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方丹白聽了這李詩月的話之後接著便是也就同意了李詩月的提議,他們隨後便就來到了這李詩月之前準備好的飯桌前,這方丹白看著這一大桌子豐盛的飯菜,不由得在一邊對著李詩月這了得得廚藝讚不絕口,他其實哪裏會知道,李詩月的心思是多麽的狡猾,就連是一桌子飯餐都暗藏著她的計謀。
其實這一些飯菜根本就不是出自這李詩月之手,這隻不過又是李詩月籠絡方丹白的心的一個技巧罷了。“詩月自幼便是就喜歡研究這些,這隻不過是詩月的小小把戲罷了,隻要方世子喜歡便就好。”麵飛方丹白的嘖嘖稱讚,這李詩月倒也是在一邊裝出一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看不出詩月小姐竟然還是有這般愛好,這實在是難得。”方丹白繼續稱讚著,這李詩月聽罷了之後,接著說道:“哪裏哪裏,方世子還是快些入席吧,這菜啊還是得趁熱吃的才好。”李詩月說罷了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對著這方丹白繼續說道。
方丹白接著便就做了下來,然後便就和李詩月一邊吃飯一邊聊起了天,這整個過程,方丹白雖然看上去都是一副十分輕鬆的表情,但是他的心裏卻是時時都在警惕著自己對麵的李詩月,他不知道這李詩月究竟會不會突然在這飯局之間對自己動起手來。
不過這一整段飯吃下來之後,卻是也沒有發現什麽,直到最後。
“鶯歌,你去將爹爹珍藏的那壇老酒給拿過來了吧,今兒高興,就和方世子喝上兩杯。”這李詩月突然之間對著自己身邊的鶯歌交代道。
“是,小姐,奴婢這便就去。”這鶯歌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便趕忙就轉身離開了。李詩月趁著鶯歌轉身的這一瞬間便是就對著鶯歌的動了一下眼色,這李詩月不會想到正是這一個她原本以為做的天衣無縫,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動作,最後卻是將她給出賣了。剛才的這一幕完完全全地被方丹白收錄在了眼中。
這方丹白從李詩月的動作之中便是得知這李詩月口中所說的李知府之前珍藏的陳年老酒,這其中一定是被李詩月動了手腳的,因此這方丹白自己便就對著李詩月口中所說的老酒留了一個心思。
“這酒是家父生前最愛,這如今家父已經不在世了,這許多家父生前收藏的陳釀卻是一直都還在著,我素日是不喝酒的,這今日方世子難得肯賞臉來府上,詩月便是高興,也想嚐嚐這家父的寶貝兒們是個什麽味道。”鶯歌走了之後這李詩月便是又在一邊對著這方丹白說道。
方丹白此刻心中正在琢磨這到底一會兒要怎麽樣防範的事情,這個時候根本就沒有心思聽李詩月的話,隻看到他坐在李詩月的身邊,聽罷了李詩月剛剛的話之後,也隻是淡淡地笑了一笑。
“小姐,酒來了。”不一會兒,這鶯歌便是就和幾個丫鬟一起帶著一壇子酒走了過來。
“行了,給兩個杯都滿上吧,今日我要和方世子不醉不歸。”丫鬟們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對著這一邊的丫鬟們吩咐道。
李詩月接著便是就端起這丫鬟們剛剛斟滿了的酒,然後對著這方丹白說道:“來,方世子,我敬你!”方丹白剛才在整個過程中一直都在好好地看著,在確定了是沒有什麽事兒之後,便才又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酒杯,然後和李詩月一同飲下。
他們接著一連喝了好幾杯,直到是後來,這方丹白才發現,原來這李詩月不是準備在這酒裏給自己下藥,而是準備用這樣的方式將自己給灌醉。“這李詩月是不是也太小看本世子了。”方丹白在識破了李詩月的計劃之後便在心中有些不服氣地暗自想道。
“來來來,方世子,我敬你。我今天實在是太高興了。”李詩月接著便是又端著滿滿的一杯酒,方丹白接過這李詩月端上來的酒,卻是看著這李詩月到現在敬業還是一副一點兒醉意都沒有的樣子,心中不禁琢磨“再這麽下去的話,這得喝到什麽時候。”
“看不出這方世子的酒量居然這麽好,看來是本小姐低估了他了。”而坐在方丹白對麵的李詩月看著這方丹白一直在自己的麵前喝了這麽多杯酒,卻依然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於是接著便是也不禁在自己的心中暗自想道。
兩個人雖然都是坐在彼此的對麵去,卻是各有所想。李詩月看著方丹白端著自己剛剛遞過去的酒卻是遲遲不喝,於是接著便是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然後和方丹白碰了一下,接著說道:“來,方世子,我們再將這一杯給幹了。”說完之後,接著便是仰著頭,接著便就將這一杯酒給灌倒了自己的肚子裏。
“不行,絕對不可以就這樣和他耗下去,再這樣下去的話,他不醉,我一定都是要醉了的。”這李詩月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之後,接著一邊看著這方丹白和自己剛才一樣仰頭將這酒都喝了下去,一邊又在自己的心中暗自想道。而這方丹白看著目前這樣的形勢,心中便是也早已經才想到了這李詩月有一定還會想出其他的什麽方法來“對付”自己。
這整個過程之中,兩個人都一直在進行著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彼此之間表麵上都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但是其實心中卻是一早便就將這彼此的心思都給看透了。不過這李詩月雖然在整個過程當中發現了這方丹白對自己有幾分防範,但是卻不知道這方丹白其實早已經在開始這一次赴宴之前,便就已經將自己之前所作的事情都給全部了解清楚了。
她現在在心中還一直天真地以為自己在這方丹白的眼中依然還是之前那個純潔的女子呢。
“想不到方世子的酒量竟然這麽好,真是讓詩月開了眼界了。”李詩月看著遲遲沒有醉意的方丹白接著便是就在一邊說道。
這方丹白聽罷了李詩月的話之後,接著便是就又對著這李詩月說道:“這詩月小姐不是也很不錯嗎?本世子很少能夠看到像詩月小姐這般能喝的。”
聽罷方丹白的話之後,李詩月幹笑了一會兒,接著道:“其實我也沒有發現自己居然是這麽能喝,這平日裏不喝酒,這一喝酒竟是就發現了自己的這個能力,這也倒是還要謝謝方世子才是,我覺得我的這個應該是隨我爹爹才是。”
方丹白聽了李詩月剛才的話之後,明顯地感覺到了這李詩月說話已經有些吐字不清楚了。於是心中便是暗暗竊喜,這若是兩人在這麽僵持下去的話,這方丹白是一定有把握能夠在自己醉倒之前將這李詩月給灌醉了的。
不過關於方丹白的這個發現,李詩月自己也發現了。隻看到她和方丹白喝完了這一杯酒之後,接著便是隨便找了一個借口,然後就出去了。“不行,鶯歌,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才行,不然這樣的話今天的計劃一定還失敗的。”這剛剛走出了房間的李詩月接著便是就一副著急模樣地對著一邊的鶯歌說道。
鶯歌聽罷之後臉上也同樣是露出了焦急的表情,她接著想了一會兒,然後便是就從自己的衣袖之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來。“小姐,要不然我們就隻能夠這樣了。”
“給方世子下藥嗎?”李詩月看著鶯歌握在手中的小瓶子,不禁一陣驚醒,原來還有這樣的辦法。
她將這鶯歌手中的小藥瓶子接了過來,然後接著想了一會兒,又朝著方丹白的那一邊看了一眼,接著便是看著鶯歌說道:“看來現在也隻有這個辦法了。鶯歌,這件事情就由你來做吧,這一會兒倒酒的時候,你一定是要記住了,一定是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才行,一定不能讓這房世子發現了我們的動作才是。”
“小姐,你放心吧,我一會兒一定做好。”鶯歌聽罷了這方世子的安排之後,接著便是又在一邊像是保證一般地和李詩月說道,李詩月聽罷之後便就點了點頭,然後又進去了。鶯歌接著便是也能跟著走了進來。
看到李詩月主仆二人一前一後地租了進來,這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方丹白心中便就開始有了疑慮,他接下來便是格外地注意這李詩月和鶯歌之間的動作。雖然方丹白很留意,但是最終卻還是沒有看見這鶯歌往酒裏下藥。
隻不過他們主仆二人之間的一個動作最終還是讓方丹白留意到了一點兒什麽。
“方世子,來。”鶯歌見一杯斟滿了的酒端到了方丹白的麵前。原本隻是這樣簡單的一個動作,卻還是讓方丹白發現了異樣。
這酒從這吃飯開始便一直都是李詩月親自端給自己的,可是為什麽現在偏偏就成了鶯歌端給自己了呢。這倒也不奇怪,奇怪的卻是這一切的發生為何偏偏就是這在他們主仆二人出去之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