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過了兩天,兩天後,蘇倩決定丟掉原來天真懦弱的自己,並將對鄭宇的愛埋藏在心中,重新來過。
“蘇倩,走吧。”鄭瑞晴在房間門口等著蘇倩,兩個人約好一起到理發店做頭發。
“哦,馬上馬上……,”蘇倩急忙穿上外套。
鄭瑞晴帶著蘇倩來到了一家繁華街道的中心地帶,人很多,蘇倩有些不適應,之後拉著蘇倩走進了一條小街道,上樓。
“這個地方夠隱蔽的啊?嗬嗬……理發店開的像搞地下工作一樣……”蘇倩不屑的看著鄭瑞晴帶她到的地方。
“倩倩,你不知道!這裏隻接待熟人的!”
蘇倩詫異的看了一眼鄭如晴,實在是想不到,感歎道:“現在的理發店怎麽都成這樣了啊?看來我真是out了!”
鄭瑞晴進了店裏,一個服務生立馬過來接待,“安夫人,還是找之前的小趙幫您做頭發嗎?”
“嗯……我覺得他的理發的技術還不錯……就他吧!”鄭瑞晴說著就往裏麵走,找了個有陽光的位置坐下。
蘇倩坐在了鄭瑞晴旁邊座位上,扭頭仔細看著這個所謂的高級理發店,她真想象不出這裏的理發師會是何方神聖……
過了一會兒,一個留著小辮子的男子出來了,雖然梳著一個小辮子,但是卻沒有娘娘腔的感覺,反而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那個男子看見了鄭瑞晴,便笑著走了過去,“安夫人,好久不見啊!你什麽時候回國的啊?”
蘇倩心想,“看來鄭瑞晴還是一個這裏的常客,那個理發師連出國的事業了解的比較清楚!這關係……”
那個理發師和鄭瑞晴有說有笑的指著頭發一直說話,蘇倩沒有注意聽他們說什麽,隻聽見了最後一句。
“這是您女兒吧?長的挺漂亮的,和您長的真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那個男人把蘇倩和鄭瑞晴誇了一番。
蘇倩聽的都快要找地縫鑽了,“這種人的口才,怎麽不去當律師啊,要是當律師的話,估計死人也要說成活人了……”。
鄭瑞晴和蘇倩的感覺完全相反,被理發師的甜言蜜語啊,迷惑的是一愣一愣的,怪不得花錢跟吃飯一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心情爽唄!
“這是我女兒,今天不光我做頭發,你看看我女兒的臉型,給他弄一個比較適合她的發型,換換發型,整個人也會心情好很多……”鄭瑞晴一臉笑容。
那個理發師,看著蘇倩,笑了笑,招呼另一個發型師來為蘇倩準備。
過了一會兒,蘇倩已經被理發師把一頭長發剪掉了,變成了一頭短發,而鄭瑞晴的頭發也被弄成了微卷。
鄭瑞晴看著蘇倩笑了笑,沒有說話。
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兩個人的剪頭發任務大功告成,時尚辣媽和時尚靚女,一下子就展現在了理發師麵前,兩個人都滿意的笑笑,離開了那個神秘的理發店。
鄭瑞晴和蘇倩慢慢的走下樓,精神氣爽。
鄭瑞晴在樓下,拉著蘇倩的手,說“鄭宇跟你雖然離婚了,但是你們依舊是我的孩子,既然決定放下,媽媽也會支持你的……你還年輕,將來還會有更好的人出現的。”
“我自從嫁給安國民以後就再沒工作過,但是我會為你留一筆錢,將來去國外或者去別的地方。”
蘇倩看著鄭瑞晴,她什麽都沒有說,爸爸離開時,沒有留給她任何東西,自從那日過後,蘇倩心裏再沒有任何願望,不過,她或者隻是為了能讓眼前這個女人活得痛苦而已。
而鄭瑞晴平時給蘇倩的錢,蘇倩根本沒有用過,她一直想著,那是鄭瑞晴的義務,丟棄自己那麽多年,那點錢算什麽……。
鄭瑞晴不是沒有想過找自己的孩子,她堅持了兩年,因為她知道愧對那個孩子,人老了,上年紀了,才知道,那也是一個生命,她要讓那個孩子回來,給她應有的生活。
蘇倩看著鄭瑞晴點了點頭,她現在還不想跟自己母親出難題。
“我要吃冰激淩。”蘇倩看著鄭瑞晴,好像孩子和媽媽要玩具一樣。
鄭瑞晴對蘇倩現在真是好的不得了,聽見蘇倩說想吃冰激淩,便四周掃視,看看有沒有冰激淩的店。
鄭如晴一扭頭,看見一個麥當勞,她拉著蘇倩走進麥當勞,開心的說著。
兩個人找到了一個靠窗戶的位置,但是桌子上還有沒有清理的垃圾,已經沒有別的空的桌子了,服務員走上前,快速的收完桌子上的垃圾。
“是你?”蘇倩看見低頭擦桌子的張琳,驚訝的說著。
張琳抬頭,其實,她早就看到蘇倩了,笑笑的點了點頭,客氣的說著:“你們好。”
蘇倩稍微怔了一下,她也不知為什麽,隻是對於突然間看到張琳十分的意外,心中還有種開心的感受。
張琳是蘇倩的大學舍友,再次見麵有種特別的感覺。
蘇倩下意識的問著:“你現在就在這裏上班呢?……”
張琳笑著,沒有回答,麻利的收拾完桌子,然後到別的桌上收拾著。蘇倩了、看了看鄭瑞晴,然後去點冰激淩。
排隊時,蘇倩再次看見了張琳,心中疑惑,張琳怎麽就不帶的搭理她呢?蘇倩悄悄的換了一個排隊的櫃台,到張琳點餐的那邊排隊著。
“您好,請問要點些什麽?”張琳客氣的說著,臉上帶著微笑,看到蘇倩愣了愣,然後恢複。
蘇倩說著,張琳打著單,兩個人就像個陌生人一樣。
點完冰激淩,蘇倩還想說些什麽,就聽到張琳說著:“麻煩請到旁邊等餐。”
蘇倩不知道張琳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對她視而不見,拿上冰激淩便離開了。
蘇倩和鄭瑞晴正吃著冰激淩,在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一條廣告信息,蘇倩隻是略看了一眼,然後刪了。
已經多久沒有人打過電話給自己了?遠離了以前的生活,人都徹底斷了聯係了,她換了號碼,隻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知道,甚至,她沒有告訴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