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

第二百零二章 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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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華不愧是裴月華的果然夠膽量,好,就衝你這句話我會讓你多活幾天的。現在快跟我走吧,我時間可有限得很。”金麵人揚了揚唇,微笑著說道。

裴月華看了他一眼,然後又安慰了南宮文彥幾句便跟著金麵人離去了。

兩人來到了一個比較僻靜的地方,在沉默了頃刻之後,到底還是裴月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嘛,怎麽現在什麽都不說了。”

“是啊,我的確是有話要對你說,但是我感覺你好像有問題要問我,所以我在一直等你開口。”那個金麵人轉過了身來,看著裴月華說道。

他的言語輕挑,好像已經看透了裴月華所有的心思,是的,裴月華在他的麵前就像是一個透明人一樣,根本沒有什麽能夠瞞得過他的。

隻是他不知道!

在將來的某一天他也會在她麵前成為透明人,然後卑微的請求她的愛,而他所隱藏的,不隻是他的麵孔,還有她的心。

其實他根本在第一眼見到裴月華的時候就已經淪陷了,有一句話說得好,真的想著操控某樣東西的時候,往往已經被他操控的很深了。

所以當黑衣金麵人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卻為時已晚。

不過這都已經是後話了,且說,裴月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一笑說道:“我的確是有很多問題想問你,但我知道我的問題你是不會回答我的,因為這事關你的身家性命,所以你怎麽可能輕易的讓我知道你的身份呢?”

接著,裴月華陡然轉變了口氣:“不過不要緊,你既然說你會待在我的身邊牢牢的看著我,那麽我要想知道你的身份,就在身邊的人之中尋找就可以了,隻是被你這麽一鬧,我對身邊的誰都不敢太過相信了,我覺得你好像在有意使用挑撥離間計呀!”

裴月華心裏的確是有很多疑問,但是裴月華知道金麵人是不會一一解答她的疑惑的,否則的話,他就不必用這種隱藏式的身份來接近她了。

雖然裴月華不知道他到底是誰?不過裴月華相信,他就在自己的身邊用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他。

隻是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就必須得多加注意身邊之人的動向才行,隻是這恐怕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他在暗,自己在明,萬一要是他感覺錯了,那麽豈不是一件禍事?

而且,裴月華想,他之所以這樣說,應該還有另外一個原因。

就是想要她和她身邊的人關係疏遠,因為,他這麽一鬧自己對誰都不敢太相信,也就是對誰都會產生一種隔閡,如果他所隔閡的人對了,那麽是她的幸運,如果所隔閡的人錯了,那麽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來說就是一種傷害。

畢竟在她的世界裏,交朋友是要以心相交的,她如此對對方不信任,想必對方也會如此的吧!

這個金麵人實在是太過歹毒了,怎麽都不忘整她一把,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揭穿他身份的話,一定會要讓他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的。

而裴月華萬萬想不到的是,那個黑衣金麵人的身份,是她怎麽都想不到的。

那個黑衣人微微一笑說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裴月華也,的確,我是這個意思那又能怎麽樣呢?怪就怪在你太過好奇,想要查清楚我的身份。”

“所以也就隻能被動的被我牽著鼻子走。這一點你怪得了誰呢?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事,我雖然是個壞蛋,但是對你的感情卻是真的,我很欣賞你,希望你能答應和我交往。”那個金麵人直言不諱的說道。

但卻換來裴月華一陣嘲弄,她不無諷刺的說:“交往?你覺得可能嗎?我可能和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人交往嗎?別逗了,如果你想要和我交往的話,就用你的真實身份來接近我吧,反正你在暗,我也不會知道你是誰?”

頓了一下,裴月華越發嘲弄:“而且我身邊的男人這麽許多,如果我想要知道你的身份的話,也不是一時半夥之間的事情,所以你大可放心的接近我。隻不過令我好奇的是你這樣偽裝自己不覺得辛苦嗎?”

“辛苦?”金麵人挑了挑眉,

然後道:“就算辛苦又能夠怎麽樣?為了達成我自己的目的引,就算再辛苦我也要堅持下去,因為如果我不辛苦一點的話,那麽我的努力就會成為他人的嫁衣,我不想讓我的努力白費。”

頓了一下,金麵人繼續說道:“也不想讓我這麽些年的心血白費,所以無論怎樣我都是要成功的,即便失敗了也要多拉幾個人為我陪葬。不要覺得我心狠手辣,宮裏的哪個人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就算是南宮翰墨以及南宮文彥也有你所不知道的一麵。”

“我和他們那麽接近,但是卻也不曾見過他們真正的麵目,更何況是你呢!說不定他們的野心比我更要大呢!”

金麵人冷笑著說道。

這句話聽在裴月華的耳裏,自然認為他是在挑撥他們之間的關係,於是道:“不要再費盡心機地說著些挑撥的話了,我是不會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話的。不過,有些事情我卻不得不承認,那就是在某些情況之下,如果不偽裝的話是根本活不下去的。”

裴月華繼續說道:“特別是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宮中,曾經我和一個人說過,如果要想在這生活下去的話,那麽你就必須的要變成不是自己的自己,否則的話,你憑什麽在這裏占據一席之地,想要活,就必須要夠狠,夠毒,否則就會成為別人腹中的食物,這一點我是理解你的。”

說道這裏,裴月華話鋒一轉:“但是……你想要完成的野心,那我就不能苟同了,因為對我這個平常老百姓來說是不希望有什麽戰鬥的?”

最後,裴月華淡淡的說道:“我們隻希望能夠平平安安的度過一輩子,但是對你們皇宮裏麵的人來說,好像不政變的話就不知道該做什麽了似的,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同情,你們的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下,難保自己的心不會被汙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