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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畢竟有過那麽一段曾經,所以即便南宮翰墨對她無其她也不能夠對他無意,畢竟自己還是愛著他的。
更何況,他不喜歡自己是他的事,並不能夠阻止自己去喜歡他,她今生是賴定他了,不管他如何驅趕自己自己都不會離開他的。
這樣想著裴月華便下定了決心,於是轉身離開去找太醫了。
他雖然不是醫生,不過也知道對於傷者來說時機是最重要的,耽誤一刻就有可能會耽擱一生,片刻馬虎不得。
至於自己和那個黑衣人的合作卻也無傷大雅,反正也不過是一場戲而已,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月華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裏呀?對了,你知道不知道這是怎麽了?為什麽這個人這麽可怕”
裴月華剛轉身就看見了傾城,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站在她身後的,還嚇了她一跳呢!
聽見傾城這麽說,裴月華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不過看樣子他倒是挺厲害的,四個人聯手都對付不了他,我現在要去的地方是太醫院,我想請幾個太醫過來,萬一他們受傷了也好給他們診斷診斷,不要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
“這樣啊,那我和你一起去吧,畢竟一個人去不安全我和你去好歹還有個伴兒。”傾城的說道。
那個黑衣人說過在這皇宮裏處處充滿著危險,特別是要注意保護裴月華的安全,不能夠讓她有任何的損失,所以傾城並不是在關心她,而是在完成那個黑衣人教給自己的任務,至於他答應自己的事,他說他也正在做呢!
而她相信,總有一天能夠得到南宮翰墨,不管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
“好吧,那我們就一起去吧!”裴月華笑了笑說道。
雖然這段時間,遇見了很多讓人煩心的事情,不過好歹還有一片溫暖在自己的身邊。卻不知道這片溫暖也是不懷好意的。
於是他們兩個人便向太醫院走去,可還沒等走到太醫院,她們就被人打了一記悶棍,然後就人事不知了……
“蝕骨師姐就要打下去不行,我們的想辦法,否則的話他越站越勇,而我們的實力卻會因此而流失很多,再加上我們兩個人的靈力都還沒有調節好,我又受了傷,所以不能和他硬拚。”星月一邊和他交手一邊皺著眉頭說道。
雖然現在又加了兩個人,不過戰局卻還是不容樂觀,至於那些小兵就更加不用說了上一個死一個,所以他阻止他們上線,以免造成更大的傷亡,因為他有他們四個人對付就夠了。
“可是他斷絕我們的後路我們如何施展陣法?”蝕骨皺了皺眉頭說道。
是的,他把他們的後路全部都給斷了,此時的他們進不得也退不得。
別說是不這幾字了就連,全身而退也很是困難。
聞言,星月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我們三個掩護你,你想辦法撤退,然後在安全的距離外在不知姐姐。”
“是啊!要不然這樣打下去一定會沒完沒了的,更何況我們的實力與他相差太多,我怕會拖你們的後腿,所以,我們三個先和他糾纏,然後你退到安全的距離之後再布置幾件。我用陣法把他給控製住,這樣我們相對來說也就安全了。”就在這個時候華軒說道。
南宮翰墨雖然沒有說話,不過卻點了點頭,這樣打下去的確不是辦法,因為會沒完沒了的。
“那好吧!你們先頂住我找後路撤退。”石鼓說道。
三個人點了點頭便加強了攻擊,從上下中三路對俊熙進行封鎖,讓他抽不出空來對付蝕骨,隻要讓俊熙不盡到蝕骨的身邊,那麽她就相當於是安全了蝕骨看準時機,從攻擊圈中退了出來。
雖然現在是把他們一網打盡的好時機,不過卻也不能這樣做,因為蝕骨和女皇商量過,要用她們作為人質來挑撥他們幾國的關係,如果他們有事的話那這個計劃豈不就擺不成了?
更何況她還和南部翰墨有合作,雖然合作不合作也無所謂了,不過星月倒是對這個男人很感興趣,於是便想要和他繼續合作下去,因為她想要知道這個男人究竟會有什麽手段來反咬自己一口。
於是蝕骨便不再猶豫開始布置了她最擅長的一個陣法,那就是失卻陣,在即將落成的那一瞬間,蝕骨對他們三個人喊道:“你們快退下,我的陣法就要落成了。”
在蝕骨說出這番話的一瞬間三個人同時側退,不過卻都心有餘悸。
因為還差一點點他們就一同被封鎖在了陣法之中,那個人被困在陣法裏麵,痛苦地嘶吼著,雙眼流露出可怖的光芒,比當初身中屍毒的華軒可怖千百倍。
他衣裳淩亂,俊秀的臉上此刻都被猙獰代替,蝕骨暫時鬆了口氣,心想總算把他給困住了。
而星月看見這一番情景,心卻免不了要心痛。
畢竟他是自己的徒弟,曾經很聽話,很得自己的心,可是沒想道卻變成了這樣,雖然她還有一個徒弟,不過這個徒弟和他比起來卻相差甚遠。
星月發誓他一定要找出殺害他的徒弟的凶手,好還她徒弟一個公道,而且星月就是個徒弟實在是太可憐了,從小就被父母虐待,小小年紀就被打得遍體鱗傷,冬穿不暖,下吃不飽,經常處於饑寒交迫之中。
她救他的時候,他已經奄奄一息了,而且小小的身體遍布傷痕,簡直太恐怖了,就像南宮明澈一樣,不應該是說比南宮冥澈身上的傷口更加可怖,他父母虐待他的手段也更加凶殘。
燒紅的烙鐵往他身上了,要不是她來早一步,隻怕他早就已經被他的父母給虐待死了。
雖然他的父母受到了懲罰,不過,他卻也因此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好長一段時間都處於憂鬱之中,還是自己和師姐的細心教導和關心嗬護,才把他給拉回來。
所以她們兩個對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情,如今看見他這個樣子兩人的心裏自然也不好受,蝕骨還好意思,星月的心此刻就像被針紮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