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服撒旦首席

447不好鳥,老娘玩大了

她輸入千羽洛三個字的時候,關於她的信息寥寥無幾。無外乎,就是她是個殺手,然後曾經效命於弑天門,然後不知道什麽原因忽然叛出弑天門,逃跑的途中,偶遇暗門的門主,然後兩人相親相愛,可是喜歡玩失蹤的千某人,也就是她,再次從碧落灣失蹤,接著就是大段的空白。

至於她什麽時候嫁給皇甫聖炎,為什麽失憶,根本沒有記錄。

“不行!”皇甫聖炎二百零八次拒絕,“現在中東局勢緊張,若是你在這出了意外,我找誰要人。”

“靠!”千羽洛終於忍不住大怒,拎起桌上一個杯子狠狠地砸向皇甫聖炎,被他風輕雲淡接住,又放了回去,千羽洛怒極,“你是不是有什麽瞞著我,怕我知道,所以,才一二三在而三的阻止我出去?”

皇甫聖炎一身冷酷,靜默,半晌道:“洛洛,我不會害你。”

他不會害她,而是害怕失去她,以這個女人的精明,若是放她出去,即便,他早就打點好也會被她看出端倪,特別是這還是西門慕塵的地盤,他更加不放心,在他到達這裏的時候,西門慕塵的人已經無數次來這裏打探,若不是被他的人擋著,隻怕千羽洛早已經被他們劫去。

現在中東時局不穩,各個勢力,正在搶奪地盤和客源,若是千羽洛貿然出去,難保不會被當成籌碼抓起來,威脅他退出中東。

不讓她出去,除了希望兩人多在一處相處之外,他隻是想保護她。

千羽洛當然知道他不會害她,可是她了解那種腦子空白,那種孤寂茫然無措的感覺嘛?他一點也不了解,可能是一點也不想了解,他隻需要,她認識他,記住他,最好生命力隻要他。

可是她是人,不是任人擺布的物件,除了愛情之外,她還需要很多東西,比如親情,友情,若不是,真的愛著他,她又怎麽允許,讓她的記憶空白那麽久,不計較過去,忘卻前塵舊事,生命隻有他,唯一的他。

前段時間,是她唯一的放縱,放縱著自己,也縱容著他,可是在甜蜜,在唯美,她終於做不成菟絲草淩霄花緊緊的攀附著他,她是千羽洛,獨立,傲氣,倔強的千羽洛,她不想依附任何人也不需要依附任何人,她應該是獨立的,不管是身體還是精神,所以,她想出去,想出去追溯自己的過去,想知道自己是誰,性格怎麽樣,有沒有親人或者朋友。

“你乖一點。”皇甫聖炎冷冷地道,情人間的喃呢和溫柔話音由他出口就變了模樣,和溫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春,一個冬。

差得甚遠。

千羽洛很無奈,出去走一趟對她來說,已經變得這麽艱難了,困於囹圄的感覺,真她奶奶的糟糕,這輩子唯一一次,絕不會有下一次了。

什麽辦法都用盡了,都不管用,到底他吃什麽呢?似是軟硬都不吃的。

千羽洛倏地妖嬈一笑,好吧,美人計就美人計,她媚笑著過去,摟著皇甫聖炎的脖子嬌滴滴地說,“啊炎,植物不曬陽光都會死,何況是人,我真的悶壞了,你帶我出去走一走行不行?反正有你跟著,我現在一點攻擊力都沒有,你也太不夠一絲了,這麽防我做什麽?”

皇甫聖炎黑眸一片深沉,冷了顏色,“洛洛,別對我耍心機。”

他極不喜歡。

丫丫的呸,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自己對我耍心機怎麽沒說?千羽洛一肚子悶火沒處發泄,但她沒笨得去挑釁皇甫聖炎,那絕對會死得很難看。

“耍心機怎麽了?偶爾來點小心機這才是情趣,懂嗎?”千羽洛在他耳蝸處吐氣如蘭,甚是誘惑,“我要是死死板板,你還看不上眼呢?是不是啊,啊炎。”

“不準!”皇甫聖炎維持原判,不為女色所惑,一張平板的臉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黑眸一片深沉,看不出一絲情緒來。

千羽洛在他大腿上磨蹭著,修長的手指挑逗皇甫聖炎突出的喉結,笑得如狐狸精轉世,魅惑蒼生,“啊炎,說準了。”

“不準!”

“準了!”

“不準!”

“你奶奶的……”千羽洛耐心全無,風度全失,勾著皇甫聖炎的唇就親上去,狠狠地吻,不算是吻,已算是咬了,貝齒在他紅唇上咬出一絲鹹。

流了血,有了印記。

皇甫聖炎本是無動於衷,千羽洛其手,點火的手調皮地在他身上遊走,掐著他的腰一擰,皇甫聖炎黑眸由溫水轉沸,黑眸如燃起一簇花苗,烈火燎原。

白玉般的臉,浮上潮紅,千羽洛磨蹭,妖精地笑,“準了!”

“不準!”一片意-亂-情-迷,皇甫聖炎的理智卻很清晰,灼熱的眸盯著她的兩片櫻唇,火光四射,扣著皇甫聖炎腰間的手,勁度加大,她感覺疼了,他準掐出淤痕來了。

“靠,你大爺的,你怎麽比納蘭熙還難搞。”千羽洛忍不住發飆,靠,這家夥怎麽難搞,簡直油鹽不進,真是他爺爺的混蛋。

最最可惡的是這個混蛋那是什麽態度,送上門去讓他啃他很不客氣地親,說話卻滴水不漏的,真真令人惱火,被占了便宜沒得到好處讓羽洛很不甘心。

皇甫聖炎剛剛軟下去的眸,頓時殺氣四濺,“剛剛你說什麽?”

“笑話,我……”千羽洛正想說,可是回想了下,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什麽,剛剛一怒之下,那話張口就出了了,哪裏想得那麽多。

看到,他這麽凶神惡煞,一副閻王繞道的摸樣,她忍不住回憶了下,剛剛她到底說了什麽,至於他這麽十惡不赦的看著她。

“我說,我要出去,皇甫聖炎,放我出去,我不是的你的奴隸,你沒有資格,這麽囚禁著我。”

皇甫聖炎見她不在吐出那個禁忌的名字,臉上稍緩,可是聽到她後麵的一句話的時候,他的臉色在次難看起來,她說什麽,囚禁?她竟然在以為這是在囚禁???

皇甫聖炎大怒,一掌拍在手邊的茶幾上,頓時茶幾碎裂,散了一地,杯瓶滾落一地,清脆作響,男子的臉,黑如潑黑,黑眸住了一支厲鬼,倏地五指張開,狠狠地一把千羽洛提了過來。

他手勁很大,千羽洛細腰幾乎被她折斷,一時眉頭微皺,皇甫聖炎,這混蛋,還以為他轉性了,原來還是暴君一個,他眼睛眸中狂飆這風暴,“你真的是怎麽想的?”

千羽洛笑,風姿卓絕地笑,她挑著眉梢,冷豔的說道,“難道不是?你看哪家女人會被自己的男人死死地守著,不準出去,不準和外界接觸,不能見任何人?我真的懷疑,你是真的愛我嘛?還是喜歡囚著我的感覺?”

氣怒之下,千羽洛口不擇言,皇甫聖炎風暴劇烈,加重手中力量,眸中厲鬼狂舞,當真就想這麽掐死她。

她死了,他就解脫了。

無需為誰,患得患失,無需為誰,如火焚心,無需為誰,卑躬屈膝,皇甫聖炎,還是皇甫聖炎,一切如黃粱一夢,夢醒了,曲終了,人也散了,就當她在夢裏來過一回。

狂怒,加劇,風暴,揚起,皇甫聖炎心中住了一頭魔。

這個女人,怎麽能如此沒心沒肺,他為她卑躬屈膝,為了她放下脾氣,為了她幾乎拋棄一切,可是到頭來卻換得她不屑一顧。

千羽洛,千羽洛,你這該死女人,總是知道怎麽才能踐踏他,怎麽把他踩入塵埃,怎麽把他逼瘋!

他冷心冷情,性子冷酷狠戾,對女人更是不屑一顧,可是,在酒店裏,他卻為了她失控,那是前所未有的。

可是,那時候,心中雖然心驚,卻未把她真正的放在心上。

直到,她被劫走,在刀疤對她痛下殺手,他毫不猶豫的上前為她當下一刀,他隱隱的感覺,事情在朝著失控的方向發展,於是他開始掙紮,可是越是掙紮越是陷得,直到日本,她差點流產死去,他再也不能欺騙自己。

早在見到千羽洛的時候,墨三曾說,此女不能留,必殺!

他冷漠的眸,有不可錯辨的殺意,一旦纏上感情,萬劫不複的,會是他,墨三是擔心了,他平板回應,她的命,他來取。

不容他人插手。

然,若真能下手,她早就死了,皇甫聖炎第一次明白,她是他的無可奈何,動不得手。

剛剛不過,是她隨意提到那個人的名字,喚醒他心中的魔,殺氣狂飆,隻想殺了那男人,強烈的占有欲,把他推到懸崖邊緣。

情,的確動不得,他討厭情緒為他人起伏,更討厭因感情把自己置於危地。

殺她,是找回他唯一的方式。

可是,千羽洛蒼白的臉映入瞳眸,皇甫聖炎五指,一根一根地鬆開了……

心痛,不忍心,舍不得!

可惡!

千羽洛身子一軟,扶著皇甫聖炎的肩,咬牙,等著腰間的疼緩緩的散去,皇甫聖炎他,剛真想殺她,狠厲的眸,殺氣四濺,她不會錯認,吃個醋能吃成這樣,他也真極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