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絲眼鏡男不知道什麽時候把自己的金絲邊眼鏡摘了下來,一縷金絲被他當做了對敵的兵器,若不是雲陽神經緊張,估計這一時刻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見到自己的攻擊竟然被眼前之人擋下來,金絲眼鏡男的雙眼之中閃爍起一抹不可置信之色,對於自己的成名絕技他是知道的,若是自己突然襲擊的話,自己所見之人根本就沒有人能躲過去。
雲陽微微一笑,握住刀柄的右手猛然向上一揚,那縷金絲直接被雲陽斬斷成兩截,看似堅韌的金絲在紅日之下沒有絲毫的抵抗之力。
“本來我還想光明正大的和你打一架呢,可是沒有想到你這家夥竟然出手偷襲我,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你就不要怪我不擇手段了。”雲陽雙眼一淩,一抹殺氣從身體之中爆發而開。
瞬間爆發而開的殺氣讓金絲眼鏡男感受到了一抹絕望,他自信自己這輩子殺了很多人,但是比起眼前之人絕對是小巫見大巫了。
他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身上體會到過這麽凜冽的殺氣,即使那些秘密隱藏起來的殺戮機器也不外乎如此。
可是金絲眼鏡男也知道,今天這一仗自己是避免不了了,他知道若是自己逃跑的話,肯定跑不出去。
雲陽沒有給這家夥多少的考慮時間,直接對著金絲眼鏡男發動了淩厲的攻擊。
直到這一刻,金絲眼鏡男才驚訝的發現上麵派給他們的任務竟然是這麽一個棘手的人,先前他沒有出手的時候,還以為眼前之人的實力比自己強上一線罷了,自己隻要是停上一段時間,等到自己的幫手來了,這裏的情勢就會改變。
可是他為自己的愚蠢舉動付出了代價,僅僅不到一分鍾,雲陽直接在金絲眼鏡男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西服。
瞧得時間差不多了,雲陽決定速戰速決了。
手裏的紅日戰刀劃出一個奇特的弧度將金絲眼鏡男逼退,而後紅日戰刀不知道怎麽樣又出現在了另外一隻手上,右腿發力,手中的戰刀猛然向前一劃。
收刀入鞘,金絲眼鏡男的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地上,一抹溫熱的鮮血流出。
“我知道你們這些人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我是一個好人,為了滿足你們的好奇心,我就大發善心的幫你們一把吧。”雲陽喃喃自語道,伸手從自己的兜裏掏出來一枚翱翔的飛鷹丟在了金絲眼鏡男的身上,而後揚長而去。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那些嗅覺靈敏的家夥所得知,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曝光出來,好好地嚇唬他們一下子也是好的。
雲陽走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有一些黑衣人來到了這裏,看到了這裏的血腥場麵也是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組長,我們怎麽辦?”一個身材矮小的男子對著身前那個一直皺著眉頭不說話的高大男子說道。
“迅速的將這裏打掃一下,這件事情我們要盡快上報。”組長略作沉思,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
見到組長如此說話,這些黑衣人也都是齊齊應了一聲,紛紛開始自己的行動。
“組長,這裏有一枚徽章。”突然剛才那個矮小的男子出聲道,手裏拿著的正是雲陽之前丟在金絲眼鏡男身上的雄鷹。
“拿過來我看看。”高大男子說道。
接過遞過來的雄鷹,高大男子仔細的鑒賞了一番,頓時臉色大變,“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他怎麽又回來了?”
瞧得組長臉色大變,矮小男子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出聲問道,“組長,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自打他進入這個組織以來還從來沒有見到處事不驚的組長這般驚慌過,即使當初核電站泄漏他也是安之若素,指揮有方。
“幾年之前的東京血色夜晚你們應該知道吧。”組長緩緩的閉上了雙眸,雙眸之中閃過一抹恐懼之色。
“東京血色夜晚。”周圍的幾個人全都是大驚失色。
當初東京血色夜晚一個幫派被一個人以一己之力在一夜之間覆滅,這在當初可是大事情,可是政府調查了很長時間都是沒有頭緒,那個人就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一般,杳無音訊。
最後,礙於民眾的壓力,隻能是由政府出麵,說是有恐怖襲擊才將這件事情壓了下去。
可是當初的知情人都知道,當時遺留下的東西除了那一地的殘肢斷臂之外,就隻有一枚和眼前之人手裏所拿的徽章一樣雄鷹徽章。
這麽多年以來,情報部門也是不遺餘力的查找這枚徽章的來路,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他們的人終於得到了這個情報。
徽章的主人就是赤城地下世界,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紫金軍團的首領獵鷹。
想到了這一點,組長終於知道了釀成這一次血禍的罪魁禍首,那就是紫金軍團。
想到了這裏,組長就是渾身一個機靈,在地下世界有這麽不成文的傳說,紫金軍團一出,那就是不死不滅的下場,隻有死亡與鮮血才能讓他們停下殺伐的腳步。
“你們在這裏等著,這件事情我必須要向上麵匯報。”說完不去管那些吃驚的人,登上了不遠處的一輛車,一騎絕塵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之中。
“難道真的是那些人來了嗎?”矮小男子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頓時感覺背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
“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麽辦?”有人問道。
“我怎麽知道怎麽辦,組長讓我們呢清理現場我們就清理現場吧,其餘的事情等到組長向上麵匯報以後,會給我們指示的,想必那些高層比我們更加的恐懼。”矮小男子心裏有些發毛的說道。
…………
“什麽,紫金軍團來我們這裏了?”聽到組長的匯報,剛剛還在喝茶的情報部門的一把手軍部大臣直接將喝進去的茶吐了出來。
“是的,根據現場遺留下來的證物,我確定這些人是紫金軍團。”說著組長將手裏的雄鷹徽章放在了桌子上,果然看到這個熟悉的徽章,即使軍部大臣也是感覺背後有些發毛。
“該死的,我們和紫金軍團沒有什麽恩怨啊,怎麽這群人現在跑到了這裏?”軍部大臣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罵道。
“這一次的統計顯示,遇襲的都是黑龍會的地盤,想必是黑龍會和他們結仇引來了他們的報複,不然的話也不會出動紫金軍團。”組長臉色有些嚴肅地說道。
“該死的,這群混蛋到底想幹什麽,黑龍會這群混蛋到底是做了什麽壞事。”軍部大臣大怒道。
“不知道。”
“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先離開吧,我需要向首相大人稟報這件事情。”軍部大臣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激動的情緒對著組長說道。
“是。”組長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黑龍會,你們這群混蛋,你們到底幹了什麽。”組長走後,軍部大臣大罵道,起身行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
“娘的,這混蛋怎麽這麽大架子,老子的電話都打出去一個多小時了,怎麽還不見動靜?”將嘴裏的口香糖準確無誤的吐入了不遠處的垃圾箱之中,雲陽的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要是一會這混蛋來了,自己必須要好好的收拾一下這混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媽的,老子的電話都打出去這麽長時間了,你在哪裏啊。”雲陽對著電話就是一陣大罵。
“那個什麽,我這邊有點堵車,十幾輛車連環相撞,我這不也是沒辦法嘛。”電話的那頭傳來一聲不好意思的聲音。
“我不管了,我按照我們當初的約定,再一次的來到這裏我就給你打電話,還你的那個人情,現在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五分鍾之內你要是再不出現的話,這個人情我就當是還了啊,以後我們兩個就兩清了。”雲陽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好好好,最多兩分鍾我就會出現你麵前,好了我不和你扯皮了,綠燈亮了,我要馬上趕路了。”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聽得電話裏的嘟嘟聲,雲陽瞠目結舌,這混蛋還是這麽大架子。
不過,雲陽倒也是沒有閑逛,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等著那家夥的到來。
果不其然,沒到五分鍾,一輛相當霸道的悍馬就像是一頭野獸一般呼嘯而來,瞬息而至,停在了雲陽座位的街道邊。
“還是這麽高調。”雲陽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身迷的平頭男子從悍馬車上下來,根本就不管雲陽陰沉的臉色,直接就給了雲陽一個大大的擁抱。
“親愛的,你終於是來了,不然的話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離我遠的,媽的,老子是男人,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雲陽很惡心的將懷裏的男子推了出去說道。
“我也不喜歡男人,我看到你這不是激動嗎?”男子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一次我來這裏,留在這裏的時間不多,有什麽事情的話抓緊時間說,隻要是我能辦到的,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的。”雲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靠,你什麽意思,剛來就說這個真掃興。”平頭男子不滿的說道。
“老子在你們這裏犯了大事兒了,要不是遵循我們之間的約定,我早就跑路了。”雲陽罵罵咧咧的說道,“有事兒的話抓緊時間說,老子時間很寶貴的。”
“犯大事兒了,你又怎麽了,殺人放火了,還是奸淫擄掠了。”平頭男子笑眯眯的說道,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看到那張臉,雲陽真的很想衝上去狠狠地甩他幾個耳光。
媽的,有你這樣的朋友嗎?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雲陽笑著說道。
“是啊,死的都是黑龍會的人我心裏很高興的。”平頭男子一臉興奮地說道。
“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而且政府要員也是我殺的,現在你總算知道了我現在的情況有多麽的緊張了吧。”雲陽說道。
“啊真的是你做的,你怎麽不把他們那個該死的會長給宰了,看到他我就討厭。”平頭男子說道。
雲陽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個家夥,媽的有你這樣的做人的嗎,黑龍會怎麽說也是世界上有命的黑勢力,對於一會之長的保護已經到達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他還沒有傻到傻不拉幾的一個人去刺殺。
而眼前這個人的身份,現在也可以曝光了,那就是赤焰的少主。
想當初,在南美洲的熱帶雨林之中自己受了重傷,是這個家夥救了自己一條命,傷愈離開的時候,雲陽欠下了這個人情。
“現在我的情況相當的危及,想必現在政府的高層已經知道了我已經來到了東京,那些家夥家夥絕對不會讓那個我輕鬆的,所以啊,我才想著在麻煩到來之前先把你的人情還了,不然到時候我可沒有多長時間還你的人情。”雲陽滿不在乎的說道,似乎根本就沒有把他所說的那些危險放在心上。
“不用我幫忙嗎?”男子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由得出聲問道。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驚動了政府,那麽到時候免不了出動軍隊,隻要軍隊一出動,那事情可就嚴肅了。
“放心吧,這裏的國土麵積也算是不小了,要是我想藏起來的話,估計沒有幾個人能找得到我。”雲陽很有自信的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不多說什麽了。”見到雲陽如此堅持,平頭男子也不再多說什麽了。
“別說這些沒用的,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雲陽說道。
“暫時沒有,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了。”平頭男子搖著頭說道。
雲陽盯了這人一眼,有些鬱悶的說道,'“這可是最後一個機會,要是你不對我提要求的話,這個人情就算是我還了啊。”
“得得得,還了還了。”平頭男子說道。
“這樣的話我就走了,畢竟我們兩個身份在那些人看來有些特殊。”雲陽起身準備跑路了,要是戒嚴了,自己想要跑出去可就要費上一些功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