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說到這,墨三少故意停頓了下,勾著唇,靠近她耳邊,曖昧的一字一句說道,“色--誘。”
“(⊙o⊙)…”
“你不信?”
看到一幅呆怔的樣子,墨三少靠在牆上,雙手交叉在胸前,好整以暇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嘛?,若你讓他爽了,他肯定什麽氣都消了?”
千羽洛呆呆的看著他,很難相信這個優雅俊秀的人會說出這樣流氓的話。
“不相信?”
墨三少眨了眨眼,“我以男人尊嚴保證,這絕對是古今中外,屢試不爽的對付男人的必殺秘辛?”
“你想讓徹底的殘廢?”
千羽洛撇了撇嘴,從呆怔中醒過來。
“男人要是真的想幹點什麽,就是全都殘廢了都阻止不了。”而且就老大那體魄,那身體素質,嘖嘖嘖……別說傷了手和腳,就是在身中十幾槍,他都能麵不改色,把敵人力斃在掌下。
墨三少笑眯眯的對著千羽洛說道,怎麽看怎麽覺得透著一股陰謀得逞的味道。
看到有人走過來,墨三少揮舞著爪子,“小女奴,加油,我看好你哦。”
說著揮一揮衣袖,誌得意滿的走了,看剛剛小女奴的樣子,唔,看來接下來的日子,應該不會那麽苦逼了,嘿嘿嘿……
千羽洛:“……”
看著窗外黑沉沉的夜,該死的,還是睡不著,她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個人坐在床上猶豫了許久,終於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握爪,死就死吧!
前段時間,因為在東南亞在出差,公司裏積累了不少的文件,夜已深,皇甫聖炎還坐大班椅翻看文件,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讓他莫名心煩意亂,扔掉手中的文件,他打算熄燈睡去。
問外卻忽然傳來了輕輕的敲門聲,他皺了皺眉,這麽晚了,敢打打擾他的,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
皇甫聖炎本來想叫他直接滾得,倒是話在喉嚨裏轉了一圈,竟變成了,
“進來!”
不一會兒,門輕輕被人推開,一個女人先是猶豫了一會,然後便神情自若的走了進來,他麵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她立刻便成一副諂媚的樣子,笑嘻嘻的說道,
“睡不著……我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他剛剛冷聲拒絕,因為他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扔出去,她卻忽然可憐兮兮叫了他一聲,
“炎……”
微微撅起的小嘴,可憐兮兮的眼神,他明知道她在假裝,在演戲,可是心就是控製不住的動搖了,瞪了她一眼,千羽洛看到他沒有馬上拒絕,立刻得寸進尺,轉身關上門,然後幾步上前,笑嘻嘻地爬上了床。
她剛走到床上,皇甫聖炎頓時睜大了眼,她竟然穿著足以讓人狂噴鼻血的火辣睡衣,火紅的顏色,幾近透明的材質,深V的領口。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還沒穿內衣,那兩團高聳之間的深-溝,在昏黃的燈光下若隱若現,如翻滾的白浪,隨著她的動作,那飽滿的雪白更是不停地跳躍著,有好幾次差點就跳出睡衣。
他隻覺得下腹傳來一股燥熱,渾身的細胞都隨著她的動作而跳動起來,嘴裏也是一陣口幹舌燥,暗自深呼吸平息了一下自己,不想承認,在她的麵前控製裏永遠為零,他惡狠狠地說道,
“誰準你穿這麽涼快的!”
“天氣這麽熱,我不穿這個還能穿什麽嘛?”
她上了床偎在他身旁,眨著晶亮的眸子無辜地瞪著他。
“你——”
當那團柔軟隔著薄薄的睡衣料子貼在他肌膚上的那一霎那,他呼吸立刻窒了窒,而她竟然還故意蹭了蹭了,皇甫聖炎隻覺得血壓飆升,恨不得把這該死的女人——綁在床上,繩之以法。
“怎麽了炎?渴了嘛?”
看著他僵直的身體,紊亂了的呼吸,千羽洛悄悄在心裏比了一個V字,連忙湊到他身前關切的問著,關心的問道,甜膩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皇甫聖炎目光晦暗不明的盯著眼前的這個已經化身為了千年妖姬的小女人,心中了然。
“我去給你倒杯水好了!”
說完,轉身又爬下床去給他倒水。
剛剛能包住翹臀的睡衣下,是一雙修長白皙的長腿,而貼身下垂的睡衣,隨著她的動作將她的火辣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他麵前,瑩白飽滿,前凸後翹,足以誘惑得世間萬千男兒瘋狂。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故意這樣誘惑自己,他拚命想讓自己移開視線,卻該死的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直到她將水遞到他手中他才回過神來。
目光深沉如水,接過水,仰頭汩汩喝光,體內的火焰這才熄滅了一些,
“你怎麽渴成這樣?”
她驚愕道,那語氣似嗔似怒,說不出的善解人意,嬌媚迷人。
“睡覺!”
他一把將空杯子塞進她手中,冷聲說道,然後隨手關上了床頭燈,將那撩人的春色淹沒在夜色中,眼不見心不煩,再看下去他指不定要做出什麽‘人神共憤’的事情來。
“哦……”
她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覺得失望,意料中的事,摸索著放下杯子爬上了床。
皇甫聖炎剛在床上躺好,她溫軟馨香的身軀便靠了過來,該死的她剛剛竟然把睡衣脫了,也就是說她現在全--裸!他僵硬著身子閉著眼,自從她懷孕以來,他們從來沒有做過,不僅是怕傷害她,而是她想她心甘情願。
雖然醫生說胎兒已經穩了,隻怕小心點還是可以做的,但他怕一碰到她就依法一發而不可收拾,所以一直在控製著。
他不停地將注意力全部轉移到工作上的事情,極力不讓自己去想那柔軟滑膩的肌膚,嬌嫩美好的身體,就在他忍耐著的時候,那柔柔的小手竟然滑到他裸露的胸膛上,因為是在房間,若有穿的是家居服,很寬鬆的那種。
他頓時渾身僵硬,大手猛地抓過她不懷好意的小手,冷冷的說道,
“千羽洛,你要幹什麽?”
該死的她真是在挑--逗他嗎?
不理會他的惡聲惡氣,小手掙脫他的禁錮,繼續大膽地在他壯碩的身體上遊離,從寬厚的胸膛一路向下,到精瘦的小腹,再到……
皇甫聖炎從來沒想過,他竟然會被一個女人隨便摸著某處就精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炎……”
小手輕輕慢慢的滑下去,不停在他的小肚子上打轉,遲疑了片刻,咬牙,終是顫抖有堅定的覆在他早已堅挺昂-揚的火熱上,她貼在他耳畔柔柔說著,
“你想不想要?”
“你覺得我現在能“做”嗎?”
他喘息著低吼,體內叫囂著的欲--望快要將他焚燒殆盡。
“我做就可以了……”
黑夜裏千羽洛話聲音嬌豔欲滴,柔媚萬千,活像是一隻吸食人血的妖精,其實她的小臉早就紅成了西紅柿,若不是強製抑製著羞意,隻怕會忍不住一把推開身邊的人逃之夭夭。
“你說什麽——”
皇甫聖炎的呼吸一滯,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低吼的話語還沒說完,溫軟的唇瓣忽然覆在了他的唇上,將他的低吼全部堵在喉中,他不可置信地瞪著她,她捧著他的臉,有些緊張地啃--咬著他的唇,然後火熱的唇順著一路向下。
她翻身趴在他身上,柔軟的酥胸緊緊帖在他裸劇烈起伏的胸膛上,
“炎……你不想要我嗎?”
她的聲音迷離中帶著誘-惑,在黑暗裏轟隆隆的炸毀了他最後一絲理智。
“我倒是想要……問題是你確定你的體力能做?我胃口可是很大的,一次根本滿足不了我的……”
皇甫聖炎抓住最近一絲理智,穩了穩身心,好整以暇的說道。
事到如今,他倒想看看這個小女人到底能做到何種程度。
“啊?”
她頓時怔住,想起他以前每次都差不多要折騰一夜,她不安地掙紮著想要從他身上下來,有些打退堂鼓了,而且就他現在身體狀況,就是一次,她都擔心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若是幾次,別說她受不住,就是他身體也挺不住。
她隻打算做一次就可以了的,所以才這麽主動的嘛,可是他竟然說一次根本滿足不了他!這家夥,難道學人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也要看自己的身體受不受得住吧?
“現在要逃,是不是有些晚?”
看到她似乎想逃,有力的手臂緊緊箍住她,他拉下她的小腦袋深深吻上,滾燙的唇舌在她的頸間,喉嚨,鎖骨上,烙下深深的痕跡,他喘息著,
“你不是想要嘛,那我們開始吧!”
距離上次的歡--愛,已經過了許久許久,一個月?或者幾個月?他根本記不清了,而今晚她的熱情主動,挑起了他體內壓抑了許久的欲--望,讓他渴望的渾身生疼。
黑夜中,灼熱的黑眸緊緊盯著她嫣紅的臉蛋兒,一雙小手被他抓著,在他的目光灼灼的注視下,顫抖著緩緩退下他的底褲,釋放出那昂-揚的灼-熱。
看到那昂-揚的灼熱,千羽洛立馬不自在的移開視線,看著他那邪--惡而有冷酷的樣子,千羽洛在心裏哀嚎一聲,今晚似乎錯估了形勢了,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