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途

第二百五十八章 多少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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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華這樣想著,突然從裴月思的話中悟出了一個含義,三姐剛才說希望他能夠從那個人的手掌心裏麵逃脫出來,難道說三姐會知道些什麽?

相到這裏,裴月華不由得興奮了起來,如果三姐能告訴自己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是誰的話,那麽自己也能夠著少走一些彎路,也能夠盡可能的幫南宮翰墨提供一些線索。

所以她問三姐道:“姐姐,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知道些什麽。如果你知道些什麽的話請你告訴我,因為這樣的話說不定我還能夠幫助南宮祈然逃脫那一步。”

頓了一下,裴月華繼續說道:“因為你知道我是一個很聰明的人,我既然這樣說,就一定有辦法能夠幫南宮其然走出陰謀反叛的道路,雖然他殺人這一點我不能幫他洗白,但是隻要他坐幾年牢消息出來之後依然我會成為萬眾矚目的英雄。”

裴月華快步走到了裴月思的身邊,說道。

“隻要他能夠及時認清楚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因為如果這一切我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在出謀劃策的話,那麽我就有信心幫他盡量減少罪名,因為南宮翰墨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如果他向皇帝出言的話說不定會減輕他的罪孽,到時候我想你也一定願意等他出獄。”

“所以就算是為了他好,我請你把一切真相告訴我至少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否則的話就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而且我希望你動作快因為南宮翰墨已經在行動了,如果晚了那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裴月華皺著眉頭說道。

她盡量將事情說得嚴重一些,其實以裴月思的聰明才智就算自己不這樣說,她也會明白這其中的厲害,也會願意把一切的真相告訴自己。

因為在她的心裏南宮祺然超過一切,我想她不會願意為了別人而隱瞞自己的。

果然裴月思在聽了裴月華這番話之後,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顯然是在猶豫到底該不該說出真相。

她知道裴月華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也知道她並不是在危言聳聽,所以她還是決定要說出一切的事實,因為他不願意讓南宮其然背黑鍋,這對她來說是不公平的,所以他決定說出一切真相。

可是就在裴月思準備把一切都說出來的時候卻突然被人滅了口,裴月華抱著倒下來的裴月思,不由得追悔莫及,如果不是自己非要逼她說出真相,也許她就不會死。

然而裴月思卻依然用自己的最後一口氣告訴了她一個令她無法相信的事實。

裴月思說:“其實我猶豫告不告訴你真相並不是因為我不想說,而是因為這個真相實在是太過殘忍,我怕你承受不了,其實南宮祺然並不是幕後的真凶,這一切都是有人在幕後做他的推手,而這個人是十四皇子南宮淩澈。”

緩了一口氣,裴月思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也不相信,但是事實就是如此,我和南宮明澈還算關係不錯,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變成這樣,為了仇恨而不擇手段。”

裴月思的話讓裴月華姐不敢相信,因為她不願意相信南宮明撤居然會是這種人,她寧願相信南宮祺然是一切的幕後真凶這一回事,也不願意相信南宮明澈在幕後策劃了這一切。

但是她知道一個將死的人是不會說謊的,而且對裴月思來說說謊也沒有什麽意義?他不可能會為了一個人而背叛自己的心上人。

她相信讓裴月思親口說出這個事實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殘忍,因為南宮淩澈和她的關係比和自己的還好,正如裴月思所說,他門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但是她卻沒想到,南宮明澈居然會為了一個秘密,而把自己從小的朋友給殺了,她真的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然而現在卻由不得自己不信。

看著裴月思姐姐的閉上眼睛,她悲傷極了,她讓人把裴月思的死訊告訴裴父,讓人把裴月思的屍體送回那裏之後,決定去找了南宮的明澈。

因為她要聽南宮明澈親口說出真相,因為她想要知道他到底為什麽要這樣做?

為什麽要在幕後策劃這一切,如果他想要得到皇位的話,大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爭去強,可是他為什麽要這麽做?

她不明白,但是卻必須要名牌,因為要知道如果這一切真的出自於他的策劃,那麽也就等於當初南宮翰墨被陷害也是出自於他的手筆。

說不定還包括他和張睿的一切事情,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事情他一定要向他問清楚。

那就是那個金麵人到底是不是他所偽裝的,如果是的話,那他她要問問他了,既然他決定要讓自己做這一切,為什麽還要如此對待自己?

他說接近自己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麽?

而他對自己所說的話又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這樣想著,就已經到得了南宮淩澈的寢宮門前,這個寢宮她曾經住過一段時間,對這裏是多麽的親切,對這裏是多麽的熟悉,這裏也曾經讓她覺得多麽的溫馨,但是現在她卻覺得恐怖至極。

因為她居然看不清這房間的主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覺得自己很失敗,她覺得自己配不上那180的智商,或許是她早就已經察覺到了什麽?

但是卻拒絕相信,畢竟誰願意相信自己即將嫁給你的人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魔頭呢,她如何相信自己眼中所謂單純善良的南宮明澈,居然會是這一企業的幕後推手。

這一切的真相實在是太過殘忍可怖,她一時之間居然無法接受無法消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推開了門。

推開門的時候,南宮明澈正站在那十六副畫前欣賞,裴月華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麽?

但是他卻討厭他那一副明明很有城府卻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她最討厭這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