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狂妃:王爺藥別停

第057章 靠近我抱我

外麵的家丁聽見尖叫聲便立即衝了進來,可房間裏所有東西有條不紊,沒有看見任何人。

“是不是聽錯了?”有人懷疑地問身邊人道。

那人打著燈籠找了一圈,“估計是聽錯了。”

家丁們便鎖上門,退了出去。

地麵之下,白君灼揉著摔疼的腳踝,輕聲喊道:“殷公子,你還在不在?”

話音剛落,白君灼便感覺一股熱源靠近了自己,彼此之間呼吸相聞。

殷洵的聲音沒有一絲慌亂:“在。”

白君灼鬆了一口氣,若真是陷入危險,有他陪著總比自己一個人死好。

她身體向前探了半寸,伸手拽住殷洵的衣服,“這裏好黑,我們可千萬別分開了。”

殷洵感覺到白君灼捏著自己的衣袖,莫名地想笑:“你隨身背著的小包裏不是什麽都有麽?變個火折子出來吧。”

“你當我是哆啦A夢啊!我的包裏隻有防身治傷的藥,怎麽會有火折子。”

“什麽夢?”

“就是……算了,說了你也聽不懂。”

殷洵安靜下來,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問道:“你究竟是誰?”

“啥?”白君灼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情,被這麽一問沒來由的心虛起來,忙道:“我是白君灼,是白家三小姐啊,你怎麽了,是不是摔傻了?”

殷洵冷下口氣:“我一直很好奇,一個在經商方麵天賦秉異,對敵人手段過人,又精通藥理的小姑娘,為何會被自家藥堂的夥計打得半死,燒成啞巴。”

白君灼默然,這姓殷的到底在懷疑什麽?聽沈青說有個人一直想害他,他該不會是懷疑自己也是別人派來害他的吧?

“人是會變的,我也不能一輩子任人宰割。我吃了那麽多苦,總會學到一點生存之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顯然殷洵不會這麽容易就相信她。

“雖然我不通藥理,可你的手段,還有偶爾脫口而出的話,都是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

這也懷疑那也懷疑,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

“那是你孤陋寡聞!”白君灼理直氣壯地對他吼:“殷公子,人雖不醜也要多讀書,書讀的多了,自然懂的也多了。我的醫術除了爹爹教的之外,還有一半是從周圍其他國家的書上看來的。還有剛才我說的哆啦A夢,就是從一個名叫霓虹島的國家漂洋過海而來的藍色胖子!”

“霓虹島?”殷洵微微蹙眉,“與我們大黎有往來的島國隻有古魚國和虞國,我倒還沒聽過這個島。”

白君灼歎息道:“就說你見識短淺了,井底之蛙。”

殷洵不語,思量這白君灼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你不知道的東西不代表不存在,你不理解的東西也不證明人家就不合理,你覺得可疑的人並不都是要害你,”白君灼頓了頓,接著說:“若我有半分害你的心思就隨你處置,要殺要刮我都不反抗總行了吧?”

殷洵依然默不作聲。

這個地方黑的令人壓抑,不知殷洵是故意壓製了氣息,還是他原本呼吸就淺,白君灼感覺不到他的存在,又慌了起來,拽著手中的布料喊道:“喂!殷公子,你還在不在?”

殷洵沒有回答他,伸手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白君灼越加慌張,伸出另一隻手亂摸起來。

“殷主子?殷大東家?殷洵!你吱個聲啊!”

“呲——”的一聲,暖黃的光突然出現,殷洵拿著火折子道,“我在。”

白君灼見了光,感動的想哭,又覺得委屈:“你在怎麽一直不出聲啊?還有,你既然有火折子幹嘛不一早就拿出來啊!”

她的眸中隱隱有波光浮動,殷洵驚訝道:“你該不會是嚇哭了吧?”

“誰哭了!”

白君灼用手背抹掉眼中的“水”哼唧道:“我這是虹膜被光刺激所引起的正常分泌,是眼睛的自我保護機製,不懂別亂說。”

殷洵嘴角的笑意綿長起來,陸抗識人真準,她還真喜歡口是心非。不過這性子一旦摸透了,倒也覺得挺可愛的。

等她擦完,殷洵指著她的身後道:“那邊牆上有盞燈,我過去把它點燃。”

說完便從白君灼手中抽回自己的袖子,起身過去點燈。

白君灼眼中閃現一絲不舍,但瞬間又消失不見。

點個燈而已,他又不是棄自己而去。

密室亮了起來,有一道石梯通往上麵,殷洵對白君灼道:“你先等會兒,我看看能不能從底下把這密室的門打開。”

他走上石梯,抬手推了推頂部,那些石板紋絲不動。

“你找找看附近有沒有機關。”殷洵轉過頭對白君灼說道。

白君灼點頭,撐著地麵站起來,腳踝處撕裂般的疼,勉強隻能站著。

她皺了皺眉頭,額間溢出冷汗,從小包裏拿出些跌打藥抹了後,還是無濟於事。

這具身體的原主一定從來不鍛煉身體,這才稍微扭了一下就無法動彈了。

她抬起腳試著走了一步,身體便不由自主地跌落下去。

殷洵一個箭步衝過來扶住她,關切道:“你摔傷了?”

“不礙事不礙事,”白君灼可不想在危險之中成為隊友的包袱,推著殷洵道:“咱們趕緊分頭去找開門的機關,我可不想長久被關在這裏。”

殷洵一雙瞳眸緊鎖著白君灼,手還是穩穩扶著她:“既然如此,那你走兩步看看。”

她想走,可惜動不了。

殷洵見她如此,二話不說把她攔腰抱了起來!

白君灼忙掙紮道:“你快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殷洵淡淡地掃了她一眼,“我見過許多死鴨子,倒還是你的嘴最硬。”

白君灼愣住,旋即怨念無比地看著他,這人溫文爾雅,風度翩翩,怎麽就長了一條罵人不見髒的毒舌?

“不過也是個女子罷了,真不懂你要強什麽。”

“那個……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白君灼弱弱的提醒他。

殷洵麵無表情的點頭,“剛才在外麵有隻狗對我叫喚,說大夫眼中沒有男女。”

“喂!”白君灼在他懷中亂動起來,“你這人怎麽老罵人啊?我不要你碰我!你放我下來!”

“再亂動就點你穴。”殷洵語氣生冷地威脅道。

點穴這種事,可不像小說電影裏說的那樣點了就不能動這麽簡單,從醫學角度而言就是刺激穴位使她身體麻木、酸軟、疼痛難忍,失去反抗能力,令對方為所欲為。

白君灼一聽,果然不敢亂動了。

“你這個混蛋!”白君灼咬牙切齒地說道。

殷洵挑高長眉,看著懷中一副要吃人摸樣的白君灼:“對了,差點忘記你這人就喜歡口是心非。你剛才一直讓我放你下來,讓我不要碰你,真正的意圖莫非是讓我靠近你,緊緊抱著你?”

“你他媽……”白君灼氣的爆粗口,可對方平靜如一潭清泉,毫不在意。

白君灼瞪了他一眼,算了,跟一個古代人計較什麽。

“不鬧了?那就做正事吧。”殷洵抱著她走到那盞燈下,“這附近找不到機關,你把燈拿下來,我們去旁處找找。”

白君灼深呼一口氣,如今身臨險境,正事要緊,以後再與他置氣。

她把燈拿下來,舉著燈四麵照了一圈,看見石梯對麵有道黑洞洞的通道。

彼此不必多話,殷洵便向那通道走去,走到洞口,白君灼摸了摸牆壁,有點濕,道:“通風,是活路。”

殷洵帶著她往裏走,這通道有些窄,白君灼緊貼著殷洵才勉強可以通過,大約走了七八十步,前麵便突然寬敞了起來。

他們又到了一間密室,這個房間擺滿了大大小小的箱子。

二人對視一眼,白君灼道:“莫非這是沈澤的藏寶室?”

殷洵不削道:“一個八流的大夫而已,需要什麽藏寶室。”

白君灼被逗樂了,點頭道:“就是!發跡不到二十年的沈家藥堂,連咱們白家一根指頭都比不上,他的醫術也絕對沒我好,他是八流,我是一流。”

殷洵淡淡看她:“你?頂多三流。”

“喂!”白君灼又受打擊了,怒道:“你居然看不起我的醫術!”

“若是一流,為何遲遲解不了我身上的毒,還無法恢複阿卿的心智?”殷洵打斷她的話。

“我……”白君灼無話可說,好一會兒才道:“急什麽,我絕對會治好你!”

殷洵不再與她爭辯,把她放下,讓她坐在箱子上,自己過去擺弄箱子上麵的鎖。

白君灼看了看他的動作,從包裏拿出一把小刀遞過去:“給。”

殷洵瞥了一眼那把刀,沒有接過,摸著鎖的手稍微轉了下,鎖便被擰了下來。

白君灼訕訕地收回刀。

一定是那鎖年久失修,才不是他厲害!

殷洵打開箱子,盯著箱子裏麵的東西看了好半天。

“裏麵是什麽啊?”白君灼好奇問道。

裏麵是一個一個捆好的黃皮紙包,殷洵拿了一包出來,解下繩子打開紙包,看了看,遞給白君灼:“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這東西紫色,一粒一粒的,有糯米大小。白君灼伸手捏了些,在指尖揉搓,又至於鼻尖之下聞了聞,道:“色澤不均,質硬,無味,應該是……”

這時通道對麵突然傳來“轟”的一聲,,又一扇石門被打開,一個人影出現在石門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