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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南宮祺然已經馬上就要上鉤了,他手上確實沒有什麽他造反的證據。
而這也的確是他的緩兵之計,不過他也確實掌握著一小部分可以那證明他想要造反的一些物證。
隻是這些物證還太少,不足以定他的罪而已,不過雖然如此,也足夠用來嚇唬他了。
"哦,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麽證據掌握在你的手裏?如果你說不出來的話,我就立馬殺了你,就算父皇會懷疑到我也無濟於事,父皇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你是我殺的,我是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看見我犯罪的人活下去的。"南宮祺然狠狠的說道。
他也是一個說到就能夠做到的人,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死在了這裏,那麽這些人也會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所以他絕對不能死,而且也絕對不能讓他們死。
"山西藩王寧王你可認識嗎?他和我是結拜之交,你還有什麽想問的嘛?"南宮翰墨聞言淡淡的說道。
他的這番話說得雲淡風輕,但是卻讓南宮祺然微微一陣,因為南宮祺然的確是認識山西的藩王寧王。
因為他曾經找他談過話,希望他能夠和自己結為統一戰線。
因為在所有的藩王裏麵,隻有寧王最為聰明也是最為用兵如神的一個。
除去裴宣威外,如果他能夠幫助自己,自己自然可以旗開得勝。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們和南宮瀚墨居然會儀式結拜之交,這倒真的是他失算了。
南宮翰墨微微一笑,知道他是相信自己了,他和什麽寧王才不是什麽結拜之交呢!
他隻是在偶然的情況下發現了他和你們來往的書信,所以才斷定這兩個人一定會想要圖謀不軌。
而他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知道寧王這個人比南宮祺然更加不好對付,所以他才會使出這招離間計,而依照南宮祺然的性格不與寧王鬧翻才怪。
"四弟,你說你這一張俊臉,不知勾引了多少純情少女,真是讓人羨慕啊!如果要是我也有這樣一張這樣得臉的話那該有多好?"南宮祺然一邊說一邊用手在南宮翰墨的臉上輕輕的撫著。
一邊說還一邊將他的衣服給解了開來,他的手輕輕的在他白暫的皮膚上來回輕滑,邪魅的說道。
"你看這皮膚多白多嫩啊!難怪會有這麽多女人甘願拜倒在你的麵貌之下,擁有這樣一副俊朗的臉,也難怪會招這麽多人的喜歡,那如果我要是把這白嫩的皮膚給毀了,在這俊美的臉上添幾條傷痕,那你說那些女人還會喜歡你嗎?"
南宮翰墨一邊說一邊拿起了燒紅的烙鐵在他的麵前晃來晃去,南宮翰墨卻絲毫沒有畏懼。
因為他既然敢到這裏來就知道自己一定會免不了受皮肉之苦,所以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了,他知道他這樣無非是想讓他屈打成招。
他才不會讓他得逞了,不就是受皮肉之苦嗎?
來吧,他才不會害怕呢!小時候那麽多苦都受過來了,還會怕這一點點的傷痛嗎?
"幹嘛這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你知道不知道你這一副假裝清高地皮相讓我很討厭?"
南宮祺然一邊說一邊將眉頭皺了起來,然後將烙鐵拿到了他的身前,狠狠的往上麵一擱。
鮮紅的烙鐵瞬間刺入了南宮翰墨的皮膚之中,南宮翰墨眉頭一皺,冷汗涔涔的冒了下來。
但他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有絲毫的聲音從嘴裏麵發出,他就算是被他打死也絕對不會在南宮祺然的麵前服軟。
"疼不疼啊!"
南宮祺然一邊狠狠地往他的身上燙,一邊虛情假意的說道。
那一副嘴臉讓南宮翰墨感到厭惡,他幹脆別過臉來不去看他那一張讓人覺得惡心的臉。
"不看我啊?沒關係,我會讓你看我的。因為用我最喜歡許寧死不屈的人了。"
南宮祺然一邊說一邊在他的身上加重的力道,那件紅的烙鐵烙得更加深了幾分?
南宮翰墨依舊咬緊牙關,一聲不吭,盡管臉色已經慘白,但是他依舊沒有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更沒有轉頭看他。
在他的眼裏,老鼠蟑螂這些醜陋的動物都比眼前的這張臉好看,雖然他也有張令人著迷的臉。
"四弟啊四弟,你還真是倔啊!寧願看這些醜陋的東西也不願意看你三哥我嗎?難道我就這麽不招你待見嗎?"三皇子南宮祺然搬過南宮翰墨的臉,湊近南宮翰墨的麵前輕輕地說道。
南宮翰墨皺了皺眉頭,他討厭自己所不喜歡的人離他這麽近。
"如果你隻是想來折磨我的話,那麽你的目的達到了,既然如此那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要打就打,我是不會屈服於你的。而且也是不會對你有絲毫的懼怕。"南宮翰墨冷冷的說道。
南宮翰墨是一個軟硬不吃的人,對於自己所堅持的原則,不管別人再怎麽威脅他都不會順從。
所以,就算麵對南宮祺然的嚴刑拷打,他也同樣保持著自己的風度。
"四弟啊四弟,你說的這是哪裏話?咱們兩個人的關係這麽好,我怎麽舍得對你太狠了呢?我隻不過是看你的皮膚太好了,怕你留下許多風流債,讓你的娘子們不高興,所以才想要幫你的皮膚上上色。我這一番好意你不領情也就罷了,怎麽還能說這些話來傷我的心呢?"
南宮祺然一邊說一邊嗖的一聲烙鐵從他的胸脯上拿了下來。
南宮翰墨疼的皺起眉頭,但依舊沒有叫喊一聲,盡管他的臉色蒼白如紙,但依舊保持者屬於他南宮翰墨的風采。
他南宮翰墨又不是沒有受過苦,怎麽會害怕這區區的幾下打?
"既然你這麽說,如果我不多折磨你一會兒的話,那麽怎麽對得起你對我的定義,在你的心裏我不是一直都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嗎?那今天我就心狠手辣一下給你看看,也正好讓我看看親愛的四弟到底有多麽的威武不屈。"南宮祺然微笑道。
然後放下了手中的烙鐵,從旁邊的刑架上拿下了一條長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