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44 受傷

“我的女人。”

簡單的一句話,即使宣布,也是占有。

墨三少看著皇甫聖炎,眼中是了然也是擔心,而羽洛驚疑的看著他,他這話是什麽意思?

“該死!沒想到堂堂的地下夜皇,竟然為一個女人那麽瘋狂。”

刀疤男喊道,雖然清楚自己隻有剩死路一條,但是猶有不甘,“老子竟會因為一個女人,莫名其妙的死在你手上?沒有那麽容易,今晚要死也是死一雙,絕對不會隻死我一個。”

他失控大叫著,猩紅的眼,失去理智的揚起手中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往羽洛的脖子上劃去。

而羽洛早就被刀疤男的一席話鎮得失去了反應,她終於知道,皇甫聖炎一個商人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勢力,如此悚人的手段,原來他就是黑暗世界裏最神秘的主宰,暗門的老大‘夜皇’。

暗門,當今黑暗世界中最神秘的幫派,門徒遍及世界各地,勢力更是牢牢的盤踞在歐亞和北美地區。

十年前,悄然興起,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消滅敢與之抗衡的幫派,以雷厲風行的手段震懾地下世界,更以血腥殘酷詭異莫測的行動能力一舉掌控黑暗世界的命脈-軍火市場。

現在隻要提起,暗門,幾乎是人人談之變色。

雖然暗門在黑暗世界中令人談之變色,但是他們的頭領卻令人聞風喪膽。

聽說此人,神秘莫測,行蹤成謎,身世成謎,甚至神龍見首不見尾,誰也沒見過他的真麵目,因為他從不會以真麵具示人。而且這位黑道大佬,似乎特別的厭惡毒*品,所以隻要是他的掌控的地盤,絕對禁止毒品買賣,否則格殺勿論,絕對不留情,所以此人一直為毒梟所忌恨,甚至成為了毒梟們暗殺的頭號公敵。

前些年在弑天門呆的時候,她也曾被指派過去接近暗門的頭領,但是終究因為他太過神秘而放棄,沒想到,這個傳說中的人物就在她的身邊,而且還堂而皇之的成為傲視總裁。

老天,她該死的到底惹上了什麽人,早知道是他,就是借她十個膽,當初也不敢挑釁他。

羽洛越想,心裏越震驚,越想身體顫抖得厲害,在重大的打擊下,她甚至忽略了此刻有多麽危險。

沒有人看見他的身影是何時移動的。一瞬間之前,原本還站在數公尺之外的皇甫聖炎,身形宛如鬼魅般,在無聲無息間欺近,最危急的片刻,他伸出手硬生生的擋下那一刀。

“哢嚓……”利刃劃撥血肉,血花飛濺,骨頭斷裂的聲音在暗夜中顯得十分的毛骨悚然!

本應砍在羽洛身上的利刃,如今砍進了他堅實的手臂。眾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幕,血液漫流著,整間肅殺林間沒有半點聲息。

他露出一抹冷笑,襯著手臂上的傷,看來格外嚇人。“你剛剛敲響了自己的喪鍾。”

在刀疤男驚呆的瞬間,他不浪費時間的奪回羽洛,將她的臉緊按在胸前,不讓鮮血濺到她的身上。

以最優雅,也是最殘忍的動作,他拔出手臂上的利刃,將那亮晃晃的刀刃直直插進刀疤男的胸口,動作絕殺,殘冷,血花飛濺而出,染紅了地下的泥土。

嘴角勾起邪獰一笑,冷眼看著巨漢張口發出無聲的慘叫,在眾人的驚駭中,他擁著懷中懷裏的人,轉身離開血腥戰場,徒留下最後的屠殺,濺濕了這一片清幽的土地。

墨三少,看著美人在懷的某人,在看了一下周圍虎視眈眈卻又膽顫心驚的人,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任命的收拾最後殘留的‘垃圾’。

夜晚的冷風讓她清醒了一點,她在他懷中不安的掙紮,想要看清四周的景物,但他始終緊壓著她的臉,不讓她抬起頭來。

“終於收拾幹淨。”墨三少一副剛剛打掃完垃圾的口吻,正要叫朋友離開,掃到皇甫聖炎血流不止的手臂,以他小強的生命,本想視而不見的,但是看著越加蒼白的臉,最後還是認命到,“哎,看來我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唔……我看你還是先止一下血再走吧,不然死在半路上我可不管。”

墨三少十分不負責的說道。

皇甫聖炎掃了一下傷口猙獰的手臂,無所謂的道,“隻是小傷,死不了。”

說道在,擁著羽洛就要離開這修羅戰場。

月光穿破烏雲,照在他的麵容上,俊美的麵容此刻一片慘白。血正從手臂上的傷口不停流出,濃烈的血腥味刺激著羽洛。

羽洛看了看他,掙紮良久,終究決定無視。

墨三少點點頭。“那我去開車。”

轉身的時候,他有些擔憂的看著皇甫聖炎,無法理解他剛剛行為,視線落在一旁的羽洛身上,竟發現她的咬著唇,烏黑的眸子裏竟然一片冷然。

無奈的搖了搖頭,還真是個狠心的女人!

沉默的兩人之間有著難以理解的氣氛,空氣緊繃的程度可以用刀尖劃開,兩人心思各異,隻能沉默著。

皇甫聖炎為羽洛擋刀的景況令他印象深刻,怎麽也無法明白,傲視群雄,向來冷漠的夥伴怎會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奴冒險到這等地步?

而且,他更無法理解,那個女奴,炎為他做到如此地步,她竟然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正常的女人不是該對救命恩人感激涕零,噓寒問暖咩。

額,雖然炎囚*禁了她,但是她也不該怎麽狠心啊,這到底是怎麽一個奇怪的女人?

雖然無法明了,但是直覺告訴他,此刻羽洛絕不會拋下受重傷的皇甫聖炎逃走,所以很放心的撇下皇甫聖炎,去把車開過來,將兩個人暫時留在林間。

血越流越急,幾乎打濕羽洛背後的衣衫,看著表麵上好似一副沒事人,臉上卻越顯蒼白如雪的皇甫聖炎。

哎,竟然心中有太多的恨和怨,但是說到底,這次他是為了救她才會受那麽重的傷,不然以他的身手不要說,是一個刀疤男,就是十個刀疤男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心中湧出某種溫溫的液體,自責漫流過她恨意。

見皇甫聖炎緊閉著眼,像是連呼吸都停止了,她擔憂的伸出的手,頭一次主動接觸這個危險的男人。

隻是一個輕微的動作,他陡然睜開眼眸,迅速的抓住她的手,黑眸裏銳利逼人,直直的掃過羽洛。

“別想逃走。”他咬著牙說道,縱然受了傷,語氣裏的霸道仍舊不減。

“我隻是想看看你的傷。”她無奈的說道,看見他手上的傷深可見骨,甚至還在不停冒著血。

她撕著衣衫的下擺,充當繃帶包紮他的傷口。

更加猙獰的傷口不是沒見過,但是此刻她的手卻忍不住的發抖,這個男人還真是堅毅到令人咬牙,這樣深入骨頭的傷肯定疼如骨髓,但是他竟然沒事人似得吭也不吭一聲。

不過,如果他沒有出麵擋下那一刀,她此刻大概早已經魂歸離恨天,死在這荒郊野外了。

即使今晚的涉險是因他而起,但是眼見一個人在最危險的那一刻替她承受了那一刀,她的心還是被震撼了。

他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就算是包紮傷口的動作帶來劇烈的疼痛,他依舊連眉頭也不皺一下,視線緊跟著她,就算是因為失血而有些朦朧,卻仍強打起精神,好似怕一閉上眼她就會翩然離去。

他剛剛竟然冒了生命危險救了這個女人,這個他視為奴隸,視為生育工具,視為……

有記憶以來,他不曾為任何人如此的冒險,這個小女人有著足以控製他思想的魔法,這些時日裏,表麵上是他囚*禁了她,但是她何嚐不掌握著他的一舉一動,真是瘋了!

冰涼的手輕撫著她的臉,她有些驚訝,抬起頭來看著他。

那雙黑眸因為失血而有些渙散,融化了原有的冰冷,帶著些許難得的柔和,她彷佛被催眠般,靜靜的看著他。

冰冷的手滑過她的麵容與發,如今的氣氛與接觸,甚至比他占*有她時更加親昵,心中有聲音警告她快些閃避,胸口偏偏仍徒留某種不舍的情緒,使她離不開那雙黑眸。

嚴防死守起來的心,在最沒有防備的一刻,終於被誰輕輕撥動了。

“你不應該逃走的。”語氣死歎息,似惋惜!

“再美的籠子也還是籠子,我別無選擇。”

她低聲說道,不自在的動著被他緊抓著的手,受了傷的人怎麽還有如此大的力量,緊抓著她的手不放,製止她的輕舉妄動。

“你逼得我必須懲罰你。”

他的口氣無奈,看不夠她似的,視線無法離開她。

多年來處於生死邊緣,在聽見她遇險的消息時,他頭一次驚慌得不能思考,不顧墨三少的勸告和朋友的詫異,直奔險象環生的郊外。

羽洛咬著唇,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猜測他所指的懲罰究竟是什麽。在他身邊的這段期間,看過他太多的無情和殘酷,任何一種責罰都讓人心驚膽戰。

而如今那些懲罰終於要降臨在她身上,她並不怕他懲罰她,但是她害怕他傷害千冥!

“隻要你不要傷害千冥,我……隨意你懲罰。”

她堅強的說,微微顫抖的身子泄漏了這隻是謊言。

雖然知道他的懲罰不會傷害她的性命,但是誰知道他不會想出更恐怖法子傷害她,上次就丟到蛇窟,已經成為她的終生難忘的噩夢,這次他會怎麽懲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