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來吧,我記得那時候你最喜歡就是我做的食物,糖醋排骨,酸辣魚,都是你喜歡的。”李果打開了冰箱的門,看著裏麵滿滿的食材,從裏麵挑選出幾種。
“過了這麽多年還記得我的口味,那我倒要嚐嚐你這麽多年手藝有沒有進步!”男人看著賢惠的女人從後麵抱著女人的腰,頭親密的靠在女人的肩膀上。
“你一定會喜歡的。這些年來我經常練習這兩道菜,就希望有一天你能再嚐嚐這兩道菜。沒想到過了二十多年,終於有機會讓你再嚐嚐這兩道菜的味道。”
說起來過了這麽多年來,李果倒是真的曾經幻想過和眼前這個份男人再續前緣。每個人都有年輕的時候,那段戀情雖然在很多時候比不上金錢,但隨著歲月荏苒,看著越來越大的長子,再看看如今越發成熟的初戀。女人對著身邊的丈夫越發的不滿起來。
要知道最初看重的是沈天一的人,沒想到卻看走眼了,她不敢再承受那些,博士的學長雖然優秀,但家境貧寒,但憑著兩個人的奮鬥這輩子也無法達到她現在的生活,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後來她同時和兩個男人交往的時候被學長知道,然後就是順理成章的分手,誰知道在分手兩個月之後,才發現她竟然懷有了身孕,而那個時候同時和兩個男人都發生關係的她也不能確定到底孩子的父親是誰。
最初的時候是想要把這個孩子做掉,也許真的是老天的捉弄,這個時候被現在的丈夫發現懷孕的事情接著全家全都知道了這個事情。在之後孩子出生了,她在知道孩子的血型之後,就做了一連串的事情把真相掩蓋起來。
沈天一自始至終也沒有懷疑過這個孩子的事情,他根本不知道對麵人的存在。
一陣手機的鈴聲吵醒了床上的兩個人,光滑的胳膊從被子中伸了出來,拿起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迷迷糊糊的人在看到上麵來電顯示的名字,一下子精神起來,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也就這麽從她身上落下,露出了上麵一片片紅色的吻痕。
“二叔,天一有事情要和我們說,隻要我們家人在?好,我馬上就會過去。燕青是在哪裏?”
“既然你已經去了,那我就直接去醫院了。”
“是沈老爺子的電話?估計是要說蘇倩的事情,沒想到董事長做事情竟然這麽快,才通知我,這就要把事情給挑開。”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女人身邊響起,女人回頭看看身邊的男人,低下頭親了下男人的薄唇,從床上起來,準備穿好衣服。
“當初我們都說鄭宇看上了蘇倩,以為是真心的愛上了,看來是為了沈天一死後的股份,也許他早就已經知道蘇倩的身份了,你覺得呢。”知道遺囑分配結果的李果覺得鄭宇這樣的金龜婿,將來也會和自己爭權。
“鄭宇,宇天集團的董事長?別看他年輕可是一個人物,你要是打他的主意,還是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偷雞不成蝕把米。”
男人雖然並沒有和鄭宇有太多的接觸,但這麽多年來也從很多人口中對鄭宇這個人有了一定的了解。
對於鄭宇和蘇倩的事情,外界很多人都認為是兩家合作的象征,包括男人也是這麽認為,男人並不想多說什麽。
至於眼前的女人會如何想,這並不在男人考慮的範圍。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不會再為這個女人放棄一切,他和她之間隻能是底下的情人關係,他會努力為他謀劃也是為了那個有著他血脈的女兒。但他不止這一個孩子,他和現在的妻子可還有一兒一女兩個孩子。
“敬業,你們都來了,不知道天一找我們來是什麽事情,咦,沈叔叔,您怎麽也來了,這個就是你女兒沈夢婷吧!長的真是漂亮啊。”
由於路途的原因,李果到的時候沈家其他人都已經到了,看著除了自己人幾個以外的父女兩個人,李果強撐著情緒,沒有讓自己露出破綻。沈夢婷的父親昨天已經和沈天一通話的時候,知道了今天的目的,看著完全不知情的沈家幾個人,臉上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我們就進去吧。”沈老爺爺看到李果進來之後,讓沈燕青扶著起來。今天接到沈老爺爺的電話,有些意識事情有些嚴重,尤其是在看到突然出現的沈夢婷父女兩個人,沈老爺爺更是感覺心髒跳動的速度加快,這種感覺就和多年前設計趕走沈天一那個孩子的時候很相似。
一想到當年的那個孩子,沈老爺爺隻覺得一陣心寒,那孩子畢竟是沈家的骨肉,是鄭瑞晴自己十月懷胎含辛茹苦生下的孩子,卻是為了那些財產股份將她們娘兒倆個趕出了沈家,逼迫她們不得不可憐的生活下去,就生怕她們會再會沈家。
那時候的自己為了不和所有的家人站到對立麵,隻能那麽做。原本以為這些兜兜轉轉還是會回到自家孩子的手上,但哪裏想得到自己會那麽思念那個小三的孩子,所以才和沈天一不惜代價,查找鄭瑞晴和那個孩子的下落。
李果作為沈家的媳婦,委屈放棄的一切全都要便宜到樂觀和自己毫無血緣的人身上。心中無比委屈憤怒的李果在蘇倩來的這幾天已經使出了種種手段來對付這個禍害,但不知道是對方幸運,還是沈天一在暗中幫助,全都被對方一一應對過去。
甚至自己也被沈天一旁敲側擊的警告過,今天被沈燕青帶到醫院,李果知道一定和遺囑有些關係,她倒要看看沈天一準備做些什麽。隻是眼下沒有蘇倩,病房內多了兩個無關的人,沈老爺爺也有些糊塗了。
蘇倩站在病房內最不起眼的一個地方,仔細的觀察著每個人的表情,看著他們每個人樣子,心裏不知道該笑呢,還是也應該跟著難過,如果真如大家都想的那樣,沈天一就這麽一蹶不振,那也太便宜他了,自己的計劃才剛剛有些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