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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是想為伊伊複仇的,但是伊伊卻說與其讓我生活在仇恨之中,但不如我開開心心來的重要,所以她勸我不要複仇,因為對她來說,隻要我能夠過得開心,就是對她最大的報答,所以我決定聽她的話,決定放棄仇恨,決定代替她好好的生活。”
南宮翰墨說道。
他曾經也以為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自己最心愛的人被人給殺了但是自己卻不能為他複仇,可是又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失望,因為他知道伊伊是希望自己過得快樂的。
不希望把自己置身於痛苦之中,所以他也糾結了一段時間。
直到裴月華的出現才把自己從糾結中拉了出來,他知道自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這個女人,也知道自己對不起之前的人,但是人死不能複生,自己也隻有把對伊伊的感情埋藏在心裏,讓它成為自己一段永遠都無法揭開的傷疤。
永遠都無法愈合的傷口,就算是自我安慰也好,現在他想要擁有這種情緒,想要讓別人來肯定這種說法。
如今大祭司如此一說,他自然是無比的讚同,因為他終於找到和自己意見一致的人了,自從裴月華出來之後他就沒有再想過伊伊。
一來因為每想她一次他的心就痛一次。現在他已經傷痕累累痛無可痛了,所以他幹脆拒絕像她甚至連提都不願意提,並不是因為他想要忘記,而是因為傷痛讓他不得不忘記。
你當它是一種借口也好,當他是一種花心的理由也好,反正不管怎麽樣,他已決定忘記這個女友了。
而當你痛到最深處愛到最深處的時候,你就會明白這種感覺。
而當你深愛一個人的時候,但是卻被他傷到極致的時候,你會下意識選擇放棄這個男人,而不是下意識的去恨他。
星月大祭司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沒錯,我至今也認為這是一種懦夫的行為,但是現在想一想,就算把自己的仇人全部都殺了那又怎麽樣?那些人又不能在活過來了,與其讓自己痛苦讓對方痛苦,不如自己瀟灑一些。”
頓了一下,星月大祭司繼續說道:“所以就當是懦夫吧,我也願意做一回懦夫,因為我自己太過強大,強大到讓別人以為我是一個機器,隻懂得工作不懂的傷心,不懂的難過。我現在想要改變這種狀態。”
最後,星月大祭司說道:“因為我寧願做一個小女人也不願意做一個位高權重的祭祀,因為那樣我很累,我想你也是一樣的看法吧,寧願做一個普通人也不願意做一個王子,因為你和我一樣不喜歡被牢籠困住,哪怕這個牢籠如何華麗。”
星月大祭司笑了一笑,她緊緊的抱住南宮翰墨,希望能夠把這男人的體溫留在自己的味覺裏,希望能把他的一切深深的留在自己的回憶裏。
就在他們兩個濃情蜜意的時候,裴月華卻被人囚禁在了房間。
南宮淩澈不允許任何人進去也不允許他出去,她被鎖在房間裏麵失去了自由。
就像所有她看過的總裁小說裏麵的開頭一樣,他變成了一個奴隸,不一樣的是那個男人沒有強迫她做任何事情,除了不讓她出去之外她對他還是很好的。
盡管她己經開始拒絕那就好,但是依舊阻擋不了他對自己的攻勢。
他把自己的手腳束縛者,但是每天去按時來為自己三餐,如果這個男人不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那麽他真的是一個很好的人。
就像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一樣,她願意幫這個男人因為她覺得這個男人值得被救贖,她願意將這個男人從黑暗之中脫離出來,因為她覺得光明的世界才是屬於她才是適合他的。
而今天他又來了,拿著她最喜歡吃的東西。
他滿臉笑意的站在裴月華的身邊,坐在她的床前。
一雙如白玉般的手,輕輕地得拿起碗裏麵的勺子,咬了些蛋花湯喂到她的嘴裏,而她並沒有反抗,因為他知道自己隻有吃飽才有力氣想辦法逃脫,她不願意做別人的奴隸,不願意被別人所束縛。
所以她每次都將他帶來的飯菜吃了個幹幹淨淨,因為隻有讓自己吃飽了,才能夠有力氣逃脫這個男人的掌控。
南宮淩澈溫柔的說道:“你不在想著逃脫了。我是不會讓你逃掉的,你知道我這個人是極其不擇手段的,哪怕是對待自己深愛的人。雖然我不會傷害你,但是對待別人可就不一樣了,我可不想讓別人擁有我對你一樣的待遇。”
南宮淩澈明明說著很惡毒的話,但是聲音卻很溫柔:“因為誰也不配,他們誰也不是你,所以沒資格讓我這樣做。我知道你已經漸漸的開始討厭我,也知道我們的感情已經破裂回不到過去,但雖然如此,我還是想要勉強,因為我已經失去了太多。”
頓了一下,南宮淩澈繼續說道:“我不想連最後一樣東西也失去,你是我生命的全部,如果失去了你就等於是失去了生命,所以你我失去不起,所以就算你再怎麽討厭我,就算你再怎麽不想和我在一起,到了明天的時候也還是要和我結婚的。”
“而我已經讓別人拿來了你明天要穿的婚宴,待會兒我就會給你換上,如果不滿意了還可以修改,你是我的新娘,所以我要讓你擁有最美麗的一切。”南宮淩澈微笑著說道。
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但是卻再也激不起她任何情緒的波動,她隻是冷冷地看著他,沒有一絲表情,
隻是當他把飯菜遞過來的時候他還是一一的張嘴吃掉了。
因為在試婚紗的時候就是他逃跑的最後的時機,如果那時他不能逃跑的話,隻怕越到後來就越沒有機會了。
明天的大婚不用想也會知道是何等的漲勢,畢竟是皇子,所以氣勢又怎麽可能會少得了。
到時候他被千軍萬馬包圍又如何能夠脫得了身?
所以今天他決定來個大反擊,決定讓自己徹底從這個房間裏麵逃脫出去,隻是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南宮文彥也不來了,如果他來的話自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