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超的雙腳剛走出浴室門,同時間幾把槍已經頂住了他的脊背,任超想扭過頭去,那幾個大兵頓時將其雙臂擰住,頭摁住,押到了客廳。
這時,一個大兵跟祝皓瀾打去電話:“軍長,人已經捉住!”
祝皓瀾聽到後,嘴角微翹了幾下,並很快出現在了任超的麵前,笑著對他道了聲:“任副官,別來無恙!”
任超看著祝皓瀾,並沒有表現出什麽驚奇和生氣的表情,隻是歎了口氣。
然後臉上表現出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對祝皓瀾道了聲:“你算個球!不過靠一個女人來捉住我!”
祝皓瀾冷笑一下,然後走近了幾步,先是左右看了看任超的臉,旋即用力地扇了幾個耳光:“你個狗雜碎的,也配和我說這樣的話!想當初,老子對你不薄,沒想到最後你竟然給老子整出這麽一出!老子真想立刻斃了你,以解我心頭不快!”
任超哈哈大笑:“祝皓瀾,你也不要將自己看的太厲害!你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你有什麽本事當軍長!你也不問問軍部那麽多人有多少人願意服從你!我告訴你,我早就替你調查了,大部分兄弟對你都有意見!”
祝皓瀾冷笑了一下,看著任超:“你先把你的嘴閉上,歇歇,我還想從你這兒明白那筆軍費被你個狗東西整哪兒去了!還想明白你小子搞那麽多軍費到底為了什麽!”
任超看著祝皓瀾不自然地笑了笑:“這兩個問題,我可以回答第二個,我搞這麽多軍費就是為了林悠然。為了讓她給我走!”
祝皓瀾一聽,險些被他氣暈過去,他隨即抬起一腳,狠狠踢在了任超的肚子上,辛虧兩個兵架著他,讓他沒有倒地。
也正因為有人架著他,結果祝皓瀾那一腳被他完全接到。
任超狠命地咧咧嘴,然後衝著祝皓瀾道:“你別以為就你可以給她安全和金錢!我也行!”
祝皓瀾看著任超那一副欠揍不打折的醜惡嘴臉,咬了咬牙,又將腳抬起,而這時,一個保鏢走了上來,對他低聲道了聲:“軍長,你還是忍一忍吧!不然打壞了他,我們可就是白忙活一晚了!”
祝皓瀾忍著氣,點了點頭,道了聲:“帶走!”
任超此時倒是大叫了起來,同時要求見林悠然。
祝皓瀾命人將他的嘴巴堵上,並對他不客氣地道了聲:“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悠然她以後不會再見你!”
任超一聽祝皓瀾這話,頓時耍起賴來,並試圖坐在地上。
可惜他的那身子骨在兩個保鏢手裏根本就是一隻雞的重量,任由他怎樣踢蹬,最終還是難逃被帶走的命運。
上了車,任超發現坐在副駕駛上的人正是林悠然,他的眼睛頓時充血,並滿是怒氣地衝著林悠然亂嚷嚷起來。
林悠然扭過頭見任超的嘴中被塞了東西,示意看押的士兵將其去掉,並對著任超道了聲:“說吧,你有什麽話盡管講!”
任超先是向著林悠然不客氣地罵了一句:“臭婊子!”
然後便是一聲響亮的耳光,同時嘴角流血,這是祝皓瀾所賜。
任超吐了一下自己口中的血水,然後衝著林悠然道:“你如此對我,就不怕遭報應!”
林悠然不自然地笑了笑:“你是邪惡,我是正義,自古就是邪不壓正,我有什麽擔心會遭報應!如果真有報應這麽一說,我倒是提醒你小心點,你別忘了你可是貪汙了巨額的軍費。你可知道那些東西是用來讓戰士們安心的東西。你想想吧,你一個人毀了多少人的幸福!”
任超哼了一聲:“你知道什麽?一個婦道人家!如果你像知道這裏麵的詳情,我看你還是問問我們的大軍長吧!他可是一個厲害人物!”
祝皓瀾冷笑了一下,看著任超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樣的人!當初要是知道你有如今這個樣子,老子保證會當場裁掉你!”
任超哈哈大笑:“祝皓瀾,我的大軍長,你就不要再自我感覺良好了,你我之間誰不知道誰的底!我告訴你在這幾個兵蛋子麵前我不惜說你。你啊,夠嗆!”
祝皓瀾隨即衝著任超罵了一句:“你個狗雜碎的,我有什麽問題,你今天當著這麽多兄弟們的麵你給我說清楚!”
任超哼哼兩聲:“祝皓瀾,你難道真的想讓我揭穿你!那好,我說!”
正在他張嘴說話之際,車子外砰的一聲巨響,卡在了路上。
祝皓瀾預感到了情況不妙,連忙叫身邊的保鏢下去看情況,隻見一個大土坑將車輪直接吞掉,半個車子凹陷了進去。
那保鏢進了車裏給祝皓瀾簡單說了說情況。
就在這時,外麵有人說話了:“車子裏麵的人給我聽著,老子賭博輸光了錢,需要點援助,識相的趕快給我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不然休怪老子不客氣。”
幾個保鏢一看是一個醉漢似的男人在外麵像個潑婦罵街一樣,隨即請示祝皓瀾:“軍長,要不要直接處理掉!”
祝皓瀾一擺手:“人家隻是想要點錢,不至於要他的命,給他點錢就是!”
一個保鏢立刻道:“就怕他得到了錢以後還會要其他的!”
祝皓瀾從嘴角擠出一絲冷笑:“那個時候,恐怕他連錢也要不了了!”
幾個人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對出幾百塊錢,交給小司機,並讓他下車去丟給了那男人。
男子撿到錢,數了數,然後往車子裏瞅了瞅,見到林悠然,隨即又向著祝皓瀾他們喊:“我說把那那那個女人也給給給我送過來!”
祝皓瀾一聽,火氣頓時高漲,對著身邊的保鏢道了聲:“去,把錢收回來,他敢反抗,直接斃了!不,打暈了丟一邊去!”
那保鏢看了看祝皓瀾,隨即下車去到了那醉漢的麵前,二話不說,直接從那醉漢的手裏將鈔票奪回。
醉漢一看是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本想叫罵,一看那人瞪著自己,隨即有些心理膽怯,但是仗著酒膽,還是指著那保鏢道了聲:“你你你算個啥,為啥偷偷偷俺的錢!”
那保鏢也不多說話,看準那醉漢的腦門,隻是用自己的胳膊肘輕輕一磕,便使其頓時暈了過去。
他將醉漢掂起來,丟到了一邊,然後重新走進車裏。
祝皓瀾也不多說話,隻是對著小司機道了聲:“快速,回軍營!”
小司機隨即加了油門,極速奔往營地。
漆黑的夜色有些讓人的心裏沉悶。祝皓瀾看了看坐在一邊不說話的任超,他知道此時的任超心裏也必然是沒有底,他們都很清楚軍隊對待裏麵的敗類所采取的方法。
很快,車子開進營地,祝皓瀾向著林悠然道:“待會你不要亂跑,就在我的辦公室待著。”
林悠然點了點頭。
祝皓瀾先下了車,並示意保鏢將任超帶進了審訊室。
祝皓瀾親自對其進行審問。
“說說吧,任超。這些天你的小日子過得怎麽樣?還有,那筆軍費現在哪裏!如果你肯交出來,估計你的罪不太重,若是隱瞞,或者不說,恐怕情況就嚴重了!”
任超努力地打了個哈欠,然後看著祝皓瀾:“軍長,你就不要多費口舌了!既然現在大家都認為那筆軍費是我貪汙了,我承認!你們該怎麽判就怎麽判吧!我認罪!”
祝皓瀾看著如此模樣的任超,頓時將眉頭緊縮,然後掏出一根煙卷,點燃用力地吸了一口,走到了任超麵前,將其塞進了他的嘴中。
任超接過,狠命地吸了一口,然後仰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祝皓瀾歎了口氣:“任超,你這是何必!我知道你前麵在軍營所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心的,認真的,都是一心為了事業的!我也相信你是一個好同誌!”
任超嗬嗬笑了笑,不過笑容顯得很不真:“軍長,我先謝謝你對我的信任啊!我知道我任超在你心裏按說混的不是太差,但是沒辦法,人各有誌,我任超的命或許就是這樣!上輩子就已經定了,這輩子沒辦法啊!”
祝皓瀾一拍桌子,道了聲:“一派胡言!”
不過,說了這話以後,他又覺得一時間真的沒什麽話值得再說,他隨即站起身來回踱了幾步,走到了任超的麵前,用一種嚴肅的眼神看著他,道:“你真是一個付不起的東西啊!”
任超不自然地笑了笑:“多謝軍長能這樣說我!”
祝皓瀾擺了擺手,對著身邊的手下,道:“好了好了,讓他關押起來,明天送到軍事法庭,讓法庭去審判他吧!我們走!”
說完,他先走出了審訊室。
任超看著祝皓瀾離去的背影,不經在臉上露出一種獲得勝利的笑容。眼看著祝皓瀾要走出審訊室,他又大聲地喊道:“軍長,我有話說!”
祝皓瀾聽到,轉頭來,衝著裏麵沒好氣地道了聲:“什麽事,說吧!”
任超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道了出來:“我想見見林悠然,你能讓她進來嗎?”
祝皓瀾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肌肉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