然痛快解氣,可是後知後覺也感到了懼意。
若是被他抓到,後果不堪設想。
手心裏都是冷汗……
她終於逃了,絕對不能再被他捉回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現在要去哪?去找千冥,但是現在他在哪都不知道,去找魅,可是這段時間又失去了與她的聯係,也不知道她哪,上次聯係之後,她會不會還在徘徊在碧落灣附近,找機會救她,不行,她得下馬,通知她離開才行,不然……
說著,用飛機上的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不得不說,皇甫聖炎奢侈得叫人唾棄,這架飛機,裏麵什麽都有,浴室,液晶電視,書架,床,什麽都有,儼然是一個家居臥室。
沒想到電話一直沒有人接,千羽洛心中不免有幾分焦急,魅不會出什麽意外了吧?
不管了,先離開皇甫聖炎領域再說,隨意找了方向,然而她有所不知的是,這架直升飛機安置了遠程遙控係統!
此時,別墅主臥。
墨三,看著狼狽的自家老大,差點沒有大笑出來,天啊,這是自家老大嘛?怎麽狼狽,怎麽欲-求-不滿,怎麽淒慘,唔,真是可憐!
若不是迫於自家老大的臉色實在太難看,墨三不想被殃及池魚,或許早就大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