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軒借助四大女凰的力量,一舉運轉出了神話之城七成的威能,那空間之屋中,立刻演化出了堪比上古時代的環境,其中元氣充沛,如果一頭上古聖獸進入空間之屋內,簡直如魚得水,那修煉速度極為之快!
甚至許多道宗在其中修煉,也能夠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令寧軒意外的是,玉麟龍一感受空間之屋中所傳遞出來的氣息,隱隱有些興奮,後來.經過他的一番推算,原來玉麟龍的傳承自上古時代的聖獸,是由於某種特殊的原因,才得以存活到現在。
不過像玉麟龍這樣提醒龐大的上古聖獸,壽命本就悠久,其壽命至少也是修士的五倍以上,才能夠上古時代生存到今古時代,也算不得是如何的稀奇,並且上古巨獸的適應能力,也要比太古巨獸強大許多。
借助四大女凰的功力,一舉把空間之屋催動起來,演化出上古時期的天然環境,大約能夠維持十年的時間。
同樣,那時間之屋也被催動起來,其中的時間流速是裏麵一年,外麵一天,這已經是很強大的能力,畢竟時間之屋可不需要消耗天晶來維持運轉,它隻是神話之城所演化出來的神奇單位而已,可以說不管是空間之屋還是時間之屋,都是神話之城的一部分,就好像是人類和自己的手腳一樣,是自然而然伴生在一起。
有誰聽說過人舉起自己的手,還要消耗自己的生命?隻需要消耗自己的力氣,而力氣消耗完,也是可以自動補充回來的,同樣,神話之城運轉城內的單位,也是一樣的原理,唯一不同的是,寧軒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完全催動神話之城,必須要借助四大女凰的力量。
許許多多的成員高手,都進入了空間之屋和時間之屋,感受著其中的神妙之處。
與此同時,那更高級別的單位時空之堡,已經開始演化出了一座座的飛堡,這些飛堡威猛無比,是真正的戰鬥碉堡,其機動性比龍庭的飛騎不知要強大多少倍!
每一座飛堡,都裝置有一座監控之境和一門神之炮,其威力自然是無法想象的強大,可以說,一個六地道宗駕馭一座飛堡,完全可以毀滅一百個六地境界的飛騎,而且還是輕而易舉!
從時空之堡中所演化出來的飛堡,其速度極為之迅猛,達到穿梭時空的地步,可以說,飛堡完全具有星際穿梭的能力,能夠從九洲神國穿梭到其他神國。
而時空之門中,正不斷演化出一顆顆星球洞天,無數的資源,都在上麵萌發起來。
傳聞之中,神話之城是一座刻有建立出完美人道的城池,普通百姓居住在其中,刻有免受一切疾病侵害,並且在神話之城居住,百姓們都有一種置身在天堂般的感覺,天龍皇一心要奪取神話之城的原因就在於此,他們想要九洲神國的人,全部搬移進神話之城,僅僅是洞天之門中那些演化出來的星球,就完全可以把九洲神國的所有百姓全部填充進去。
像神話之城這座禁兵的價值,在某種程度上,已經超越了普通的中型神國。
因為寧軒是神話之城的主人,所以他對於神話之城內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空間之屋和時間之屋的數量都在三千之數,時空之堡則由一千的數量,每一座時空之堡,以神話之城現在的能力,一個月最多隻能夠鍛造出兩座飛堡,並且在鍛造飛堡的過程,需要消耗神話之城不少的仙氣,畢竟禁兵是需要仙氣才能維持的,而且還要大量的白晶。
要供養這座龐大的神話之城,絕對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即便是以天地花都的財富,都扛不住神話之城的消耗,對此,寧軒則想著有必要去一趟冰川神國,與皇甫芷水再進入一趟死域,把那座桃花仙府給奪取到手,畢竟他想著的實力已經完全足夠了。
寧軒現在已經是徹底清楚了桃花仙府的價值,因為隻有仙道庭園才能夠開辟出仙府,可見仙府的價值是無與倫比的。
至於洞天之門,則有二十七座,每一座洞天之門,還是處於一種成長期,沒有完全蛻變出來。
聖堂之門目前隻有一座,如果神話之城的品級晉升起來,聖堂之門的數量和威能定然會增長。
最後則是神話之城所掌控的禁忌之力,那足足十五座神話雕像每時每刻都在從遙遠的時空國度汲取信仰,一層層淡淡的金光渲染在上麵,令人不禁有一種頂禮膜拜的感覺。
突然之間,神話之城中,再度出現了一座雕像,這座雕像緩緩的神話之城內凝聚了出來,一塊塊不知名的發光物質把這個雕像中的每一個部位都如鬼斧神工般演化出來,隨著神話雕像漸漸完善了起來,神話之城內的所有人都震驚了起來,因為他們發現,這座神話雕像的模子,與寧軒一模一樣!
黑色的長發,修長的身軀,一雙深邃的眼瞳望向遙遠的彼岸,這座神話雕像散發出無與倫比的氣質和氣息,另外十五座神話雕像如眾星捧月般的把這座神話雕像圍繞起來。
“這是!?”蒼山見秀震驚的看著這座神話雕像,接著轉首看向寧軒,眼瞳中滿是驚訝之色。
“我成為了神話之城的主人,神話之城自動演化出了我的神話雕像。”寧軒對著眾人解釋道,同時他立刻就感受到,自己的神話雕像,吸收信仰之力的速度非常之快,不過他現在還不清楚自己的雕像掌握的神賜到底是什麽,這得當信仰之力積蓄到一定程度,才能感知得到。
不過在下一刻,寧軒的神話雕像,再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雕像一手托著浩瀚無垠的戰爭星璿,那戰爭星璿並不是雕像,而是在流動,其中一個又一個戰爭世界玩轉起來,以戰爭之道,汲取信仰力量,哪裏發生戰爭,神話雕像就能立刻汲取到信仰。而神話雕像的另一隻手,則是旋轉著一團夢幻般的希望之光,那是點亮人道的希望,照耀仙道的希望。
所有人一看到那個希望之光,心中不禁豁然開朗,他們都升騰出一個個希望,好像隻要信仰這座神話雕像,就能夠把心中的希望華為真實的願望!
每個人的心中都存在著希望,而這座神話雕像,也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承載一切生靈的希望,聚集信仰,寧軒瞬間就感覺到,自己的這座神話雕像一共衍生出了兩種神賜,一種是以希望之光為核心,當信仰到達了一定極限,就能許下願望,當然,這個願望能不能達成,就不是寧軒所知的了。
還有一種神賜,則是‘止戈’,也即是平息戰爭,能夠把一場災難,瞬間化為平息下來。
‘願望’和‘止戈’這兩種神賜,都是無比之強大,當然,所消耗的信仰也是極為之龐大!
“哈哈哈,好!寧軒,我們果然沒有看錯人,你的這座神話雕像,足以成為人道中的精神支柱,都是為人道做出貢獻的神賜。”血腥女凰突然大笑起來,語氣中充滿了輕鬆的味道。
“不錯,你是當之無愧的人道領袖,仙道的希望,從今後起,我們女凰宮將會一心追隨於你。”玉骨女凰這時也動容了,到達她這樣的境界,足以能夠根據這座神話雕像看到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玉骨女凰此言一出,就奠定了寧軒不可動搖的地位,雖然他現在隻有七地道宗的境界,但不管是氣度還是實力,都是無可挑剔的王者。
“隻有在你的帶領下,我們所有人才能夠步入輝煌的大道。”蜘蛛女凰微微一笑,千嬌百媚,她說道:“如今我們大勢已成,九洲神國中所有的勢力都已經基本上不會是我們的對手,接下來,我們的戰略目光要放得長遠。”
“平息了九洲神國的戰亂後,我建議是以神話之城的能力,破碎空間,進入永恒神境,隻有進入那裏,我們這裏許多人,才能更快的到達九天長生境,不到仙宗之境,他們都難以在仙域中生存下去。”這時,冰山女凰說話了。
聽到冰山女凰如此之說,許多在五地境界左右的道宗,不禁都是鬆了一口氣,他們許多人都擔心自己跟不上寧軒的進度,若是寧軒有一天晉升到了九天長生境,進而飛升仙域,那麽他們該怎麽辦?
而冰山女凰這一句話,就解決了許多人心中的擔憂。
不過也並不是仙宗才能進入仙域,比如說實力高端道宗,也是可以進入仙域,不過隻是難以在裏麵生存而已。傳聞之中,仙域之中處處都是仙境,且製度森嚴,沒有強大的實力作為保障,是很難在其中立足下去。
“多謝大家對寧軒的信任,客套的就不多說了,寧軒定然不會辜負大家多我的期望就是。”寧軒微微一笑,知道自從神話之城建立出自己的神話雕像,就無形中豎立起了自己不可動搖的地位和威嚴,而且那神話雕像,給人一種精神支柱的感覺,具有無窮的凝聚力,令所有人共同一心。
連那蒼山見秀和聖母此時也被那座神話雕像給震動了,本來,這兩名女子都是不甘於人下的人物,不過現在,她們的心思漸漸轉動過了,也明白寧軒他們絕不會以下屬的眼光去看待任何人。
蒼山見秀和聖母兩女也漸漸被寧軒的氣質所凝聚起來。
“我相信有一天,大家的神話雕像,都會一一建立在這座神話之城中。”寧軒的目光,看向所有人,語氣鏗鏘而堅定的說道。
“哈哈,真期待那麽一天啊!”鬼男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本是出自強大的生化神國,但現在卻已經不打算回去,因為不管是何種神國,唯一的目標就是建立仙道,飛升仙域,因為隻有進入仙域那種環境中,壽命才會突破一萬年,哪怕是待在太古時代的神國,半步仙宗的壽命極限也是一萬年!
所以,對鬼男而言,回不回生化神國都無所謂,因為他不可能永遠待在神國,還不如跟隨在寧軒身邊,一起見證神話的誕生,不僅僅是鬼男有這樣的想法,幾乎是所有的各國修士,都產生了這樣的想法。
不過固然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念頭,但也有許多修士留戀家鄉,希望日後可以回到各自的神國去看望一下,以此了結心中的羈絆,這樣便可以了無牽掛的跟隨寧軒踏入殘酷而又令人向往的仙道之旅。
對此,寧軒很是理解許多各國修士的心情,並沒有加以阻攔,而是非常讚同,他準備做完了手中的事情,就帶著他們回歸自己的故鄉,以此了結心願,然後便無所牽掛的追尋漫漫長生路。
人的一生,哪怕是修士,都有許多所牽掛的存在,任何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成為一個斷絕一切情感的修士,那麽修煉便也不存在什麽意義了。
天道無情,人道卻有情。
天若有情天亦老,天道無情,所以它永恒不朽,但人做不到這一點,便要付出無數的努力和血汗,攀升到那永恒不朽、與天道同存的至高存在。
神話之城內,一切都在按照預定的計劃中推進,四大女凰的大局觀很是出眾,把所有人都編排進神話之城的各種單位中,形成最為合理的戰鬥力。
比如所那一千座飛堡,則選定了許多靈活性強大的道宗來操控,因為這些道宗能夠把飛堡的機動性發揮到最大極限。
在四大女凰編製人手的同時,寧軒把昏迷的唐扶給弄醒了過來,唐扶一看見她,眼神中滿是濃濃的驚喜,忍不住撲進他的懷中,說道:“感覺好久沒見你了,我……我好想你。”
寧軒看著嬌羞動人的師姐,微微一愣,才知道從一開始,她就被姬月無神給弄昏迷過去,從始至終,唐扶都不知道在這期間發生了什麽事情。
從這一點來看,寧軒就不禁對折麒麟的認識更深了一層,很顯然,折麒麟這樣做是出自好意,他也不希望把唐扶卷入這場爭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