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嬌妻太囂張

第二百五十一章 你遭殃我高興

當沈燕青和李果在看到從樓上慢慢下來的沈敬舒,沈家母女兩個人再次互相看了一眼,已經相信了這個可悲的事實,才幾天的功夫,原本水靈靈的少女就好像隻剩下了一個皮囊,失去了靈魂,有些事情能偶偽裝,但有些事情卻是裝不了。

眼下的沈敬舒是真的發生了什麽,沈敬舒好像沒有看到她視線中的幾個人,還沉浸在她的世界中,至於她是如何從那個別墅裏麵出來,又如何到了這裏,她已經記不清了。

“母親,靜舒到底是怎麽了?”沈燕青看到沈敬舒,直接開口質問,但對方麵對著暴怒的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好像麵對的一些都如同空氣一樣,這樣的吃癟讓沈燕青越發的憤怒,伸手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清脆的聲音再加上紅腫的左臉可以看出沈燕青使出的力氣,這樣的疼痛,即使真的傻了,也應該有所反應,但到了沈敬舒那裏卻仍然好像什麽都沒有感受到。

李果歎了一口氣,早知道會是這樣,在那之前自己就不應該心軟,而是要提前行動,那麽也不會鬧到現在這樣賠了夫人又折兵。

到底那個人是什麽時候開始算計沈敬舒的,沈敬輝到底還是靜舒的親哥哥啊,平常看著那那麽懦弱,不吭聲,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那麽這是臨時起念,還是早有預謀,如果是後者,這其中可就耐人尋味多了。

沈敬舒的事情並不是什麽秘密,也隱瞞不住,畢竟百分之五的股份丟失了,這母女兩個人也要和沈敬業交代一下,得到消息的沈敬業隻覺得有什麽東西壓在胸口上,在落下電話的瞬間,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出來。

世上沒有誰比起沈敬業更要了解有苦難言,自己被自己養出來的狗給狠狠的咬上一口,這一口咬的又是最痛的地方,再加上最近一連串的事情,沈敬業在這個打擊之下,一直繃緊的弦終於斷了下去。

這一口積壓在心中很久的淤血吐出來之後,沈敬業覺得胸口好受了很多,在看看空無一人的辦公室,很是慶幸剛才沒有人看到,要不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傳出沈氏集團董事長吐血重病的消息,那麽沈氏可就真的要亂了。

對於股市上的腥風血雨,沈敬業一直都在努力,隻是老天卻不在他這邊,沈家的崛起在很大層麵是那個時局造成的,但不是本地人一直以來沒有融入到他們這個城市本地圈子之中,而他這些弟弟妹妹也沒有按照父親的意思和父親選中的人家聯姻,才會造成現在的孤立無援。

最初弟弟拒絕聯姻的時候,他心中還在慶幸,自己由於和弟弟有較大的年齡差距,在他結婚的時候,沈天一的企業沒有現在的規模,自然聯姻的對象也不能和現在弟弟的人選相比。

如果弟弟有這樣的嶽家支持,對於他將來掌控沈家有很大的威脅,說起來弟弟和那個明星的事情,他在背後也是出了不少的力氣。

但如今坐在沈天一的位置上,真正掌控一切局麵的時候,沈敬業終於體會到這種孤立無援的苦果,一直以來沈天一在商場上的手段很是霸道,樹立了不少的敵人,現在這種敵人聯合在了一起,趁著沈家亂套的時候,給了他們致命的一擊。

想著這些日子他為沈家,為這個集團沒日沒夜的操勞,而那幾個同樣的李沈家人卻在那裏謀算著沈家的利益,沈敬業已經從沈燕青和大伯母的話中猜測到到底發生了什麽,說起來他們所有人都被人算計了,就是不知道那個背後的人那個人到底要做些什麽,以後的日子他們又要如何過。

“鄭總,我們已經現在手上已經有了李家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就是可惜了,就是可惜了沈家老大那裏的股份動不了。”

趁著股市低迷,男人已經掃蕩了沈家其他三兄妹手上的股份,現在他們手上的股份已經和沈建業持平,隻是還是不能召開股東大會,彈劾掉沈敬業。

“剩下的事情慢慢來,我們有的是時間,眼下趁著沈家混亂的時候,我們公司也要好好拓展一下業務,沈家那裏那麽忙,有些業務也需要我們同行幫忙才是。”鄭宇已經等了這麽多年,自然不介意接續等下去,他對於生意一向很有耐心的。

“老大,這個我們早已經吩咐下麵了,我們辛苦了這麽久了,也到了要收獲果實的時候了,說起來如果不是沈敬業現在被困住,我們手下的公司也不會有這麽多機會。”在商場雪中送炭難得,但痛打落水狗的事情在商場上卻是不少見的。

“沈敬舒竟然就這麽被騙了,那個親哥哥,哈哈,那個人已經跑了,她被帶回沈家那裏,想想沈家那些人,不知道現在那些人會如何對她。”下班回來,兩個人用過了晚飯之後,鄭宇才把從沈家那裏得到的消息告訴給了蘇倩。

“就知道你會這麽激動,才特意用過晚飯才和你說,這就叫作繭自縛。”對於沈敬舒的悲劇,男人並沒有任何的動容,從始至終對於沈敬舒的事情他都沒有做什麽,雖說最後他得到了利益。

但即使他不出手,沈敬舒身後還是有著虎視眈眈的幾頭狼。說起來這都是因果,要不是當初沈天一弄出來這些事情,也不會讓自己最疼愛的孩子落了個如此下場。

沒想到她以後會這樣,不過這些事情已經和我們沒有關係了。雖然你被認回了沈家,但是我和沈家沒有任何關係,沈敬舒,和沈家的人發生什麽,跟我們有什麽關係。”

得知真相以來的蘇倩,一直以為自己對沈家人的怨恨永遠都不會消除,但發生了這麽多事情,今天在聽到沈敬舒和他們一家人的遭遇,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幸災樂禍,而是一種事不關己的淡然。

也許她和沈家人從沒有交集的那一瞬間,他們之間就已經走向了各自的平行線,如今的她已經有了屬於自己全新的生活,她要做的是如何在這個生活中做好自己,而不是在沉浸在過去的痛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