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
隨著她的命令,她身後的幾個黑衣人就像星月大祭司攻了過去。
星月大祭司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招架她們幾個人的攻擊,但耐不住他們實在人多,而且實力還都不弱,所以星月大祭司慢慢落了下風,但她畢竟是大祭司,就算是實力隻剩五成葉還是不能夠輕易認輸的。
更何況,在心上人麵前就更加不能輸了,所以即便是落了下風,她也緊緊地守住門戶,不讓那幾個黑衣人靠近她所布置的結界。
作為一個男人,南宮翰墨自然不能夠讓一個女人如此冒險,於是他自己跳出了結界,對星月大祭司說道:“我來幫你。”
星月大祭司已經有些力不從心,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層層的汗水。
心跳也越來越快,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遲早會敗,但看見南宮翰墨出來也還是有點擔心。
畢竟這幾個人的實力都不錯,南宮翰墨不一定是對手,於是便說道:“你出來幹什麽?快回去,我能對付得了他們。”
“可我畢竟是個男人,一個男人老躲在女人的身後算什麽。”南宮翰墨說道。
兩人對決,分神以是大計,更何況還是在群戰之中。
南宮翰墨一個不慎,便被一個黑衣人拍了一掌,後退了幾步,抬眼看來,那個黑衣人在次朝著他攻了過去,星月大祭司大驚,在格擋開攻擊自己的黑衣人的招式之後,一個閃身便到了南宮翰墨的麵前替他挨了這一張。
噴出了一口鮮血,與此同時,星月大祭司所布下的結界也已經被破開,因為不知道到底哪個才是裴月華,所以那些黑衣人幹脆把傾城和裴月華都給抓走了。
南宮翰墨想去追,但又不能不顧星月大祭司,畢竟她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於是隻能放棄了追趕,他想那些人抓裴月華一定是為了她身上的玉佩,她暫時也不會有危險的,但是是大祭司的情況可就不一定了。
她傷得這麽重,一定要趕快治療才行。
“你沒事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總是害你受傷。”南宮翰墨有些愧疚的說道。
翰墨雖然擔心裴月華,不過也隻能將他的擔心放在心裏,你不停的自我安慰,裴月華一定不會出事的。
“沒關係,你不用擔心,他們並不是想要殺裴月華,而是想得到她身上的玉佩。更何況裴月華對他們來說還有用處,所以裴月華對他們來說是一張王牌,不到萬不得已之下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星月大祭司笑了一下,虛弱的說道。
傾城和裴月華被那些人關到了一間小屋子裏麵。她們被蒙著眼睛,身上被捆綁著繩索,看不到任何的畫麵,隻能憑借聽力來判斷說話的人是男是女。
然而,這總歸是有困難的,畢竟這些人的聲音被刻意地掩飾著,所以即便是聽也聽不出來說話的人到底是男是女。
甚至聽不出來到底有幾人說話,總感覺身邊站著很多人,但主要說話的卻隻有兩個。
而她們既然蒙著她們的麵也就證明他們不想讓她看到他們本來的麵目,也許這個人本來就是自己認識的人。
“那個玉佩到底是在誰的身上?”一個聲音說道。
雖然刻意壓製著,但裴月華還是聽的出來說話的人是一個女性,嗓子應該可以說動聽,而且也應該極具特色,隻是因為她刻意壓製著自己的聲線,所以也沒辦法憑借這點來記住這個人的聲音。
所以即便是當麵見了那個人也不能評這樣就把她給認出來。
但她還是通過自己的分析得出來那個人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因為在現代的時候裴月華非常喜歡看警匪劇的,也常常跟著劇中的人做一些推理。
所以,據她的判斷,這個人應該是一個不過三十歲的女性,因為每個年齡段的聲音都有不同的特色。
雖然她在刻意壓製,但還是沒有辦法壓製自己這個年齡段的聲線。
雖然隻是暴露了一點點,不過裴月華是個多敏銳的人,通過這一點點的暴露就判斷出了這個人得年齡,而且據裴月華分析這個女人應該不是普通人。
因為她的話裏麵帶著一股威嚴,而通常一般人是沒有這種威嚴的,隻有官宦人士才會有這種特殊的聲音氣質。
所以她應該是個官,竟然是當官的又是女性那她們現在應該已經是在南秦了,隻是不知道傾城怎麽樣,她記得傾城是和她一起被抓的,於是試著往旁邊摸了摸。
果然,她摸到了一雙細嫩的手,這應該就是傾城的了吧,她和自己一樣也被人捆綁並帶上了眼罩嗎?
雖然她身上被綁著,但那個幫她的人並沒有把裴月華的雙手也可以捆住,而是給她了一些移動的空襲。
而裴月華正好可以通過這些空隙來做一些動作。
當然她必須得小心翼翼,不能被人發現,否則的話可就糟了。
裴月華這樣想著,而那些人的談話也在繼續著,隻聽另外一個聲音說道:“主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不知道她把玉佩藏到了什麽地方?我們搜遍了她們全身也不見這個玉佩,而且這兩個人的身上都沒有,莫不是在她們同夥身上?”
“她的同夥。你的意思是說南宮翰墨和星月大祭司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們還不趕快給我去把這個玉佩找回來。
如果沒有這個玉佩的話,我怎麽讓那家夥相信我才是公主,所以不論任何代價,一定要把這個玉佩找到,至於這兩個人你們先不要動她們,她們對我還有用。”
那個人似乎往她們這邊瞟了一眼,因為裴月華能感覺到她的眼神,隻是沒有辦法看到這個人到底長什麽樣子?
也不知道她到底把自己抓來幹什麽?隻是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為了玉佩,難道是為了自己身上的那塊玉佩嗎?
難道她是為了代替自己成為公主?
因為南秦女皇找公主這件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所以裴月華也不好奇他們到底是怎麽知道的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