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135 如此換藥(二)

皇甫聖炎頓時沉聲道:“你幹什麽?放開。”一邊兩手些微使勁,唰的一聲把千羽洛的上衣撕成兩半。

“你又不是醫生,你來上什麽藥?我要醫生。”千羽洛見衣服被撕開,完全遮擋不住春光,不由紅透了臉急聲道,在看他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哪裏是在換藥,簡直是要命!

皇甫聖炎聞言臉色一沉怒聲道:“沒有醫生。”一邊停手惡狠狠的看著千羽洛。

千羽洛聽著這話嘴角頓時抽了抽,沒有醫生,那剛剛進來的那位是誰,當她眼瞎啊!不過見皇甫聖炎眼中閃過淩厲的殺氣,千羽洛敢怒不敢言,自能暗叫苦。

怎麽感覺這次跟他出來之後,他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似得,冷酷霸道不說,那就那一身冷冽肅殺的氣勢,簡直讓人聞風喪膽,難道這就是傳說中夜皇磅礴氣勢。

不過自己怎麽說也是一傷患,為啥也要麵對他的怒氣,太霸道了,太霸道了!!!當下挺委屈的放開手,算了,反正好的時候都爭不過他,現在這模樣更加不是他的對手了。

皇甫聖炎滿意的看著千羽洛放開了手,這就對了,他喜歡她乖巧聽話的樣子,一邊開始為千羽洛上藥。

“啊,疼,疼,你輕點。”被皇甫聖炎粗手粗腳的換藥,千羽洛疼得小臉一白,隻覺得一瞬間想殺人的衝動都有了。

“你到底會不會上藥啊,好疼,疼。”再次被按到傷口處,千羽洛終於忍不住咆哮出聲。

“鬧什麽鬧,閉嘴。”皇甫聖炎也很冒火,第一次為別人上藥,居然叫的驚天動地,知道她疼,但是他已經盡量小心了?訓斥歸訓斥,皇甫聖炎再次放輕了上藥的手,雖然他一直都沒認為他重過。

“皇甫聖炎,你要真的想殺了我,就痛快點,別這麽折磨我!”千羽洛實在忍受不了,他這麽‘下狠手’。

看著一盒子藥膏幾乎全部被塗在傷口處,嘴角更是狠狠的抽了抽,為了避免往下掉,那隻大掌更是惡劣的緊緊的按住,不由疼得臉色發白,冷汗直流,也不顧不得什麽,驚叫出聲。

皇甫聖炎聞言頓時肅殺之氣驟然顯現,又見懷裏的千羽洛疼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汗如水一般流下,壓抑了半響重重哼了聲道:“你再出聲,我就真的不客氣了。”

難道現在已經很客氣了嘛?對他來說,客氣是什麽樣子,不客氣又是什麽樣子???千羽洛是在不敢想象。

她疼的想直接拍開那雙不知輕重的大手,但被他滿含警告的眼神給嚇住,隻能大聲的喘氣,其實現在也是疼的說不出話來了,看到他一副堅持的樣子,千羽洛反抗無力,隻好任由著皇甫聖野蠻的蹂--躪。

“皇甫聖炎,我……那裏沒受傷。”緊咬著牙關,忍過去不是上藥而是酷刑之後,千羽洛正要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卻見皇甫聖炎目光焦距的盯著前麵那片柔軟,然後大掌毫不客氣的在自己的胸前沒受傷的一邊,捏過去,揉過來。

千羽洛先是詫異,然後是惱怒,最後是咬牙切齒,這家夥竟然趁機吃她的豆腐!混蛋!

此念一生,頓時羞澀沒有,隻剩下被一翻折磨後的惱羞成怒。

皇甫聖炎狠狠掃了千羽洛一眼,理所當然道:“我知道。”

千羽洛:“……”

“那還不放開我?”千羽洛見皇甫聖炎越發的得寸進尺,頓時咬緊牙關問道,這禽-獸,她都傷成這樣了,他還……本來三分傷勢,被他這一折騰,成十分了。

皇甫聖炎頓時手下一緊,狠狠的捏緊手下的柔白的軟玉,千羽洛下意識的掙紮,牽動後背的傷口,不由得倒吸一口氣,皇甫聖炎眉眼中蘊涵著怒色道:“不放。”邊說邊突然一手帶著千羽洛往他的胸口倒,變本加厲的一頭快速的俯下頭去含住了那鮮紅的茱-萸。

千羽洛驀地瞪大眼:“……”

此刻她又驚又怒,想掙脫雙手揍給千羽洛一拳,卻被皇甫聖炎把整個身子死死的壓住,根本動彈不得,隻好驚怒道:“皇甫聖炎,你……啊……”話還沒說完,皇甫聖炎突然重重地一吮-吸,千羽洛驟然覺得胸前又疼又癢,更加的乏力,頓時叫道:“皇甫聖炎,放開,你放開。”

皇甫聖炎鼻中冷哼一聲,放開口中的茱-萸抬起頭來,看著千羽洛沉聲道:“還鬧不鬧?”

千羽洛怕他真的狂性大發,急忙搖頭道:“我不鬧,我不鬧。”

“下次,還敢不敢那麽衝動?”

千羽洛實在想不出她哪裏衝動了,但看到他冷肅淩厲的雙眸,還是老實的搖頭:“不敢了。”

“下次,還敢不敢衝上去擋槍?”

千羽洛習慣性的再次搖了搖頭。

“你最好記住,你是我的人,我不需要你衝在我的前麵,我皇甫聖炎再不濟也不會需要一個女人保護,”皇甫聖炎嚴厲的說道。

“還有,你是我的女人,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你沒有反對的資格。”說道後麵,皇甫聖炎冷冷掃了千羽洛一眼,手又附了上去。

先前千羽洛聽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心底本來是有些感動的,但是感受他流氓的動作,頓時怒火中燒滿臉黑線,暗裏把皇甫聖炎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個遍。

皇甫聖炎的手在胸前肆虐,那如凝脂般的肌膚被他上上下下摸了個遍,又擰又揉又抓的,千羽洛整個身子都軟在皇甫聖炎的懷裏,滿臉通紅,卻敢怒不敢言,隻能緊緊咬著牙關,忍著!

“混帳,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一聲暴吼嚇了千羽洛一跳,睜開眼見皇甫聖炎青筋暴起,雙眼中的不耐煩和殺氣迸射而出,千羽洛不由詫異的低頭看去,一見下實在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惱,隻見皇甫聖炎一手繃帶,一手不停的在調整自己胸部的位置,因為這次的傷傷上肩膀上,繃帶不太好綁。

那綁帶橫著綁上去,還沒拉扯就已經滑開,然後豎著綁又沒有沒法綁,怎麽弄都弄不好,總是顧不好傷口。

原來他那裏是有其他什麽意思,不過是在調整角度,所以不停的撥弄著,千羽洛不由暗罵一聲,到底是他太純淨,還是自己太齷-齪了,不過這個人難道就不知道語言的魅力嗎?隻知道一味的我行我素,也不會問個人什麽的。

這人一看,就不是個會伺候人的料,也不知道發什麽神經非要來幫她包紮,半條命現在被折騰得隻剩下三分之一條了,當下低聲道:“從這邊穿過來就好。”

皇甫聖炎皺了皺眉,按照千羽洛的指導調整了一下位置,果然很快就固定好了綁帶,皇甫聖炎不由挑眉,自己果然不是伺候人的料。

千羽洛見一場酷刑一般的上藥終於可以結束,不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身體比剛醒來的時候還要疼和疲累,隻好靠在皇甫聖炎的懷裏,微微喘著氣。

皇甫聖炎收拾好上藥的事,方看了一眼懷中有氣無力的千羽洛,見千羽洛額頭上,身上汗水密布,不由沉下臉來沉默了半響,取過身旁的幹淨的毛巾,控製住力道盡量小心的為千羽洛擦拭去身上的汗水。

“快點好,我可不想要一隻老是一副病怏怏的小貓。”

感覺到皇甫聖炎輕柔的把自己放回床上躺著,千羽洛不由暗中翻了一個白眼,靠,這傷到底是為誰受的,竟然還敢嫌棄她,這是什麽道理?以為她不想好嘛,但是她想好難道就能好?真是說些笑話,天下那有這麽霸道的人,也懶得跟他爭辯了,疼的沒力,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皇甫聖炎看著眼前昏睡過去的人,緊皺了幾天的眉頭終於放鬆下來,半響,走出了出去,輕輕關上房門,這幾天一直守著他,連澡都沒洗,身上都有味了,而且他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現在看她這樣,多半是沒事了,這幾天一直守著她就是怕她會出現上次的情況,半夜發燒就糟糕了。

克裏斯除了婦科,對著槍傷一類的傷勢最是拿手,也沒多少日子,千羽路傷勢便大好,可以下床走動了。

這日,千羽洛在躺了五天之後,終於被允許下床,慢悠悠挪動到花園裏,看著眼前花繁葉茂的花木,千羽洛嗅著充滿了草木清香的空氣,一掃多日鬱悶的心情,心情那是一個大大的好。

被困在床上這麽多天,今日能下床呼吸新鮮的空氣,看著滿目的繁花,蔥鬱的樹木,真是人生一大享受,至於為什麽皇甫聖炎不住在酒店,而住在這麽一個風景秀麗的別墅裏,千羽洛一點也不好奇,反正這家夥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都是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看著別墅裏來往的人都行色匆匆,更是多了許多生麵孔,當然,本也沒幾個千羽洛認識的熟麵孔,千羽洛見此不由挑了挑眉,反正沒她的事,閑事少管方是上策。

千羽洛愜意的躺在花園裏一個太陽傘下,剛躺下去,背部被壓倒,傷口一疼,千羽洛才想起來,這次的傷口在背部,這幾天她都是側躺的,根本不能仰躺著,不由得做起來。

想到這次槍傷,還有這次奮不顧身的舉動,讓千羽洛的好心情蕩然無存,她心裏清楚,即使時間倒流,或許,她依舊會如此,隻是這樣,真的值得嗎?

“可以出來走動了?”正在千羽洛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溫和的話語傳了過來,千羽洛抬頭一看卻是帶著金絲眼鏡的桀二帶著淡淡的笑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