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我們身上也沒用,給他,正好!”男子笑得風輕雲淡,在他看來那塊傳說中神秘得人人爭搶的金牌,不過是路邊上的一塊普通的石頭。
“可是……”
那名女子還是不放心,要知道那塊金牌價值不在於本身,而在於他後背的意義,那可是……
“我知道你想什麽,別擔心,我自有打算,而且即使他得到了那塊金牌也沒有什麽,放心,不會給司冥大人帶來麻煩的。”
……
“小姐去哪了?”皇甫聖炎把外套給傭人遞給傭人,一邊拿消毒毛巾插手,一邊問道。
“在廚房裏。”
“哦,”皇甫聖炎意外,那個小女人,不是一向最討厭廚房嘛?今天怎麽那麽主動。
“在煮什麽,怎麽那麽香?”一雙大手,忽然攬住她的腰,語氣少了份冷意,看來今天他的心情不錯。
“看你這段時間太辛苦,給你熬了雞湯。”羽洛一邊說著,一邊細細的攪拌著裏麵的湯水。
前段時間,一直在廚房幫忙,雖然別的菜做得還是不怎麽樣,但是熬湯煮粥的技術確實上了不止一個檔次。
“我看看,”說著一雙大手抓住她的手,羽洛身體僵硬了一秒鍾,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攪拌。
兩人的手動作不一致,勺子一直發抖,雞湯不斷溢出來。
“你把手放開,我來吧。”羽洛淡淡的說道,自覺舀了雞湯,用碟子接著,半側過身喂他喝。
“看看味道怎麽樣?”
看著千羽洛體貼的動作,他眉目間的最後一絲冷意也沒有了,靠過來,瞥了她一眼,愜意地喝了一口。
這個姿勢,太過旖-旎曖-昧。
千羽洛的身體更僵:“味道怎麽樣?”
“不錯,手藝越來越好了,繼續發揚,”皇甫聖炎中肯的說道,這雞湯確實不錯,味道鮮美,色澤金黃,一點油膩味也沒有。
“那我現在盛起來,你再等十分鍾,還有一道菜就可以開飯了。”被這樣挑剔的人肯定,千羽洛的心情顯然也不錯。
“你會做菜了,”皇甫聖炎顯得有些意外。
“涼拌菜算不算……”
皇甫聖炎,“……”
“你先在外麵等等,我很快就做好了。”
可是皇甫聖炎半抱著她,一點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她現在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迷人,雖然她跟賢惠這兩個字一點也粘上不邊,此刻卻像溫柔的小妻子般給下班的丈夫洗手做羹談,氣氛溫馨,自從幼年那場意外之後,多少年沒有感受過這種類似於家的溫暖,他貪戀的看著她,竟一時移不開眼離開。
看到皇甫聖炎沒有離開,千羽洛微微攏眉,今天他怎麽了,腦子燒壞了,還是心裏又在打著別的壞主意?
“喂,你這樣抱著我,我怎麽去拿碗?”
皇甫聖炎仿佛從某種思緒中回神,鬆了手。
“五分鍾。”
皇甫聖炎有些狼狽的走出廚房,門口遇到兩個仆人立即行禮致意。他瞬間恢複到那個冷漠高傲且不可一世的樣子。
唇角彎起一絲譏諷,剛剛在心裏不斷翻湧出來的,是所謂家的感覺?而他——竟然貪戀了?
嗬嗬嗬……多少年了,他以為他早忘了那是什麽感覺,沒想到現在還會記得。
生活管家令人在後溫室的花房裏搭了個棚子,把餐桌和椅子都抬了過去,今天的晚餐將在花房裏進行。
今天夜色很好,月朗星稀,淡淡的月光透過透明的玻璃從房頂上灑落,恍若為大地披上一層薄紗,神秘而迷人。
月色,花香,紅酒,燭光,氣氛正好。
桀一和保鏢們,傭人們全都在他身邊站了一排,侍候他用餐。
皇甫聖炎吃得漫不經心,偌大的餐桌,菜肴美味,他一個人慢慢吃著,燭光倒影著他的側麵,竟顯得格外的寂寞。
一直吃了五分鍾,掃了周圍一眼,看到某人還不來,心中升起些許煩躁。
桀一不愧是他的心腹,立即了解主人的心思:“小姐,說要再做一道菜。”
“……”又吃了五分鍾,看到某人還不來,正想叫人直接把她拖過來,花房的門口緩緩走進來一個人,淡淡的月光灑在她纖細玲瓏的身上,她緩緩的一步步款款前行,恍若踏月而來的仙子,清麗脫俗,飄逸絕麗,令人呼吸一滯。
看到桌上幾乎沒有動的菜,她略微驚訝,“你是肚子餓了嘛?怎麽還沒有吃?”
“坐下來,陪我一起吃。”皇甫聖炎從魔法中醒來,心裏暗自鄙視自己什麽時候定力那麽差了,不過今晚的千羽洛的真的很迷人,而且格外的順從。
這幾天都是和他與寶寶一起吃飯,早就習慣了,而且她的肚子早就餓了,也就不再客氣,直接坐下來。
皇甫聖炎朝她伸出手。
千羽洛疑惑,不過還是走了過去,他微微一帶,她橫坐在他的腿上,一雙大手攬住她的腰,樣子要有多親昵就有多少親昵,千羽洛僵住了。
桀一看到他們親昵的樣子,每天微蹙,拍了拍手,空地上,一個五人組的樂團開始了演奏,三角鋼琴和小提琴的組合美妙動聽……
風輕輕吹動著,帶來芬芳的花香。
如此浪漫的夜景,如此奇怪的皇甫聖炎,讓千羽洛心裏十分忐忑,連著食欲也一塊消失了不少。
皇甫聖炎端了一杯紅酒給她喝。
她別開臉,有些不願意,他捏住她的下巴:“喝一點。”
“我不會喝酒。”
煞風景的話,讓皇甫聖炎目光微沉,他向來不喜歡有人拒絕他,強勢要喂,紅酒從她的嘴角溢出,從脖頸流下,很不舒服。
她想要去拿紙巾,他卻忽然吻住她的唇角,順著紅酒一路向下舔-舐……將她弄得一陣酥麻,又點到為止,拿起餐叉,優雅的切著餐盤的牛排,自己先吃了一口,然後又給她喂了一口。
“……”,她怎麽有種她是一隻被人喂養的寵物感覺,而且這哪裏是吃飯,根本是赤果果的調--戲!
千羽洛當然不願意,極力抗拒著,目光掃到枚紅色的酒,心中一動,忽的想到了,佯裝拒絕幾次之後,便順從的不再拒絕……
皇甫聖炎邊吃邊喂,不管千羽洛愛不愛吃,都要看著她吃下去。
皇甫聖炎看到千羽洛吃下自己喂的食物,不知怎麽的忽然升起一抹異樣的滿足。
另一座別墅裏,看著被人傳過來的畫麵,看著畫麵裏那浪漫的燭光晚餐,親昵的舉動,一排銀牙氣得幾乎都要咬碎了。
千羽洛,你該死!
千羽洛喝了很多的酒。
開始是被皇甫聖炎逼喝,喂著喂著,她似乎有了醉意,主動搶過杯子。
一整瓶紅酒被喝掉後,千羽洛微醺著雙眼,雙手勾住皇甫聖炎的脖子,倒在他的懷裏……
氣息噴在他的臉上,她難得的撒嬌口吻說:“唔……我還要喝。”
皇甫聖炎看到她雙頰緋紅如霞,雙眼水霧迷蒙,難得一副小女兒嬌憨,翹起唇,心中劃過一絲寵溺,竟不忍拒絕,揮了揮手,傭人又拿了幾瓶酒來。
這次不是葡萄酒,而是高濃度洋酒。
千羽洛媚眼如絲,低低一笑,直笑得旁邊的保鏢們都去了三魂六魄。
“喝,幹杯!”
皇甫聖炎看著她,也不攔著,任由她放縱。
她仰起頭,一整杯酒,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下去。
喉嚨滾燙……
她皺起眉,張開口說:“好辣,苦……”
“以前沒喝過麽?”
千羽洛搖搖頭,滿臉都是醉意:“還要喝!”
剛斟滿一杯,千羽洛拿起酒杯,又是全數喝下。
“既然你想喝醉,”每次酒一喝完,他就親自為她斟上滿滿一杯,“我倒想看看你的酒量到底有多深。”
……
一餐飯結束,千羽洛整個癱軟,她覺得熱,於是不停地拉著衣服,裙子撂得高高的,露出白皙修長的兩條美腿。
皇甫聖炎的目光一凜,保鏢們和傭人們全都識趣別開目光。
皇甫聖炎阻止她的動作,微微不悅道:“你醉了。”
千羽洛目光醉熏,雙頰酡紅,一根手指還在皇甫聖炎的臉上劃來劃去,看起來的確醉得不清。
她嗤嗤的笑道:“我沒醉。”
三瓶洋酒都喝完了,千羽洛連坐都坐不穩,還說沒醉,不過……
皇甫聖炎眸子一閃,將她抱起,大步往房內走去。
千羽洛被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感覺到男人要離開,她拉住他的頸子,將他拉得更近此的臉快要貼到一起……
“你是誰?皇甫聖炎……?”
她第一次那麽溫柔的稱呼他。名字由她的聲音叫出來,竟是這麽動聽。
皇甫聖炎的動作微微一頓,目光複雜的看著她。
“不,你不是他,你是假的。”千羽洛皺起眉,“那個變態怎麽可能…對我這麽溫柔,他隻會折磨我!”
“……”
“好熱。”千羽洛又開始撕扯著身上的衣服,抓住皇甫聖炎的手,貼在臉上磨蹭著,“你的手好涼,好舒服……呃……”
皇甫聖炎沒有動,審視的看著她,目光微沉,真的醉了嘛?
“唔……你是冰嘛,好涼快,唔……好舒服。”千羽洛的手伸進皇甫聖炎的衣服裏,胡亂的摸著,身體如一條美女蛇般在他的身上扭動磨蹭。
這個女人,如此的妖媚,如此的熱情,就是聖人也會被她逼瘋,皇甫聖炎隻覺得一股邪火騰的一下子從身-下竄起,隨著她越來越放肆的動作,以勢如破竹的氣勢掃蕩了他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