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歡轉頭看著蒼凜塵,冷冷一笑,“他是什麽人,皇上你不是早就心裏有數了麽,何需聽我多解釋?安德不過是個奴才,這件事上,他起不到什麽作用,你也不需為難他了,至於我,你想怎麽對付,都可以。”說完,轉頭快速的掃了安德一眼,一定要讓安德盡快些這個聖旨送出宮去,否則,時間一過,她也很堅信,那個軒轅瀾滄,言出必行。
“好,好,好,夏吟歡,你為了一個外人,居然膽敢如此和朕說話。”蒼凜塵冷冷的笑看著吟歡,轉身,便將珍貴妃一把攬進懷裏,“朕來教你,如何當一個好的皇後。來人,將皇後帶去朕的寢宮。”
吟歡心裏一緊,他不會為了要罰她,居然用這麽卑鄙的手段吧?
而安德也看出來了蒼凜塵的目地,嚇得趕緊跪行到他的腿邊,“皇上,使不得啊,皇上,娘娘是一國之母,怎可受此屈辱?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皇上的聲譽也將受損,百姓也必會有所微言啊皇上。”
“百姓?”蒼凜塵突然仰天大笑出聲,“朕身為一國之君,天下萬民皆是朕的子民,朕何事,何時輪到這群百姓來置喙?”這句話,狠狠的戳中了蒼凜塵心裏的隱傷,再多的不忍全都化為虛無,“來這個狗奴才重打五十仗,拖回東宮。”
說完,便命人將吟歡帶入自己的寢宮,吟歡秀眉緊皺著,看著安德的眼神裏神情有些複雜,安德哭著看著她,輕輕的點了點頭,‘娘娘,你放心吧,奴才誓死也會將這聖旨送出去。’
珍貴妃雖是將門之後,做事從不拘泥於小節,但是讓她當著夏吟歡的麵前與皇上歡好,她仍然有些做不出來啊!有些為難的看著蒼凜塵,他轉頭冷掃了一眼,“若是你不想,大可現在立刻回去。”
珍貴妃深知蒼凜塵的秉性,一旦她從這裏離開,想要再次得到他的寵幸,恐怕這輩子都難了,立刻輕笑,“臣妾怎麽會介意呢?臣妾今夜一定會好好服侍皇上的。”
蕭劍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眼睛滲出血紅,皇上,事情根本就沒了解清楚,怎麽可以這樣就判了吟歡的罪?然後,他快速的轉身離開了大殿朝著外麵走了去。
珍貴妃走在吟歡的身側,捂嘴輕輕一笑,“娘娘可不要介意,臣妾不過是奉皇上之命才暗中跟蹤娘娘的。再說了,若是娘娘真的是清白的,大可向皇上澄清,莫非,娘娘確實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本宮怎麽會介意呢?你堂堂一個貴妃,居然淪落到與妓女同屬,這種好戲,本宮倒也不介意多看看,看你能不能像個妓女一樣,對男人手段盡出,花樣萬千。”吟歡看著她淡淡一笑,眼中的神情自然而祥和,蒼凜塵薄唇緊緊的抿著,轉身一把將珍貴妃打橫抱起,大步的朝著室內走了去。
吟歡也被侍衛連推帶搡的拖進了內殿。
她很隨意的找了個地方坐下,還故意將椅子搬到兩人的床前,對於她的反應,蒼凜塵總有一種一拳打在綿花上麵的感覺,心裏的無名火猛的又往上竄了不少。‘夏吟歡,你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冷血、無情、殘忍。你口口聲聲說對朕有情,朕這樣待你,你仍然麵色無異,還是那個人真的比朕對你更加重要?’
他一把將珍貴妃的薄衫扯了個粉碎,露出她傲人的胸前風光,白嫩光滑的肌膚,和她眼裏赤裸的渴望,全都清楚的呈現在吟歡的麵前。蒼凜塵板著她的後腦用力的親下,他們的靈舌糾纏在一起,珍貴妃發出讓人耳紅心跳的旖旎之聲,他用力的揉搓著她的柔美,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串誘人的紅印。
直到兩人都已經因為親得太久,有些缺氧了才鬆開彼此,氣喘籲籲,蒼凜塵也已經一絲不掛的站在她的麵前,雙手還放在珍貴妃的胸前,有節奏的揉捏著,冷聲說道:“朕再問你最後一次,那個人,到底是誰?與你是什麽關係?”
吟歡臉色有些慘白,淡淡一笑,“你再問一萬次,答案仍是如此,但是,我告訴你,蒼凜塵,今日你所做一切,它日我必將千倍奉還,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你以何身份來威脅朕?”蒼凜塵用力的抬起珍貴妃的腿,放於自己的腰間,俯身親在她的身體秀美之處,挺身與她緊密無間的結合在一起。放蕩而狂亂的輕吟,時而婉轉,時而帶著求饒的輕泣,時而浪笑聲聲,時而哀求用力。
猛烈的撞擊聲,從最開始的清晰傳入耳裏,到最後一切都已經變得麻木,她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對男女,漸漸的變成了兩團白光在那不停的亂晃,眼前時不時有些發黑,胸口狂悶到想吐,剛思及此,吟歡猛的吐了出來,這一吐,直到昏天黑地,眼花撩亂。
“夏吟歡,你好大的膽子。”
蒼凜塵將她一把拉過,扔到床上,朝著一臉迷醉之色的珍貴妃冷聲喝道:“滾。”
珍貴妃還在情欲之中沒來得及抽身離戲,蒼凜塵的強悍讓她欲罷不能,哪舍得好事才剛剛進行了一半,便被他趕走?“皇上,可是臣妾服侍得不好?”
“滾。”蒼凜塵看也不看她一眼,“不要讓朕再說第二次。”
珍貴妃已經快速的滾下床,胡亂的撿想自己的衣服穿上,便施禮退了下去,她臉上的潮紅仍在,許久未得到的雨露居然被夏吟歡破壞,她敢保證,剛才她肯定是故意在旁邊搗亂,沒想到,皇上居然如此看重她?夏吟歡,本宮誓必要將你鏟除。
吟歡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被蒼凜塵脫光了衣服,涼薄的空氣像是刺穿了她的肌膚,劃出一絲疼痛,她掙紮著,用力的排斥著,蒼凜塵卻不管不顧,板開她的手就要進入。吟歡用力的咬著下唇,直到血腥味傳入舌間,換來了片刻的清醒,“蒼凜塵,你若是想要硬來,我一定會死在你的麵前。”
她的眼神冷如寒潭,透出陌生的殺氣。
“你以為朕可以讓你玩弄於股掌之中麽?夏吟歡,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雖是皇後,但是在朕的麵前,你仍然和那些青樓女子一樣,隻不過,你隻需要勾引朕一個人足矣。是你先破壞了遊戲規則,朕本可待你像人,偏是你自以為是,玩弄手段,朕如何容你?”蒼凜塵冷笑的看著吟歡,“朕此時已經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你沒有資格說不。”
“髒……”吟歡再次陷入黑暗之中,她強行的替自己把脈,眸子突然大睜,用力的推著蒼凜塵,“你髒,滾。”
“髒?”蒼凜塵的怒氣讓他如同魔鬼附身,強行壓下,衝撞進她的身子,不管不顧的在她的身體之內找到一種報複的快感,吟歡流著淚,卻無力反抗,正要一口咬下,蒼凜塵卻及時的捏住她的下巴,“聽著,若是你再敢尋死,朕向你保證,你所在意的人,全都會死得很不痛快。朕會讓他們生不如死,永世不得超生。”
他一手用力的捏著吟歡的下巴,一手揪著她的頭發,幾乎是用盡身體的全部力氣,一次又一次的要了她。
“不要啊……”吟歡口齒不清的哀求著,所有的自尊與恨意,在此刻都已經顯得微不足道,她在意的,隻有肚子裏多出來的骨血,他在這個時候出現,是諷刺,更是
……
吟歡緩緩的睜開眼睛,空洞而麻木,而身邊的蒼凜塵早就已經不知去向,真是諷刺,真是天大的諷刺啊,她為了這麽一個男人,傾盡所有,曾經一度很想要的自由和自我,也早就已經被她拋諸腦後,沒想到,換來的,居然是這樣的無情和殘忍。
撐著酸痛的身子,她一步步的起身,穿上衣服,好多都已經被他撕爛,幾乎已經遮不到身子,她緊裹住,拖著沉重的腳步,往著門口移去。
剛到門口,侍衛已經鐵著臉守在那裏,“娘娘,皇上有命,請娘娘立刻回東宮,不得皇上的旨意,不得再踏出東宮半步。”
剛剛走了幾步,安德渾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吟歡雙腿一軟,朝著安德挪了過去,像是感覺到吟歡的靠近,安德緩緩的睜開眼,朝著吟歡輕聲喚道:“娘娘……娘娘受苦了。”
吟歡轉頭看著一眾侍衛,“本宮不需你們拉,自己會走,你們替本宮將安德帶回去。”
眾侍衛麵麵相覷,都不出聲。
吟歡冷笑一聲,進宮這麽久了,她早就已經懂得一個局勢,叫做時移事易,見風使舵是宮裏每個人都能長袖善舞的特長,“本宮就算再如何落魄,在蒼凜塵一日沒廢本宮的後位,都是你們的主子,在你們沒有當上皇帝,就永遠都是奴才。”
說到這裏,吟歡的聲音已經有些虛弱了,但就算是這樣,她眸子裏的冷冽,唇舌間的狠戾,仍然讓這些侍衛不由得身子一緊。
“狗奴才,還不快些依皇上所言行事?”
這聲音一出,眾侍衛嚇得立刻往地上一跪,“奴才參見太後。”一個身著絳紫色鳳袍的中年婦人,在莫離的攙扶下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吟歡看著的,卻隻是綽綽重影,很不清晰。中年婦人越是靠近,吟歡也越是能從她的眼裏看著一絲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