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怎麽可能呢?”白波訕訕的笑著擺手說道。
“他在外麵找了個二夫人,我找了一些證據給他老婆王珍。那個女人也是從大家族出來的,看多了這些事情,這麽多年也看透了朱彪的為人。”
“於是她同意了我的提議。”白波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似乎挑撥人家離婚的不是他一樣。
“不要臉。”冷清溪咂咂嘴巴,那種證據會是什麽證據,一定是比較暴露,信服力很強大的證據咯。
“什麽叫不要臉?”白波抬高了聲音挑眉看著冷清溪,他幫她解圍,她居然還好意思說他不要臉!再說了,朱彪那個人確實不值得一個女人為其掏心掏肺的守著家。
“那你開了什麽條件?”冷清溪問道。
“能有什麽條件。”白波聲音裏滿滿的不開心,說道:“就是讓王珍把屬於朱彪的股份賣給我,然後我給她一筆錢,護她離開。”
若隻是錢的話,還不足以讓王珍動心。
朱彪是不敢動王珍,但是如果王珍真的把他的股份賣掉,那就不敢說了。畢竟朱彪這種男人,做什麽事情都不會讓人覺得不可能不是?
“那現在朱彪的老婆王珍呢?”想到哪個可憐的女人,冷清溪不由問道。
“當然是已經離開了。”白波不假思索的說道,賣掉股份的時候,他們就說好了離開的時間和路線。
難不成等著朱彪發現了之後,回去找王珍的事情嗎?
“朱彪找不到她了吧。”冷清溪鬆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那個女人也算是間接幫了她不是?
“找得到。”白波一挑眉說道:“朱彪知道王珍的娘家。”
“那王珍不是很危險?”冷清溪擔憂的問道。
這種時候,還有心思擔心別人?白波在心裏想著。朱彪被陰了之後,肯定不會放過他,但是他動不了他,就隻能拿冷清溪開刀了。
“不會,朱彪不敢在王珍的娘家放肆。王珍的娘家比起朱彪的勢力大的太多,再說,那個地方不是朱彪的地盤,他也不敢放肆。”
“你現在最應該關心的不是別人,而是你自己,你不覺得嗎?”白波無奈的解釋完之後,提醒冷清溪說道:“朱彪吃了啞巴虧,肯定要找人發泄的,而那個人,隻能是你。”
“為什麽是我?”冷清溪反問:“這事情又不是我做的好不好。”
“可是朱彪動不了我,也動不了王珍啊。”白波像看白癡一般的看著冷清溪,怎麽平時挺精明的人,這會這麽笨了?
“額……”冷清溪瞬間黑了一張臉,這麽說來,她是被這兩個人連累了?
“不用這麽看我。”白波不滿的瞪著冷清溪:“我會護你周全的。”
他做的事情,他要保護的女人,如果被朱彪這種貨色動到了,那他也不用混了。白波心裏想著。
我會護你周全的……這句話宛如霹靂一般在冷清溪的心裏炸開。
當初慕尋城也是那麽小心翼翼的保護著她,可是現在……冷清溪的臉色有些失落,想到還沒有消息的慕尋城,冷清溪就覺得心口痛得不行。
“想什麽呢?”白波見次,語氣裏帶著關心問道。他是知道冷清溪在想什麽的,但是他能直接說嘛?
“沒什麽。”冷清溪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你還不回去?”
“我回去做什麽?”白波不悅的看著冷清溪:“過河拆橋也沒有你這麽快的!”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冷清溪的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的紅暈:“隻是你一直帶著公司,沒有別的事做嗎?”
什麽事比你還重要?白波眼睛裏一片柔情的闞澤冷清溪,道:“我現在是公司的股東了,給我安排個工作吧,冷總。”
“你要在公司工作?”冷清溪錯愕的看著白波,她知道白波收購股份是為了幫她,但是現在要在公司上班是個什麽情況?
“對啊。”白波一聳肩膀,很無奈的看著冷清溪:“所有的家當都用來收購股份了,沒有錢吃飯了,隻能在冷總著裏蹭吃蹭喝了。”
“切。”冷清溪不相信的白了白波一眼,他會沒吃沒喝?開玩笑的吧!
“怎麽?”白波一挑眉頭,說道:“作為公司的股東,作為你的好朋友,在公司找一個助理的工作還不行嗎?”
“你要做助理?”冷清溪更驚訝了,她還思索著應該給白波一個什麽職位呢。結果人家隻要做助理!不過想想也是,白家的大少爺,怎麽可能來這種公司認真工作?
充其量不過是保護她而已。
“就讓我跟吳桐一樣,做你的助理吧。”白波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看著冷清溪:“溪溪……你舍得我餓死街頭嗎?”
那模樣,那語氣,好像真的是冷清溪不給工作,就會餓死街頭一般。
冷清溪見此,嘴角微微抽搐:“行,你去找吳桐吧,讓他跟你說你該做什麽。”
“什麽?”白波一臉無語的看著冷清溪,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假傻,他在這的目的無非就是為了保護她,她居然真的想讓他去做工作?
“怎麽?”冷清溪戲虐的看著白波:“公司可不養閑人,你要留在公司,就得工作。”
那挑釁的眼神,氣的白波牙根直癢。他狠狠的瞪了冷清溪一眼,說道:“你狠!”
“嘿嘿……我把它當做是誇獎收下了。”冷清溪笑著說道。
“……”白波一陣無語,瞧瞧,這女人現在成什麽樣了?
“行了,快去找吳桐吧。”冷清溪擺著手,嫌棄的看著白波說道。
“哼!”白波冷哼一聲,不情不願的站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吳桐的身邊:“吳桐,我要在這裏做助理,現在要做什麽?”
“啥?”吳桐手裏的杯子差點沒摔了,他愣愣的看著白波:“白波先生,你這是什麽情況?”
剛才會議室裏,還跟眾人說收購了慕氏的股份,現在是慕氏的股東,這會又找他要工作,還是要做助理!
這世界是玄幻了嗎?吳桐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
“如果你再不把你的嘴巴合上,那它以後都不用合上了。”白波眯起眼睛威脅的說道。
在冷清溪那裏受氣就算了,來到這裏,這個人居然還這種表情,幾個意思?
“咳咳……”吳桐幹咳一陣之後,弱弱的看著白波:“要不,您把這些資料整理一下?”
“恩?”白波眯著眼睛看著吳桐,眼睛裏一片威脅之意。
“額……那要不,你把這些資料發下去,讓他們核對了之後複印出來保存起來?”吳桐指了指桌子上另外一堆資料小心翼翼的說道。
“恩?”白波看著那堆資料的眼睛都能噴出火來了。他這是整的什麽事啊,收購了股份做股東,結果現在還要做這種事情。
傳到家裏,老爺子還不得扒了他的皮?
我的冷總啊,你這是給我吩咐了一個什麽樣的難題啊!吳桐心裏苦笑,道“要不,您就在冷總辦公室裏工作。”
“看冷總需要什麽,吩咐我一聲?”無奈之下,吳桐把皮球踢回到冷清溪那裏,這尊大神,他惹不起,難不成還躲不起?
“恩,這個可以。”白波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這還像那回事。
“嘿嘿……”吳桐幹笑兩聲,做了個請的姿勢。
“好了,我去工作了。”白波微笑著再次走進冷清溪的辦公室。
吳桐看著白波的背影,擦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原本以為呆在慕尋城身邊就很危險了,現在才發現,在冷清溪身邊一樣的危險!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吳桐不無擔心的望了一眼冷清溪的辦公室,心道:慕總啊,不是我不幫你看著老婆,而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你怎麽又回來了?”辦公室裏,冷清溪聽到門響,抬頭看著走進來的白波,微微皺眉問道。
白波無奈的一聳肩膀,說道:“吳桐讓我在這裏呆著,看你有什麽需要出去吩咐他們一聲。”
“這也是工作好不好!很辛苦的好不好!”白波義憤填膺的看著冷清溪,好像真的讓他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情一樣。
“……”冷清溪的嘴角微微抽搐,一臉黑線看著白波:“這個不需要你,我有電話,有什麽事會打電話吩咐他們。”
“打電話多浪費話費,還是讓我留下來吧。”白波厚著臉皮說道。
冷清溪的嘴角抽搐的更狠了,什麽意思?一個大公司,連電話費都負擔不起?
而且,眼前這個人更難養好不好!
“再說了,你總不能什麽事都找吳桐吧,比如端茶倒水之類的?”白波微笑著說道,心裏將自己鄙視了一個遍。
他在家裏也是那種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生活,來到這裏居然給別人端茶倒水。
想到這個,他看了一眼冷清溪,如果對象不是冷清溪,他一定讓那個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冷清溪聽白波這麽一說,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意,點頭說道:“也是,身邊沒有個人,也是真的不太好。”
“對吧。”白波認可的附和。
“白波,我渴了,給我倒杯水,冷熱剛好的那種。”冷清溪指了指桌子上的茶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