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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玉佩上赫然寫著翰墨兩個大字,南宮羽不由得吃了一驚。
南宮翰墨的東西為什麽會出現在案發現場?
難道殺害長大人滿門的居然會是他嗎?
不可能啊,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以他細心謹慎的性格不可能會把這麽重要的線索留在現場而沒有察覺得。
可如果不是他的話,這裏又為什麽會出現他的貼身玉佩?
就在南宮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三皇子和其他的皇子已然趕到了現場,三皇子看見大皇子南宮羽手中拿著南宮翰墨得玉佩不由得心中冷笑。
但是麵上卻還是裝作一副驚訝的樣子,故意對他身邊的皇子大聲的說:"這玉佩不是四弟的貼身玉佩嗎?怎麽會在大哥的手裏?"
在三皇子南宮祺然得出聲提醒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大哥南宮羽手裏的玉佩上麵。
南宮羽沒有料到一下子會出來這麽多人,不禁有些慌亂。
想要把玉佩藏到身後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他萬萬不相信以南宮翰墨的為人會做出這種事來。
再聯想到他母後昨天晚上說的話,難不成母後的意思居然就是這個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自己到底應不應該幫助南宮翰墨掩飾真相呢?
在南宮羽正糾結的時候,三皇子南宮祺然和其他的皇子已經走到了身前,而南宮翰墨這個時候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被栽贓陷害了。
這塊玉佩的確是自己的貼身玉佩,自己從來都沒有離過身。
而就在昨天晚上,他讓他的貼身侍衛拿著這塊玉佩和一封緊急書信快馬加鞭的去找洛央,但是卻一直都不見送信人回來。
這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半路上就被人截殺。
更沒有想到,三皇子南宮祺然居然會用這塊玉佩大做文章,看來這回自己倒真是有口難辯了。
以南宮翰墨的聰明才智如何能想不到這塊玉佩給自己帶來的後果有多大?
隻是他知道,以南宮祺然的性格和對自己的仇恨是不會讓自己有辯解的餘地的
而且就算自己想要辯解也無濟於事了,唯一的辦法就是盡快找到能夠力證自己清白的證據,如此一來才能夠洗清自己的罪名,而唯一能辦成這件事情的。
就隻有他的好兄弟兼死黨洛央了,隻是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遊山玩水,能不能收到自己被抓的消息。
"就是呀四哥,你倒是解釋一下為什麽你的玉佩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就在這時候,十五皇子南宮軒夜說道。
雖然他也不相信南宮翰墨的為人會作出這樣的事來,不過這件事情盡早解決也好,也省得到時候父皇拿這件事情做文章找他們的麻煩。
不管他四哥是不是真凶,如果能借此機會將他除去,也正好可以讓自己少一個勁敵。
這就是所謂的人心,在你有福得時候,每個人都會想到來找你,想與你共享幸福。
但如果你一旦有難,那麽那些人就會離你遠遠的,甚至會落井下石。
什麽人心,什麽親情,什麽友情,在這皇宮裏麵全部都是狗屁,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南宮寒翰墨在心裏麵冷笑,和這些人解釋也是無意義。
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是不是真凶他們都不會相信自己,因為在他們的心裏這件事情越早解決越好,他們害怕這件事情會牽連到他們的地位。
所以他也根本就不想和這些人多費唇舌,如果自己還能夠見到父皇的話,那麽這件事自己還是會有一線生機的。
但他知道,陷害他的人是絕對不會叫他和父皇見麵的,他現在唯一隻能把希望寄托到洛央的身上了。
"清者自清,相信我的人自然會相信。不相信我的人就算我說破嘴皮子也不會相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費唇舌。"南宮翰墨冷冷一笑,淡淡的說道。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眼神不由得飄向了三皇子南宮祺然,南宮祺然也對視著他,眼裏充滿了得意。
心想你南宮翰墨就算在聰明此時也有口難辯了吧?
要的就是這樣,如果不能盡早把你除去,那麽我的心裏一刻也不能踏實。
南宮翰墨回望著南宮祺然仿佛在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也不想找你的麻煩,可你為何總要和我過不去?動不動就與我為難,你到底為何要如此針對於我?
南宮祺然似乎讀懂了他話中的意思,得意地笑了一笑,同樣用眼神回答道:怪就怪你太聰明了,一個太聰明的人從來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既然四弟沒有什麽可說的,那就別怪我們得罪了。"
三皇子揮了揮手,就有幾個侍衛走了出來,將四皇子南宮翰墨給打入了天牢。
再把四皇子南宮翰墨壓入天牢之後,南宮羽和其他的幾位皇子就一起複命去了。
南宮雨一路下都在糾結到底應不應該搭救四皇子南宮翰墨,可如果他出手救他得話會不會連自己也給連累了?
雖然他有心救四皇子,但是雪始終是貪生怕死的,他想大不了等會兒在父皇的麵前多提四弟美言幾句,如此也不枉他們兩個兄弟一場。
"兒臣們參見父皇。"
看見皇帝之後,幾個皇子一起跪地說道。
皇帝揮了揮手示意他們起來,隨後掃了她們一眼淡淡的說道:"你們不在案發現場調查來這裏幹什麽?"
"回父皇,我們不是不去調查,而是已經有了調查結果,特來向父皇稟報的。"三皇子南宮祺然率先開口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你都調查出了些什麽結果?"皇上皺了皺眉頭,看著三皇子南宮祺然說道。
"回稟父皇,這種事情我說出來隻怕父皇會不信,所以還是請大哥說吧!因為我和四弟從來不和,要是這種話由我說出口的話,父皇一定會說我胡說八道,所以,如果這件事出自於太子之口,那麽父皇就算不想相信也必然會相信了。"
三皇子南宮祺然歎了口氣,假裝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