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225 炎少,梁上君子?

被楚依依一喊,他眼中恢複了一絲清明,可是看著某人女人宣誓主權一般的俏模樣,當真覺得可愛又嬌俏,不想拂了她的意,下一刻便毫不猶豫的貼上她嬌嫩的唇,那酥軟香甜的滋味,瞬間激發對她的渴求,這麽多天,天知道他有多想她,多想回來抱抱她,現在她主動送上門,他豈能錯過,他吻得有些迷亂,迷亂到舍不得抽身,就這麽略彎著腰,低著頭,吻著她,任憑她宣誓主權般親著他,清冷的眸子,有些享受地半眯了起來,深沉的眸子裏,灼熱的火花,劈裏啪啦地跳躍著。

她吻地很深,很大膽,很肆不忌憚,全然不見了往日的矜持,似乎豁出去一般,要在眾人麵前,宣誓她的主權,真是個可愛而又霸道的女人。香軟的小舌,猶如大膽而妖冶的女妖在他的嘴裏火辣的旋轉起舞的時候,他就如在夜晚的篝火宴上,被豔麗的裸足女妖給徹底吸引的稚嫩青年一般,她一個媚笑過來,甚至不用語言,他就能傻乎乎地跟著她走。而她稍微一個火辣的眼神,便能讓他全身燥熱。

他沉迷了進去,眼睛、耳朵,再也容不得其它,所以楚依依苦澀且委屈的呼喚,隻能成為壁景。

她的手,如琴弦上撥弄的指尖,調皮地在他的身上遊走,就如這個男人每次將她壓在身下,挑-逗她身上的情-火一般。她是一個好學生,也是一個聰明的學生,不經意的,她會偷學到很多內容,就如他一開始希望的那般。她以前很少學以致用,是因為羞澀,同時也是因為這個男人太生猛,她若太過挑-逗,她有些擔心自己在第二天的時候會下不了床。

但現在不需要藏著掖著,她要挑起男人的火,最好能燒的他今晚都別想睡覺,然後在接下來的日子,也沒法睡的安寧。

當她用他挑逗她的方式來反過來挑-逗他的時候,效果顯然是顯著的。他的喉嚨裏逸出了輕輕的低吟,還算是有些克製的,稍微離得遠的別人聽不到,她卻聽得清楚。而且,她也感覺到男人的沉睡的二兄弟站起來了,正精神抖擻的抵著她的小腹。

很好!

她在心裏像個禍亂人間的妖精那樣的笑,惹火的手,滑落到了男人的臀部,在眾人目瞪口呆,絕對不敢相信她竟然會當眾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時候,小手沿著他的髖部,如蜿蜒盤旋的小蛇般,一寸寸,一點點地朝他的小腹轉移。

如果不加以製止,那麽誰都可以預見,她將會摸上什麽!

皇甫聖炎到底沒有失去全部的理性,有些艱難地握住了她的作亂的小手,眼裏噴著火,靈舌貪婪地纏著她的小舌,恨不得立刻吞了她。

這個妖精!

她卻猛地香舌一縮,又惹火地輕輕咬了一下他的唇瓣之後,驟然離開,不吻他了。

他雙眼灼灼地看著他,裏麵跳躍著燃燒著熾烈的火-苗。他想抱著她走人,想上樓吃了她。他看著她那一雙迷人的眸子,裏麵霧氣氤氳,同樣帶著迷--離。他覺得,他能帶走她,能吃下她。

馬上!

可她卻說——

“我累了,放開!還有……”她故意停頓下來道,用隻有他們兩個聽得到的聲音道“從今晚開始我們分房睡!”千羽洛笑得明媚森林中惑人的妖精般,甜膩迷人,可聽著卻像是從別人發出來的,

那如花瓣般瑩粉的唇瓣一張一合,因為剛剛的一番熱吻,而顯得更加的嬌豔。

她重重地推了他,小手化為了掌,一把把他拍開,皇甫聖炎被她一把拍的悶哼了一聲,可是手卻依舊死死抓著她不放,若非他的一掌扣著她的腰,她或許就能這麽直接推開他走人了。

什麽?!

他挑眉,想問她剛剛都說了什麽。但是,理智提醒他別問,他依舊扣著她的腰,隻當自己剛才什麽都沒聽到。可她顯然是不會讓他這麽裝傻充愣下去的。

“我現在心情不好,所以……別在惹我!”

千羽洛見他依舊糾纏不清,口氣驟然變冷,整個人氣場驟變,說不出的冷酷漠然。

皇甫聖炎扣著她腰的手,緊了。又嫌這樣似乎是抓不住她似的,他另一隻也伸了過來,然後兩隻手繞成了圈,像隻兩隻大手銬,將她的腰肢死死銬住,鎖入了他的懷裏。

他知道,這才是她!

聰明的、冷酷的,刁滑的、讓他欲罷不能之後,卻能最有效的攻擊他的柔軟的她!

蛇打七寸,她總會尋找他最致命的擊打,讓他方寸大亂。

現在她正氣在頭上,若不解釋清楚前,絕對不能放了,否則,這個小女人則會越想越亂。

“洛洛,你要相信我……”

皇甫聖炎正要解釋,可是氣在頭上,千羽洛回答他的是,趁他一時不妨,一把推開他轉身離開。

皇甫聖炎追上去,門已經關上!

晚上的時候,千羽洛果然說道做到,門早早的關上,就連窗子都鎖死了,皇甫聖炎敲了好幾遍的門口,可是裏麵的鳥都不鳥他一下,所以隻能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門外,晚上涼風陣陣,當真說不出的蕭索可憐,他死死的盯著被鎖死的門口,恨不得立刻穿牆而入,把那個女人抓起來,狠狠的揍一下屁股,

該死的女人,怎麽不分青紅皂白,就把趕出來了!

夜裏,靜悄悄的,清風陣陣,吹來花香縷縷,這樣的夜晚該是情人呢喃,夜下訴情的火熱美妙的夜晚,可他卻被無情的關在門外,真是要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皇甫聖炎盯著緊閉的門口,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真的很想拂袖而去,可實際上呢,眼睛卻在四處打量,尋找進去的辦法,心裏就將自己鄙視地不行。他到底沒法放下那個小女人,一想起她那張氣得俏臉豔紅的小臉,就心裏難安,他們的關係可是好不容易修複的,可不能因為一個外人,把關係又搞砸了。然後又想起她懷著肚子怎麽能生鬱悶呢,心裏就忍不住擔憂。

於是,他隻能呆呆的站在這裏,本來想等那個女人心軟的,可是等到了大半夜,最後的得出的結論就是那個女人的心是金剛石做的,硬度可想而知,其實他想進去很簡單,一道破門根本擋不住他,可是他可不想弄出什麽大動靜,不然丟人可丟人爪哇國去了。

不死心的又敲了幾下門,可是裏麵依舊沒有反應,這個小女人,當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把他關在門外了。

真是該死!

他打量了房子的周圍,看來今晚得做一回梁上君子了。

他直接弄開門鎖,潛入屋內,可是動了一下鎖,發現裏麵反鎖了。

這個女人!

想了想,他抬起了頭,大略地想了一下房屋的布局,然後心裏立刻又有了別的法子。

看來,今天勢必要來體會一下做賊的感覺了!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下踩的鱷魚皮鞋,還有自己身上穿的黑色休閑衣。設計這個別墅的時候,除了美觀大方之外,最主要的是安全性絕地要有保證,牆麵什麽的用得都是加料的特殊大理石建造,麵上光滑無比。

就這樣的穿著,想要爬屋子,也不是不可以,可昨天早上剛下過一場雨,接觸麵更容易打滑,就有些不太方便了!

想了想,他幹脆脫了外衣,硬生生地將那造價昂貴的外衣當皮繩一般地係在了自己的腰上,露出了裏麵穿著的一層薄薄的襯衫,再撕了兩個衣袖係在鞋底上,以防打滑,就這樣潛入了牆上,找了一個合適的著陸點,哧溜一下,像貓一般靈活地竄上了露天陽台上。

幸虧,到了晚上,主宅上,都不留人,才沒使得他的行蹤沒有被人發現。

不一會功夫,他如靈巧的貓兒一般地摸到了窗戶邊,別墅的窗戶是提拉式的,所以一手穩住自己,一手就去拉了一下窗戶,可——沒拉動!

看來他小女人從裏麵鎖上了!

他立刻伸手掏兜,掏出了一個小皮夾,然後用牙齒咬著,從皮夾裏抽出了一個細細歪歪的工具。嘴裏咬著那小工具,他將皮夾重新塞入了褲兜。然後用手輕輕地摸索著窗戶,慢慢地尋找鎖點,等找到之後,小工具就探了進去,微微扭動。一番輕微地像是風輕輕滑過樹枝的動靜過後,鎖被彈開。皇甫聖炎立刻伸手一拉,將窗戶提了上去,同時輕輕地拉開窗簾,打算跳進去。

然後,他身子頓住了,俊臉微微地扭曲了一下。

屋內是沒亮燈,可是外麵有月亮,月光射入屋內。所以,皇甫聖炎才把眼前這一幕看的分明。就看到小女人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站在一旁看著他,看那樣子,好像等了他很久。

尷尬,無比的尷尬……

第一次做賊,還被人抓了包,而且抓包的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這臉就是想要也要不了了!

“動作可真慢,”

千羽洛直勾勾的看著他,目光確實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