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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又何必忌憚他們?又何必提防著他們,蝕骨才不會對他們動那個心思呢,他們還不配蝕骨提防,甚至不配做蝕骨的敵人。
他們想殺她那就叫他們來殺好了,隻要他們能夠做的到,至於這個裴月華,她早就對這個女人有興趣了,她倒要看看,她當初冒著被天譴的危險修改他和南宮翰墨的命盤,到底獲得了怎麽樣的效果。
而蝕骨當初之所以這麽做,就是為了逼迫星月大祭司和自己直麵交鋒,因為蝕骨知道,那個南宮翰墨對她親愛的師妹來說就是一個寶貝,她不會讓南宮翰墨有任何的危險。
甚至不會讓她身邊的朋友出事,所以她才對南宮翰墨的女人做出這種事情來,雖然付出了血的代價,不過對蝕骨來說也算不了什麽,因為蝕骨相信遲早有一天這些代價會成為她成功的階梯,因為這對自己來說也算是一種修煉吧。
更何況蝕骨也從來沒有把這些代價放在過眼裏,對蝕骨來說,隻要能夠達成目的什麽都好說,就算死也無所謂。
雖然那時候南宮翰墨和裴月華才剛剛出生,但是蝕骨什麽人?
能夠預知未來,所以,她早就預感到了這倆人的關係不一般,所以,便在他們的命盤上做了手腳,讓他們一生一世都得牽連在一起,但卻是必要經曆許多的困苦挫折甚至是錯過,她就想要看看,看看星月大祭司想要卻得不到的樣子,一想起來她就覺得好玩兒。
這樣想著蝕骨就來到了裴月華的房間裏麵,裴月華被捆在繩子上,現在正在閉目眼神。
蝕骨不由得覺得好笑,都已經混到這份兒上了還這麽氣定神閑的,真不愧是她選中的人,果然不夠膽,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遊戲才顯得好玩嗎?
不然又有什麽意思呢?
蝕骨走到裴月華的麵前拍了拍她的臉,感覺到有人在拍自己,裴月華不由得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蝕骨。
她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是想要知道玉佩在哪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們這玉佩在哪?反正玉佩對我來說也不重要。
而我這個條件就是把傾城姑娘放了,並且隻好他,否則的話你們永遠都不要想知道那個玉佩的下落,你永遠不要想達成你自己的目的,我知道你們要這個玉佩幹什麽。
無非就是想代替我成為這裏的公主,我也不想要阻止你們完成這件事情,因為我知道,你們計劃這件事情計劃的太久,如果因為我而遭到破壞的話。
想必你們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吧,所以我才沒有那麽愚蠢,為了所謂的身世而放棄自己的性命,因為隻要活著什麽都有可能發生,如果死了呢,奇跡什麽的可就沒有辦法發生了。”
裴月華貌似開朗的說道。
她並不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隻是不想要做無謂的犧牲。
就像今天,她就算不告訴蝕骨那塊玉佩的下落,她也知道。
因為裴月華知道蝕骨是什麽身份,她剛才聽到了他們的講話,也知道蝕骨其實實力並不輸給星月大祭司。
所以自然有辦法知道那個玉佩的下落,但即便如此,自己還是想要她他打一個賭,就算是自己孤注一擲也好,因為她實在不想要再連累傾城了,自己現在被關在這個地方也不知道傾城他怎麽樣了?
傷勢有沒有好一些,如果知道裴月華這麽關心她,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想法,不過即使她知道了也不會在乎的吧,畢竟像他這種人的心就是冷的。
就圈別人付出再多的感情,她也是沒有辦法體會到的。
聽見裴月華居然說,蝕骨冷冷一笑,這個人居然在和她講條件。
從來都沒有人敢和她講條件,可是這個人居然敢和她講,真不愧是她選中的人果然膽子夠大。
她以為她是什麽人?
就說她不把玉佩的下落告訴她,難道她就沒有辦法知道嗎?
簡直是太小看她了,難道她在她眼裏就是這種沒有本事的人嗎?
說實話,蝕骨的心裏麵有點不爽,不過也正是因為裴月華如此膽大妄為,蝕骨才會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因為這樣的話,遊戲才足夠精彩,不然也就沒有什麽意思了。
她不喜歡和太弱的人較量,更不喜歡和不夠強大的人對低,因為這樣會讓她覺得無趣。
蝕骨之所以想要和星月較量,是因為她足夠強大,也是因為她足夠有資格當自己的對手,所以她才想要和星月對決。
而如今這個女人,什麽和自己談條件的資格都沒有,但卻敢以死來要挾她,鎮不知道她哪來的勇氣和膽量。
“你知道嗎?從來都沒有人敢和我談條件。不過隻怕你這個條件是談不成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了那個玉佩的下落,想必剛才你已經聽到我們談話了吧,既然如此,你想必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也就不和你繞彎子了。
因為我不喜歡這麽玩兒,這樣一點兒都不好玩兒,我是星月的師姐和她同出一師,至於後來的種種行為,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把,我嫉妒師傅對她的好,所以便離開了師傅,選擇了和她對立的一麵,
為的就是要和她作一番較量,我要讓師傅知道我並不輸給星月,至於你是我選中的人,也是我們之間重要的籌碼,如果沒有你的話那麽這場遊戲也就沒有意義了,所以你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也不會做無謂的掙紮,所以我也就不需要多對你交代什麽了。”蝕骨說道。
既然她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她也沒必要隱瞞她,因為就算她知道了這些又能怎麽樣。
她什麽都做不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的發生,卻無法阻止。
更何況這件事情還是她有以為之,憑蝕骨的本事,她如果不想讓一個人知道一件事的話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但同樣,如果她想讓一個人知道一件事的話,也同樣是一件很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她並不想要避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