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兒握緊拳頭,指關節泛白,指尖深深陷阱肉裏,掌心的疼痛讓她鎮定了不少。
她咬著牙,恨恨地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麽做?才能將手機裏麵的把短片給我,或者是銷毀?”
“很簡單,隻要你成為我的床奴。”他俯身看著林樂兒,把她看作是自己手中的獵物。
他堅定的表情根本不容林樂兒說不!
她脹紅了臉,這個變態男人的意圖是如此的明顯,她想到要再經曆一次像昨晚那樣的痛苦,不由的緊張害怕起來。
她終於妥協,咬著櫻唇痛苦的低喊:“你饒了我吧!”
她別過臉去,不想讓他見到她的痛苦。
韓淩風不由得輕笑出聲:“哼,饒了你?你以為五百萬是那麽容易掙的嗎?以為陪我一晚就可以獲得五百萬?哪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林樂兒錯愕不已的瞪著他:“那你要我陪你睡到什麽時候?”
“什麽時候?等我玩膩的時候,不過,像你這樣的美人,恐怕我是要玩上很長一段時間的,你應該感到這是你的榮幸。”
他捉弄地揉撫著林樂兒的下鄂,感歎著。
隨後,他眸底閃過一抹謔笑與輕蔑的神色:“所以,不要以為我會那麽輕易的放過你。”
他邪惡地對她一笑,湊在她耳畔輕聲低語:“不過,你不要害怕,現在我要讓你嚐嚐真正銷魂蝕骨的滋味,你會愛上這種瘋狂的,我保證會是最好的老師。”
林樂兒不由得心跳加速,但是她並沒有聽明白他的意思。
韓淩風那緊貼著她的健壯身軀和粗獷而獨特的氣息,開始令她有些意亂情迷了。
“你不過就是想要我陪你睡而已,好,我答應你,但你為何還要用手機視頻威脅我?”
“如果沒有這段手機視頻握在手中,難保你哪一天不會逃了!”
“我不會再逃了,求你刪了那段視頻,求你不要將視頻發給我舅舅,我求求你!”
她忍不住羞憤的求饒著,她現在是恨死了自己輕易像這樣的人渣妥協,她不要自己最後一點尊嚴也要被他踐踏殆盡。
韓淩風突然發現自己在這個女人麵前,竟要很費力的才可以武裝起自己的凶惡,而且當她主求饒時,他竟然會有想放過她的想法。
可是,回憶起過去的種種,恨意,湧上來。
一個曾經把他視為路邊雜草的千金小姐,一個連正眼都不會給他的富家千金,像隻驕傲的孔雀,現在居然在他懷裏求饒?
她甚至不記得他,而他清清楚楚地記住了是她教會他富人與窮人的差別,上等人與下等人的分別……
過去她加注在他身上的痛苦和羞辱,他要一一討回!
“你最好別反抗我,我不想傷了你。”韓淩風毫不費力地將她,壓倒在那張巨大而華麗的床上。
林樂兒輕顫著,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她輕輕閉上了雙眼,臉側在一側。
韓淩風雙眼熾熱地掃過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停在她那高聳誘人的胸前。
一股顫栗穿透了她的身體。
“你自己脫你的衣物!”他聲音低沉不容拒絕的命令著,邊說邊解開綁在她手上的領帶。
林樂兒羞赧萬分地拒絕著,她就知道這個渣男又要開始逼她做不願意做的事,他怎能要她自己脫衣,她又不是什麽脫衣舞娘。
“怎麽?害羞了?”他低嘎的嗓音泄露出壓抑已久的熱望。
他的手親密地覆在她的浴袍上,猛力一拉,手指沿著她的曲線輕拂著。
一陣熟悉的熱力突然從林樂兒的小腹升起,她隻覺得自己的力量逐漸的流失。
她知道,自己就要再次臣服於這個渣男了。
“你放過我吧。求你”林樂兒羞辱地主動伸出雙手,顫抖地懇求他。
韓淩風驚詫地望進她眸中的屈辱,粗糙的大手輕撫過她燙紅的雙頰。
“你就那麽不想我碰你?可是,你的身子可不是這麽說的,你有反應了不是嗎?”
他深邃的眼眸看穿她的脆弱,不屑地嘲笑著。
林樂兒緊咬著下唇,避開他灼人的視線。
他毫不猶疑地褪去自己的襯衣,昂然地站立在她麵前目不移視的盯著她。
林樂兒暗吐了一口氣,這個男人看起來真是雄壯威猛的像頭獅子,他胸前起伏的肌肉充滿力量,她不自覺地緊張害怕著。
他躺臥在她身旁,他熾熱的視線令她羞怯得想逃,卻又苦於無法掙脫牽製。
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她躺在他麵前,無助得像被獻上祭壇的供品,而他則是主宰她的神。
不論她如何哀求,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心,他要現在隻想占有她。
他高大的身子俯向她,蓄勢待發“放輕鬆,你會感到很快樂的!”他在她耳畔低喃。
林樂兒驀地麵色慘白。天哪!他不會是想?
第一次的劇痛在她心裏留下很深的陰影,強烈的恐懼讓她劇烈地掙紮起來:“不要……”。
“放輕鬆,別緊張!”他強忍著急欲的爆發,溫柔地吻住她小巧的耳垂、頸項,試圖挑起她的熱情。
“啊──”她痛叫出聲,撕裂的痛楚令她窒息,一顆顆的汗珠從額上滑落,她還是沒有逃脫他的魔掌。
該死,韓淩風也痛苦地停頓下來。
他喘著氣怒吼著,話裏沒有半點的溫情。
他不顧她的感受,釋放著自己,又是一聲慘叫,林樂兒的臉痛的扭曲,但這次除了疼痛,還有一種莫名的充實感。
殘暴的韓淩風卻沒有她任何退縮的空間,隱忍已久的熱火在他體內爆發。
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撼動,讓林樂兒難耐地苦苦哀嚎。
他就是想讓她哭出來,可是她沒有流一滴眼淚,這徹底激怒了他,他就不相信她可以這樣堅強。
痛苦、歡愉兩種極端的感受無情地驅策著林樂兒,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就要被他折磨至死了。
羞恥的眼淚幾乎掉下來,林樂兒死死地咬住唇再也不發出任何聲音,被綁住的雙手死死地抓住床欄。
被狗咬過一次和兩次沒有區別。
林樂兒隻能這樣跟自己說。
這個仇,她遲早有一天會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身體襲卷而來的戰栗感和疼痛讓她差一點叫出聲來,硬是強忍了下來。
視線漸漸迷離,林樂兒昏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