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留下的一萬餘人中,真正將自己掛到零級的隻有5000人。
夏風喃喃的說道:“5000人,不少了。”
“恭喜你們,你們通過了第二關的考核。”
麻雀問道:“老大,下一關是什麽啊?”
“很簡單。”夏風指著先前一直嘲笑的萬餘人,對著剩下的五千人說道。“你們去揍他們一頓,時間也別長了,就揍他們一個小時吧,時間到了,就算通過考核。”
“哈哈。”那萬餘人笑的更大聲了。
他們的等級都是處於30級左右,而這五千人的等級都是處於零級,他們完全可以一個打10個,用技能的話,甚至可以一個打100個。
麻雀百人才不廢話來,衝上去就揍他們。
呃------是挨揍。
麻雀現在是零級,人家一個技能甩過去,就能掛掉他一次。
掛掉的時候,是非常疼痛的。
不到五分鍾的時間,麻雀就被掛了二十多次。
剩下的五千人咬了咬牙,也跟著上了,反正已經零級了,還有什麽可怕的。
於是乎,一場別虐殺的戰鬥開始了。
一個小時下來,幾乎每個人都被殺掉了上百次,一個個都是痛的齜牙咧嘴。
一個小時的時間到了,五千人全部堅持到了最後,沒有一人因為被虐殺的疼痛,而下線。
“時間到。”
夏風走下高台,扶起那一個個被走的站不起來的人。
一個被夏風扶起來玩家,說道:“謝謝。”
夏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別客氣。我們是兄弟,幫一下忙,搭把手,把咱們的兄弟都扶起來。”
那人點了點頭,現在的幫主架子都是大的很,他沒有想到夏風竟然沒有一點架子,不僅將他扶起來,還說和他是兄弟。
那人深呼了幾口氣後,開始扶身邊癱倒在地的人。
被扶的那人和他說謝謝,他照著夏風的口氣說,別客氣,我們是兄弟,搭把手,把咱們的兄弟扶起來吧。
一個一個被揍的倒在地上的玩家被扶起來,夏風的那句話,也一人接一人流傳著。
他們能做到這一點並不奇怪,因為他們闖過了三關。
如果讓先前淘汰的那些家夥這麽做,他們是絕對不會扶人的,很簡單,他們沒有闖過那三關。
最後,所有人都被扶了起來。
夏風對著先前虐的很爽的那一萬人說道:“謝謝你們的配合,謝謝你們幫我實施了第三關。”
他們都笑著說:“不用謝,以後有這樣的差事,盡管找我們。”
夏風說:“好啊。我希望你們半個月後再來一次我們駐地,在和他們筆試一番。”
他們都沒有沒問題,原因很簡單,夏風身後的五千人等級全都是零級,半個月的時間,他們最多升到20級,而他們的等級都是30級往上。
30級和20級的差別宛如鴻溝,他們是不會怕的。
約定好之後,他們都離開了炎黃王朝的駐地。
夏風看著那五千人說道:“首先恭喜你們,你們正式成為的我們炎黃王朝的一員。”
“你們肯定很奇怪我的做法,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們我這麽做的目的。”
“女媧城的東邊千裏處有一座萬年冰山,我沒去過,不過聽人說,那裏我去查看過一次,怪物都是30級左右的雪獅獸。”
“由麻雀帶領,你們去往那座冰山,你們每個人升到20級的時候,就回來。”
“記住我說的話,是每個人都升到20級,而且你們到了冰山的時候才能殺怪,不準在路上殺怪。”
“不要問你們這隻部隊的番號叫什麽,隻有你們成功從冰山回來的時候,才有資格知道你們的番號。”
麻雀5000人沒有問為什麽,而是直接離開,去往那座冰山。
他們清楚,即便他們問,夏風也不會告訴他們的。
看著5000人離去的背影,夏風的嘴角一咧,如果這5000人成功回來的話,他們每一個人,都將會成為精英中的精英。
第一關,夏風考驗的是他們的耐心。
一個沒有耐心的人,是可不能獲得成功的。
第二關,夏風考驗的是他們的服從力。
一個連命令都不服從的玩家,以後還怎麽成大事?
第三關,夏風考驗的是他們的勇氣。
男人必須要有血性和勇氣,一個零級的家夥,敢挑戰30級的家夥,還不足以說明他的勇氣?
現在的幫派招收玩家,看的是他們的裝備和等級,而忽略了操作和團隊合作。
那種做法屬於鼠目寸光,看的太短。
而夏風明顯看的更長遠一些。
他不在乎一個人的等級高低和裝備多好,他在乎的是這個人具不具備成為高手的品質。
如今這五千人,耐力,服從力,勇氣,三者具備,隻要稍加磨練一番,肯定能成為經營強者。
夏風讓他們去冰山,讓他們以0級的等級,殺30級的怪物,正是鍛煉他們的技術水平。
0級的等級是不可能殺死一隻30級的雪獅獸的,他們想要殺死,就需要要配合。
這自然而然的鍛煉了他們的團隊合作性。
夏風讓他們每人升到20級,意思是讓他們互相合作。
如果這5000人成功從那冰山回來,毫無疑問,他們將會成為夏風手中的一隻王牌部隊。
夏風回到大廳,找到一麵尚未題字的大字,揮毫寫下了三個大字。
“血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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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
夏風正在肖家給肖山針灸,肖璃站在一旁,兩條大腿粉嫩筆直。
夏風收回銀針,完成了今天的針灸。
夏風說道:“肖爺爺,好多了吧?”
肖山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還真不咳嗽了。
“嗯。還真管用,如果你當醫生的話,一定會成為一代神醫。”
夏風一咧嘴角,他知道肖山是故意對他那麽說的。
他也是對自己好,畢竟現在的聞家和江家都太強大了。
不過,他的目標始終如一,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
他現在不動手,不意味著放棄,而是在蟄伏,尋找一個最佳的攻擊時間。
肖山歎了一聲:“和你爺爺一個脾氣啊。”
這時候,天色陰沉了下來,雷聲湧動,似乎要下雨了。
肖山說道:“要下雨了,小風你就別回去了,晚飯就在這吃吧。”
肖璃說道:“美了他了,讓他淋雨回去就是。”
夏風說道:“你借我把傘。”
“沒有。”
“你隨便給我件衣服擋擋。”
“沒有。”
“你的腦子。”
“沒有------”肖璃喊順口了。
夏風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看過出來了。”
“夏風,燕京市的火葬場你知道在哪不?”
“不知道。”
“沒事。你馬上就知道了。”肖璃晃了晃粉拳,說道。“因為你馬上就會去了。”
肖璃一拳打向夏風的眼睛。
你以為老子會天天受你欺負啊,今天老子就不讓你了。
夏風一手伸出,準備握住肖璃的拳頭。
肖璃的腳突然一滑,瞬間失去平衡,身子前傾,朝夏風倒去。
於是乎,夏風原本那隻伸出手準備握住肖璃拳頭的手,現在握住了肖璃的酥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