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寵狂妃

544:終於成了他的人

“你!”冷沐真怒極,一邊摸著屁股,一邊瞪著寧蠑,氣得直直跺腳,“你故意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寧蠑一臉無奈的笑意,一麵心疼,一麵還是嘴硬,“叫你燙一燙屁股,堵上不饒人的嘴!”

冷沐真不屑一笑,“我的嘴不饒人?說到不饒人的嘴,洛商上下,還不就是驃騎侯獨占領先?居然從驃騎侯口中,說出我的嘴巴不饒人,這真是稀了奇了!”

寧蠑更是無奈,一邊扶著她下屋頂,一邊踢掉礙人的瓦片,“好了,不要耍嘴皮子了,我扶你回房間,看看你的屁股有沒有傷著!”

說著,還不忘柔聲埋怨,“這月正是最熱的天,你怎麽無感呢?想也不想便知屋頂坐不得了,居然一屁股坐下,把我嚇了一大跳!”

冷沐真卻沒好氣地甩開他,“看什麽屁股?看什麽屁股?占便宜是不是?我還沒嫁給你呢!”

真是得理不饒人、不得理也不饒人,寧蠑尷尬了雙手,不知該不該再伸手去扶,“看屁股算占便宜,扶著你算不算占便宜?”

冷沐真依舊一臉怒極的樣子,朝他大吼了一聲,“算,不要靠近我!”吼罷,捂著屁股,輕功一躍下了屋頂。

隻留寧蠑呆愣在上麵,女人果然不好惹,他不過看了雲千柔一眼,她便生這麽大的氣。

早就知道她小氣,他就不該看那一眼,更不應該告訴她。不過現在後悔也晚了,寧蠑拍了拍腦袋,取出腰間的青銅軟劍,也輕功一躍下了屋頂。

不過燙了一下屁股,其實冷沐真早就不疼了,隻是氣不過他等著她、居然還看別的女人。

即便知曉他看雲千柔的原因,不可能是愛慕雲千柔,她卻還是忍不住吃醋。就像他知道,莫殤喜歡的根本不是她,但他還是會忍不住吃醋,兩者是差不多的。

或許戀愛中的人,就是這般,即便心裏知曉對方的忠誠,脾氣還是忍不住會爆發。

隻是寧蠑的脾氣,隻對別人使用;而冷沐真的脾氣,對什麽人都會使用,反正逮著誰就對誰發脾氣。

剛進房間,便見門外一道身影飄下,冷沐真轉身一看,寧蠑已經持起青銅軟劍。

這回換她一愣,“你拿著軟劍做什麽?不會是想現在練習吧?”

寧蠑應聲一笑,“這些天懶在家中,咱們也許久沒練習了,免得退步了武功,一起練練吧!”

冷沐真卻還是生氣,“等我還看別的女子,我才不要陪你練!”

說話間,寧蠑已經舉劍而來,一換平時的合作模式,一瞬改為對戰。

冷沐真一驚,來不及取出袖箭,便用蔓天綾和映雪綾一擋,“你來真的?”

寧蠑點頭,“不來真的,豈不是瞧不起你?”

冷沐真嗬嗬笑笑,“你可別後悔,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無妨,就當消消氣!”寧蠑足尖一點,一躍出了房間,於後院一處寬敞落下。

冷沐真跟著輕功躍出,雙綾隨風揚於身後,緊隨著冷沐真到了後院,無聲無息地一落。

落下之際,冷沐真一出映雪綾,與寧蠑的青銅軟劍纏在一起。兩人同時一拉,落葉被內功吹起,揚在兩人身旁,靜悄悄的後院瞬間成了練武的戰場!

冷沐真並不抽回映雪綾,而是找準了寧蠑的薄弱處,趁機打出蔓天綾,一點餘力也不留!

蔓天綾迅速而來,被內力帶動的堅硬,猶如兵器一般。寧蠑的手腳也快,丟下一枚寧族毒鏢,用腳尖發了出來,並沒有攻擊性地擋下蔓天綾。

見他手下留情,冷沐真更是得寸進尺,映雪綾一抽一打,速度何其之快,招招攻向寧蠑的薄弱處。

沒想到她真的毫不留情,寧蠑這才集中精力,順勢用青銅軟劍,一擋她對腹部的攻擊。

誰知她的速度更快,變更了矛頭,直直打向寧蠑的下身。

寧蠑大驚失色,連忙躍身一躲,難以置信地看著丫頭,“你不想跟我生孩子啦?”

冷沐真還在氣頭,“誰想跟你生孩子?你個花花腸子,沒心沒肺的大灰狼!”說著,雙綾並合一出,配合地攻向寧蠑的下身。

深怕一個防備不及,被她打得從此不舉,寧蠑隻好輕功躲閃。

雖然她的功力不如他,但生氣起來還真是可怕,明明是七成的功力,生生加了三成,連寧蠑都有些應付不過來。

看她的樣子,應該是不傷著寧蠑不罷休。若是其他地方,寧蠑由她傷了出氣也就罷了,隻是下身這個地方,實在是不能隨便傷害!

這樣躲下去也不是辦法,寧蠑又不能真的手下不留情,隻好使了一點小計謀。

隻見他躍身上了樹枝,冷沐真依舊朝他的下身攻去。寧蠑則是用一招虛掩法,看起來像是護著下身,其實是把樹枝當作擋箭牌。

就是一瞬的工夫,寧蠑抓牢了時機,再次一躍上了更高的樹枝。冷沐真自然朝他的下身打去,卻被樹枝一擋,不小心把樹枝打斷了。

而寧蠑,則故意站在樹枝上,由著樹枝被打斷,借著一點輕功的力摔了下來。

見他摔了個屁股開花,冷沐真才嗬嗬嗬笑出了聲,學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關心道,“站得越高、摔得越痛,叫你來真的,你怎麽隻知道躲呢?吃苦頭了吧?”

看她的樣子,應該沒看出寧蠑的小心思,隨即裝作很疼的表情,“我哪知道你會來真的?原隻想玩一玩的,誰知你用雙綾、卻不用袖箭。若是用袖箭,我一定能勝你!”

冷沐真自然不服,“好啊,那我就用袖箭,咱們再比試一次!”

見她中計,寧蠑自然佯裝痛苦,“啊?還要再比試一次?我的疼痛,你全然不管了?”

冷沐真自然不管,“一個征戰沙場的大男人,真刀實槍都不怕,還怕我這兩條綢緞?叫你再來一回、你便再來一回,哪裏那麽多廢話?!”

蔓天綾、映雪綾可都是稀世珍寶,蔓天綾更是堅勝刀槍,在她口中,居然變成兩條綢緞了?!

寧蠑暗暗無奈,麵上還是裝作痛苦,捂著屁股狼狽地起身,勉強擺出應戰的動作,“那好吧,那我就與你再比試一回。隻一點,別那麽狠心了,我這回可躲不了了!”

看似不在乎,其實冷沐真還是把寧蠑的話記心裏了。

剛剛是玩心太過,所以一直攻擊他的下身。其實她也知道,男子的下身有多重要,是不能胡亂毀壞的。

隨即收了雙綾,從袖中取出梅花袖箭,再次以對戰的模式與寧蠑比試。

要說這古代,還真是痛快。雖然沒有電腦、沒有手機,但學得一身武功,無聊時便切磋切磋,生活模式甚至比現代還自由!

梅花袖箭不比雙綾,沒有辦法遠處攻擊,冷沐真隻能近處對戰。

剛剛對上,青銅軟劍便是不經意間一軟,冷沐真一個激靈,身子向前一傾,“啊?”

寧蠑得逞一笑,迅速收了軟劍,順勢一抱,冷沐真回神間,已經到了寧蠑的懷裏。

正要說話,寧蠑便是一個落吻,準確堵住了冷沐真的話。

初吻溫柔,冷沐真還有些抗拒,嗯嗯呃呃地,像是要說什麽。寧蠑卻吻住不放,越吻越是深入,直到兩人唇齒相合,冷沐真的抗拒才被寧蠑的溫柔融化。

不得不說,吻確實是一個很神奇的東西,感情越是投入,眼前的吵架便忘得越快。

隨著兩人越吻越深,冷沐真的心亦是一軟。直到梅花袖箭落在地上,發出兵器觸地的聲音,她才回神過來,羞得推開了寧蠑,“故意選一個偏僻的地方,就為了做這些事,也不怕突然有侍女路過,撞見了笑話咱們!”

聽出了她語氣中的羞澀,再沒了之前的怨氣,寧蠑才深深一笑,坦白說道,“未免有人過來,我早就立下屏障了!”

聽出了他的意思,冷沐真又氣又笑,羞怒地輕輕打了他一拳,“敢情你是借著比試的由頭,行占便宜之實,果然是一隻臭灰狼、壞灰狼!”

說到灰狼,寧蠑便是壞壞一笑,“你先去沐浴更衣,我給你準備了一件新衣裳,等下拿來讓你試穿一下!”

沒想到勸慰完了,還有新衣裳穿,冷沐真不好意思地笑笑,“每次都讓你破費買衣裳,怎麽好意思呢?佳人傾城的業務做得那麽廣,我還買不起一件衣裳麽?”

寧蠑一笑,“你買得起衣裳、買不起我的心意!”說著,推了推丫頭,“好了,你快點去沐浴吧,我拿了衣裳,就在臥房等你!”

“好吧!”冷沐真應聲點頭,便向浴室走去。每次他送的衣裳,都有一份驚喜,不知這次的衣裳是什麽圖案的,是不是也那麽古香古色。

浴室內,侍女早就準備好了洗澡水。

並不是冷沐真早有吩咐,而是到了這個時辰,她們就會著手準備。

看到小姐準時過來,她們比任何時候都要開心。以前,小姐要麽不過來、要麽遲到許久,她們要給熱水保溫,好一頓折騰。

若是小姐不來了,她們幾乎就是一夜無眠,要多辛苦便有多辛苦。

今日小姐準時來了,就代表她們能早點結束、早點回去睡覺,她們自然欣喜若狂。

歡歡喜喜地服侍小姐洗浴,她們歡喜,冷沐真亦是高興。

洗浴期間,冷沐真都在想新衣裳的樣式,雖然已經有了那麽多衣裳,但是女人什麽時候嫌過衣裳多呢?

而且寧蠑每次送來的衣裳,都是精心挑選的不同款式,每一款都是冷沐真的最愛。

他送了她那麽多衣裳,原以為衣裳款式都已經送盡了,沒想到還有新衣裳要送。會跟以前重款式麽?如果重了,那冷沐真必定要失望了。

想到許久,洗浴的幾套程序終於結束。

至今還不能適應沒有冷筱的日子,好在若晴伺候得更加周到,冷沐真慢慢地也沒了不習慣的不適。

沐浴後,冷沐真換上了寢衣,由著若晴扶著去了臥房。

沒想到夜深人靜,寧蠑還待在小姐的臥房,若晴一愣一驚,“侯爺,小姐要就寢了,侯爺要是沒什麽事,奴婢送侯爺回客房歇息吧?”

寧蠑笑了笑,擺了擺手,“還不急著回房,你先下去吧,本侯找瞳靈還有要事相商。”

一聽要事,若晴便明白了一二,笑著點頭,恭身退了下去。她雖然沒有行過夫妻之事,但是聽教引的嬤嬤,學過一些侍候男子的事情,所以明白寧蠑的話中含義。

冷沐真卻是不明白,瞧著若晴笑得怪異,隻一臉不解,“這丫頭,笑成這個樣子做什麽?”說著,很快將注意力轉回了新衣裳上,欣悅地小跑上前,“新衣裳究竟是什麽樣的款式,你快拿出來讓我看看!”

見她好奇,寧蠑深深一笑,“你真的想知道?”

房間內,燭光昏暗,像是寧蠑特意設計的,也像是侍女怕打擾了冷沐真歇息,所以故意熄滅了幾根蠟燭。

反正冷沐真沒在意,隻期待地看著寧蠑的包裹。

以前他送衣裳,都是直接拿出來的,從來沒有裝進包裹裏過,今天怎麽那麽神秘?

聽罷寧蠑的問話,冷沐真連忙點點頭,憨憨地一笑,“當然想知道了,你每次準備衣裳,都會給我一個驚喜!”

寧蠑由心一笑,沒想到能得到她這樣的肯定,隨即轉身去拿衣裳,一邊打開包裹一邊解說,“今天送你的衣裳,花了我許多工夫設計。其間做工,也是我一手完成的。不過不是草草了事,而是學了幾日做衣的功夫,才敢動手製作的!”

聽他這麽一說,冷沐真更抑製不住好奇心,“你別多說了,直接拿衣裳出來吧!”

說罷,便見他將衣裳抖開,在她麵前展示開來。

原想象的長裙,居然被超短裙替代;原想象的長袖,卻被吊帶替代;原想象的保守領子,居然被低胸裝替代。

還有兔耳朵發飾、毛領子、毛護腕,怎麽看都不像是古代該有的保守風格。

冷沐真睜大了眼睛,一愣又是一愣,“這就是你設計又親自製作的新衣裳?”

寧蠑得意一笑,“是呀,兔子衣裳,隻在咱們二人獨處時穿著,你喜歡麽?”

粉白和粉紅的結合配合,換了哪個純情的女子,都會喜歡這樣的設計。再加上冷沐真是現代人,思想較之古代人比較開放,心裏自然是喜歡這件裙子的。

隻是強烈的現代感設計,讓她這個習慣了古代的現代人,也有些接受不了,“就算是獨處的時候穿,也未免太大膽了,哪有女子穿得這般不體統的?”

寧蠑卻不苟同,“男子都有這個心思,希望自己的女人穿著越少越好。我就不信,這個私心隻有我一人有!反正隻有我在,你不必害羞,穿上讓我瞧一瞧吧!”

對於沒有經曆過夫妻之事的冷沐真來說,還是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衣裳,扭捏著不肯接過來,“為什麽突然給我做這樣的衣裳?為什麽是兔子的衣裳、不是別的款式呢?”

寧蠑自然如實回答,“因為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純良的小兔子,不久前,我便生了這個想法,想親手做一件兔子衣裳叫你穿著!”

雖然想法有點變態,但冷沐真還是挺喜歡的。思慮了許久,才伸手接過兔子的套裝,背到屏風後頭,很快換了上去。

出來時,亦是扭扭捏捏地想遮住某些地方。奈何裙子太短、料子太輕薄,怎麽遮也遮不完全。

瞧著寧蠑眼前一亮,冷沐真更是羞澀臉紅,“好看麽?”

一句溫柔的問話,簡直溫暖了寧蠑心底所有的寒冰,一時間,他忘了自己身處何處,隻知道自己是她的丈夫。

寧蠑並沒有回答,而是幾步上前,一把將她摟在了懷中。懷抱的熱情,已經回答了冷沐真的問話,用心傳遞的感情,仿佛比言語更加溫暖。

冷沐真由心一笑,伸手輕輕回抱住他,“今天晚上,你就別走了吧?”

夫妻的事情,她雖然懂得不多,但他的心思,她還是看得出來。

為了回應,所以冷沐真這麽問了。

一句問話,已經讓寧蠑心潮澎湃,雙臂跟著一使勁,已經將她橫抱起來。

四目相對之間,仿若心靈也相通了。

他的眸中傳遞著想要,她的眸中回應著願意,一拍即合的意思,大概就是這般吧!

輕手將她放倒在床上,她仰躺的姿勢,並沒有刻意設計,卻給他一種妖嬈嫵媚的感覺。隨即心神一蕩,腰帶像是早就拆散了一般,隨意一扯,衣裳便是一落。

再一次看到他赤身的樣子,冷沐真依舊臉紅心跳。

感情到了最高點,寧蠑正想要吻上她的唇,卻被她伸手一攔,“燭光還是太亮了,我有點害羞,你能不能把那幾根蠟燭都滅掉?”

這麽重要的時刻,寧蠑自然不可能一根根地吹滅,隻是一道掌風,瞬間蠟燭全部熄滅。

她的身子,他還不是很了解,在黑暗中摸索,略微顯得有些生疏。

感情從深吻開始,繼而越來越濃、越來越烈,冷沐真隻覺心跳到了極點,突然一陣疼痛貫穿了整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