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特工甜妻

第250章 暫時不準動這個女人

楚非把裴小七拉進書房:“告訴我,顧楠到底在哪裏?”

裴小七沒有想到,楚非會特意問自己這個問題,她本想說自己不知道,可是又覺得就算那麽說了,楚非大概也不相信。

再加上楚非的表情太過凝重,凝重到讓裴小七的心裏竟然產生了一絲不安:“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真的不知道顧楠的具體下落,隻知道她很有可能在歐洲。”

楚非在聽到裴小七的回答,明顯鬆了口氣,但卻也隻是一瞬間,緊接著,他的表情再度變得凝重起來:“你確定麽,確定她在歐洲?”

裴小七不知道楚非為什麽要刻意強調地點,但她還是點點頭:“老大是這麽告訴我的,應該不會有錯,怎麽了?”

如果不是楚非的臉色真的很不對勁,裴小七覺得自己不會追問他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非把容成在B城蘭桂酒吧看到顧楠的事情告訴給了裴小七,少頃,他又說:“看樣子,應該是容成看錯了。”

既然裴小七是從淩少爵那裏得到的有關顧楠的下落,那應該就沒錯。

並且這會兒楚非也逐漸冷靜下來了,他認為無論顧楠到底在哪裏,淩少爵應該都會派人暗中保護才對。

突然,楚非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難道是她?”

裴小七湊近了問:“你說的是誰啊?”

想到那個女人,楚非這才徹底放下心來,他點了支香煙,慢慢地抽著,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吐出兩個字兒:“喬伊。”

裴小七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容成在蘭桂酒吧看到的是喬伊?”

楚非看了跪在地上的容成一眼,淡淡道:“自己去領一百鞭子。”

“是,主子。”

容成沒有任何猶豫,立刻起身,離開書房。

地處非洲較為偏僻地帶的B城,雙手雙腳都被麻繩牢牢捆住的喬伊,蜷縮著身子拚命往牆角退。

她驚恐地看著坐在不遠處,赤著上半身,滿臉都是刀疤的光頭男人。

喬伊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她隻記得楚非把她趕走之後,她想用淩少爵先前給自己的一千萬美金,前往歐洲旅遊,順便利用這段時間來忘記楚非。

可是她歐洲的某個小鎮,還沒住幾天,就被人綁架了。

綁架她的人每天都給她喂食迷藥,讓她昏昏沉沉的,根本就不知道他們究竟把她帶到了哪裏。

等她完全清醒的時候,已經身處B城的蘭桂酒吧。

喬伊有吸毒史,對B城可以說還算了解,並且也清楚蘭桂酒吧主要就是以毒品來控製女人,讓她們心甘情願的去接那些皮肉生意。

起初,喬伊以為自己之所以會被抓來,也是要像其她的人一樣,做那種皮肉生意。

但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除了自由被限製之外,對方並沒有要求她做些什麽,有時候還會帶她去城裏玩。

雖然喬伊心裏一直很害怕,卻也因為在風月場所打滾數年,知道怎麽把握分寸,怎樣做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所以一直以來,她都表現的很乖巧,想要伺機逃跑。可是——

就在昨天,她好不容易等到了一個絕佳的逃跑機會,卻最終還是被逮了回來,於是就手腳被捆地丟在這潮濕而又悶熱,位於酒吧負一層的地下牢房裏。

喬伊很害怕,她清楚的知道在這個圈子裏,對待逃跑的人,會是怎樣的殘忍折磨:“不、不要殺我。”

臉上滿是刀疤的男人,端起桌上裝著高濃度白酒的大碗,咕咚咕咚地就喝了下去,他沒有理會喬伊,隻是自顧自的喝酒。

喬伊哭了好一會兒,門從外麵被人推開,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喬伊哭得更凶了:“查爾斯,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保證以後聽話。”

查爾斯走到喬伊麵前,半蹲著,然後捏住她的下巴:“要我不殺你也可以,但是你要陪我一夜。”

喬伊一愣,眼中隨即浮現出巨大的絕望。

在剛被抓來的時候,查爾斯也曾提出過這樣的要求,但是被她拒絕了,為此查爾斯不顧她的意願,想要強上。

然而卻在最緊要的關頭,被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給阻止了,喬伊不知道查爾斯為什麽會放過自己。

但後來她覺得,一定是那通電話起了作用,換句話說,真正綁架她的人並不是查爾斯,在這個綠眼睛的男人上麵,應該還有別的人。

正是那個人,讓查爾斯不準動自己。

查爾斯麵帶微笑地湊近了喬伊:“怎麽樣?考慮清楚了沒有,隻要陪我一夜,你逃跑的事情,我就當做沒有發生。”

就在這個時候,臉上滿是刀疤的男人開口了:“二少爺說過,暫時不準動這個女人。”

查爾斯冷笑:“隻要她不說,誰會知道?”

刀疤男人皺了皺眉,眼睛卻有些貪婪地落在了喬萱修長而又筆直的雙腿上,喬萱被他看的渾身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查爾斯看到刀疤男人眼中的貪婪,又說:“要不等我玩過了,讓你也嚐嚐?要是你家二少爺怪罪下來,我替你擔著。”

滿臉刀疤的男人一口氣喝光碗裏的最後一點酒,猛得拍了下桌子:“這可是你說的,出了事算在你頭上。”

查爾斯笑著道:“那當然。”就算真的出事情,也是把你推出去當替死鬼。

裴小七原本並不打算告訴淩少爵,楚非那天在書房裏詢問自己顧楠下落的事情,可是莫名的,她心裏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兒。

就把那天看到容成跪在地上,以及他在B城蘭桂酒吧看到喬伊的事情告訴給了淩少爵。

“老大,楠子真的安全麽?”就算有人暗中保護,可真要發生什麽事情,那也是鞭長莫及,未必真的能夠萬無一失。

淩少爵正在專心處理手頭的幾份情報,骨節分明的手指快速地敲擊著電腦鍵盤,麵對小七同學的疑惑,他隻是淡淡地應了聲:“安全。”

窩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的小七同學,心裏有點兒鬱悶,盯著男人冷冽英俊的五官瞅了一會兒,突然把薯片往旁邊一丟,沒好氣地哼哼著:“我當初一定是瞎了眼,才嫁給你這樣不解風情,悶騷又無趣的男人,哼!”

淩少爵起先沒反應過來,等意識到她說了些什麽的時候,卻看到原本乖乖窩在沙發裏吃薯片的小女人,已經氣衝衝地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很用力的把門給甩上,以表示她真的很生氣。

她為什麽生氣?

愣了三秒鍾,淩少爵趕忙追出去,盡管他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裏做錯了,惹得她這樣不高興。

裴小七還沒走兩步,腰身突然一緊,後背就已經貼上男人堅硬而又充滿熱度的胸膛。

淩少爵從後麵緊緊地把她擁在自己的懷裏,嗓音醇厚而又溫柔:“媳婦兒,好端端的怎麽生氣了?”

其實裴小七也說不出來自己究竟氣什麽。

隻是這些天看到顧延北寸步不離地陪在施長樂身邊,再看看自家這位淩爵爺,不是和楚非在書房談事情,就是對著電腦劈裏啪啦敲個不停,難得有空聊會天,也是抱著工作不放,完全就是把自己給冷落在一旁的節奏。

“我沒生氣。”裴小七覺得自己有點兒任性,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控製不住自己。她想要他把一切工作都放下,好好陪陪自己,盡管那樣很自私。

淩少爵把裴小七的身子扳過來,在她的額頭輕輕印下一吻:“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麽?”

裴小七低著頭,小手不斷地絞著自己得衣擺:“我說了,你不準覺得我任性,也不準討厭我。”

裴小七心裏雖然怨念淩爵爺總是抽不出時間陪在自己身邊,但又有點害怕,要是真的那麽說了,淩少爵會覺得她太過任性。

淩少爵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兒,心裏微微一疼。

他仿佛又看到了很久以前,那個剛剛失去外婆,做什麽事情都是怯生生的小女孩兒。

“說吧,到底是什麽事情?”

裴小七垂著眼眸,聲音悶悶地:“老大,我知道自己很任性,可是我就是希望你能多陪陪我,把時間分點給我,不要總是忙著工作,我討厭自己一個人呆著。”

似乎有什麽情緒在眼中被打翻,淩少爵的目光頓時沉了幾分,醇厚的嗓音中卻隱隱帶了幾分心疼:“這些,你以前為什麽不告訴我?”

如果說現在她因為自己忙於工作而忽略了她,那麽以前比起現在,則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那個時候,他嚐嚐一出任務就是十天半個月,有的時候,甚至會幾個月都不在家。就算難得有空閑了,他也要忙著處理各種各樣的情報,基本上除了晚上睡覺的時間,他都不在她的身邊。

為此他也曾經問過她,總是這個樣子她會不會感到不開心。可是——

他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的裴小七,總是笑眯眯地說:其實一個人也挺好的,而且我又不是小孩子,天天需要人陪。

久而久之,淩少爵見她似乎真的沒有不開心,便也不再糾結這件事情,甚至覺得也許她的性子就是如此。

但是眼下,她清楚地告訴自己,她討厭一個人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