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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月華的話讓那個小男孩在心裏麵冷笑,心想他們根本就不存在,所以自然就不知道了。
都說裴月華聰明,但在她看來卻是比什麽都愚蠢的,怎麽就這麽容易相信別人呢?
不過也因此他對裴月華長盛了興趣,他覺得這個人並不像她表現的那麽好騙,說不定藏著掖著呢,所以自己一定要小心才是不要因為她的話被蒙蔽。
"隻怕的是他們還不知道我被丟了吧?說不定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我被丟的事情呢?因為他們就是這樣糊塗的一個人,所以一直也做不成什麽生意,老是上當受騙。
不過姐姐放心啊,我有特殊的方式和他們聯絡,等到他們一發現我不在的時候,他們就會用這個東西從而找到我,所以很方便地,姐姐不用擔心,要不然我也不會心安理得的住在這裏了。
對了,姐姐被綁在這裏吃飯喝水怎麽辦呢?還有,姐姐這樣睡覺肯定也不舒服吧,這個人當真心狠居,然把姐姐這麽好看的人給關起來了。
姐姐又沒有犯什麽大錯,又不像我一樣淘氣,怎麽能把姐姐給關起來呢,等我見了那個把姐姐關起來的人之後一定會揍他一頓不可。"那個小男孩兒說道。
他其實這句話倒是真的,因為就算不是為了裴月華,他也必須疊和石鼓過手,他受了那個人的命令,一定要把裴月華給救出來,而且還要幫助南宮翰墨將她就出來,
可是南宮翰墨在哪呢?
他都不知道怎麽幫助他們把她給救出來啊,如果隻是自己把月華救出來的話那麽一切都失去了意義了,也就沒有辦法在翰墨麵前表現他對裴月華的愛了,雖然是假裝的,不過這終究是一種感情吧。
所以他特別希望南宮翰墨早點兒來,事實上他不知道他已經來晚了,南宮翰墨已經擬定好了另外一個計劃,再說裴月華現在在這裏也是安全的。
不容易出事,那個人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想利用南宮翰墨和星月的力量來把這個結界破開,可是他們卻一直都沒有動靜。
說實話,他都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不過為了自己的前途著想,為了能在心上人麵前博得一個好的形象,所以他一定得完成任務,不然的話他留在這裏就沒有什麽意義了,白耽誤他那麽長時間了。
看見那個小男孩皺著眉頭的樣子,裴月華在心裏冷冷的一笑,她自然不會這麽容易就上當受騙,之前所有的表現所有的言語都是假象。
因為裴月華早就看出來了他不安好心,即便是她沒有辦法看到事情的真相,沒有辦法知道他所在何處,不過她的思維智慧卻還是有的。
畢竟她現在已經從驚嚇中反應了過來,他們聊了這麽久,如果她再不知道一些什麽事情的話那她可真的就能叫做白癡了。
這裏就算不是荒郊野外也必然是一個極其秘密的地方,比如地下室,比如牢房什麽的,他一個小孩怎麽會來到這裏呢?
而且他說是他和大人走丟了,一般來說,如果和別人走丟了的話一定會在原地等著,而不是到處亂跑,因為如果他到處亂跑的話一定會和他的家人們越遠。
更何況,他說和家人有秘密的聯絡方式,就當現在的科技沒有那麽發達,不過卻也有屬於自己這個時代的聯絡工具了,不過他到了這個房間裏,那麽,他就算有在好用的東西也都被屏蔽了。
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這裏的信號都被這個結界隔絕在了外麵,所以哪裏會產生什麽效果?
所以,他跑到這裏來一定是另有目的,至於他的目的是什麽,不用說一定也和她有關,而和她有關的事自己必然和這個玉佩和他的身份脫離不了關係。
想必,這些人也是用自己的身份辦壞事吧,沒錯,他肯定背後不隻是一個人,否則的話他如何這麽膽大妄為,居然敢連蝕骨的結界都闖,如果他的背後沒有人撐腰的話他一定不會有這個勇氣。
如果他沒有人支持的話,他一定不會想到這樣做,所以他的背後一定有人。說不定就是那個黑衣人,自己之所以裝瘋賣傻就是因為想讓他放鬆警惕。
因為裴月華答應過翰墨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就一定要會好的保護自己的,所以一定不會讓自己出任何事情的。
而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出事的話就一定要好好的在這個結界裏,雖然蝕骨的目的也並不單純,不過這個結界至少能夠暫時保護自己的安全。
"沒想到你看起來這麽弱不禁風的居然也會打架呀!"裴月華微笑著說道,
她的笑自然是藏著刀的,隻不過裴月華沒有讓他看出來,要說到偽裝,她可比他更會偽裝。
畢竟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女性,他們那個時代可都是要靠演技才能混的下去的,所以她的演技自然也不會弱,更何況她最喜歡的就是張曼玉了,張曼玉的演技這麽好,作為他的粉絲演技又怎麽會差呢?
而裴月華之所以會看出破綻來,是因為他表現的實在太單純了,這個世界上這麽單純的男孩兒已經沒有了。
更何況她身上的這身衣服和他的氣質一點都不搭配,想必他不知道吧,一個人的氣質和他身上的衣服是成正比的。
他穿著一襲黑色的衣服,渾身流露出一種華麗的虛無,現在他卻要裝著一副人畜無害單純可愛的樣子,他一定一點也不知道這個很好笑。
"打架我當然會啊,隻不過不怎麽精通罷了?我母親當然是想讓我學武的,因為學會了武功才能夠保護自己的家人,才能夠保護自己重要的人,但是我卻因為比較懶,所以不想學,以至於直到現在我會的還是一招半式。"他有些頗為不好意思地說道,
當然他是裝的,像他這種常年混跡在江湖的人怎麽可能一點武功都不會,如果一點武功都不會的話,他早就已經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他這樣說隻是為了讓裴月華放鬆警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