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雨無辜的聳聳肩:“那你吃吧。”脾氣大又愛麵子的家夥真是叫人受不了。
宮熙銘一邊享受著夏晴雨的照顧,目光嫌棄的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身上:“現在看完了,你們是不是應該走了啊?”
宮久炎苦笑一聲,埋怨道:“我們可是好心好意的來看你,你好不待見我們,真是傷透我這個長輩的心了啊。”說著誇張的用自己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夏晴雨默默的埋下自己的腦袋,宮熙銘,她真的是錯怪他了,原來這是家族遺傳的裝可憐。
看看宮熙銘的小舅舅就知道了。
言幽軒含笑看著他們,對夏晴雨說道:“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
夏晴雨猛然抬起自己的腦袋,看著溫婉如斯的幽軒哥哥詫異的詢問道:“你……”
言幽軒寵溺的伸出自己的手,在夏晴雨柔軟的頭發上摸了摸,笑道:“他們自小就是那樣,蛇精病。”
“咯咯咯。”聽聞言幽軒的話,夏晴雨忍不住笑出聲來,原來不隻是她一個人那樣認為啊,不過好意思啊。
夏晴雨蹙眉,不自在的看了一眼言幽軒,幽怨的說道:“幽軒哥哥,你能不能不摸我的腦袋啊,感覺像是在摸小動物的腦袋。”她可憐的頭發,想必是亂了。
被言幽軒將了一軍的宮熙銘,見縫插針,當機立斷的就說道:“夏晴雨,想必還不知道吧。言幽軒的家裏養了一隻波斯貓和一隻薩摩耶,他平時和他們相處的時間多,在外麵不能帶寵物,所以就拿你替代一下。”
“宮熙銘.”夏晴雨咬牙啟齒的瞪著宮熙銘,氣得臉頰緋紅。
“宮熙銘,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宮久炎責備道,看見夏晴雨生氣的樣子,雖然覺得可愛,這話可不敢說出來的,馬上安慰道:“夏晴雨.你不要和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嘴巴厲害,不過。”宮久炎話鋒一轉,笑得意味深長.
“不過什麽?”夏晴雨好奇的問道。
“不過以後你們在一起了,你出門的時候吃不了虧。”摘掉意識裏,已將將夏晴雨納入他們家的族譜裏,當做了自家的人。
夏晴雨皺眉,好半天都沒有明白宮久炎的意思,他們家的人?
宮熙銘得意的揚起自己的下顎,喜笑顏開的說道:“那是,我還能讓他吃虧不成?”
言幽軒隻是笑,溫柔不是高雅,璀璨的眼眸中透著絲絲皎潔的光芒,似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小不點能不能接受。
夏晴雨不經意之間回頭,就看見言幽軒的笑容,心裏一顫,慎得慌,怎麽看都感覺言幽軒的表情好奇怪。
“幽軒哥哥,你沒事嗎?”夏晴雨一隻手拿著餐巾紙,一隻手在言幽軒的眼前晃了晃,擔憂的問道。
“沒事。”言幽軒淡淡的說道。
夏晴雨一陣模糊,怎麽幽軒哥哥連說話的時候,都給人一種三月春風拂麵的感覺,好溫柔。
不知道有什麽樣的女孩子能得到他呢,一點是極其幸福的。
“夏晴雨你,過來,我餓了,叫你喂我東西,你還三心二意的。”宮熙銘見著夏晴雨看著言幽軒就移不開眼眸,心裏有些不爽,難道夏晴雨喜歡言幽軒這樣溫柔的人。
自己的這個好友長得好看,對人溫和,對誰都是笑眯眯的,給人一種親切但是又不能靠近的感覺,可是對夏晴雨好像很不一般。
莫非……
宮熙銘不敢再想了,腦袋裏一團亂,不行,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在夏晴雨的身上貼上自己的標簽,他宮少看上的人,可不能讓人搶了去。
對於宮熙銘那麽明目張膽的霸道,言幽軒和宮久炎對視一眼,露出一種無語的笑意。
夏晴雨可沒有看見他們之間的不對勁,細心的拿著點心喂給宮熙銘吃。
以至於,宮兮筱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宮熙銘像個大爺一樣的躺在病床上,夏晴雨一旁細心的照顧著,開始的時候,她還以為自己看花了眼睛,走進來一看,還真是。
昨天對夏晴雨的哪一點不滿也拋之腦後,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你們來的那麽早啊?”
“是啊,聽說你要請客,我們自然就早早的來了。”宮久炎笑嗬嗬的說道。
“我就發了那麽一點的獎金,你們都要惦記,你們好意思嗎?”嘟著嘴不滿的問道。
請客?
夏晴雨困惑的看著宮兮筱,之前她怎麽不知道啊?應該會有很多的好吃的,想到這裏,夏晴雨的眼睛不由亮了亮。
“請客?我傷著呢,去不了。”躺著的宮熙銘馬上說道。
宮兮筱眼角的餘光從宮熙銘的身上一掃而過,淡淡的說道:“我可沒有說邀請你,再說了,你現在得走的了啊。”
“宮兮筱.你夠狠。”宮熙銘咬牙切齒的說道:不去就不去,本少爺還看不上呢。”
“不稀罕你看得上。”自小兩個人就喜歡鬥嘴,現在也不例外。宮兮筱高傲的揚起自己的下巴,不屑的說道。
“宮兮筱,你不要得意,你給我等著。”宮熙銘氣勢洶洶的說道:“以後我吃好的,也不會叫上你的。”
夏晴雨默默的拿起一塊點心遞到宮熙銘的嘴邊,都是一家人。
宮熙銘看著夏晴雨送到自己嘴邊的點心,心情好了些,張嘴咬了一口之後:“既然你們要去就去吧,本少爺不差你們那點吃的。”
“切,你就自我安慰吧,有本事你也自己掙錢請客啊,拿著舅舅的錢,你也好意思?”宮兮筱再次打擊到。
宮熙銘恨得牙癢癢,索性將自己的腦袋移開,不去看宮兮筱那張自己的討厭的臉。
“我們走吧,我都餓了。”宮久炎摸著自己的肚子說道。
“好啊。”宮兮筱點頭,對言幽軒說道:“走吧。”
夏晴雨下意識的抬起自己的腦袋,原來沒有叫自己的,看來是多想了,稍微的有點失落。
宮兮筱幾個人就像是從來沒有來過一樣,病房裏又恢複了安靜,夏晴雨埋著自己的頭,沒有叫他的那點小失落早就不見了。
夏晴雨將自己手裏的點心放下,獨立的衛生間拿出了一張毛巾打濕,走到宮熙銘的前麵:“給你洗洗臉。”
“我早上洗了。”宮熙銘連忙說道,嘴裏還咬著點心。
夏晴雨可不管,拿著毛巾一下就往宮熙銘的臉上蓋上去。
“夏晴雨,你幹什麽啊,謀殺親夫啊?”宮熙銘尖著嗓子叫嚷道,不斷的掙紮著。嘴裏大聲的叫嚷。
“叫你亂說。”夏晴雨生氣的加重了自己手裏的力道,在宮熙銘的臉上搓了一遍,才翻開宮熙銘,將毛巾拿下來,雙手叉腰霸道的說道:“宮熙銘,我該訴你,你以後要是再說……再說。”支支吾吾了半天,夏晴雨倒是沒有將後半句話說出來,自己的倒是弄了個大紅臉。
“再說什麽?”宮熙銘困惑的問道,支支吾吾的,他怎麽知道她在想什麽啊?
夏晴雨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說道:“以後不許再說我和你有什麽關係,我已經告訴你,我是有未婚夫的。”
宮熙銘一愣,目光落到自己包著白色紗布的手上:“我知道你有未婚夫啊。”真想將那個夏晴雨口中所謂的未婚夫掐死,居然敢搶在自己的前頭,當真是可惡。
“夏晴雨.”宮熙銘抬起自己的腦袋,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夏晴雨,霸道的說道:“但是我也說過,在你沒有結婚之前,我都可以追你的。”
夏晴雨差一點被宮熙銘的話氣得背過去,難道是她表達不夠清楚嗎?還是這個人的臉皮太厚了?
“所以,夏晴雨就不要管那麽多了,你一定會愛上我的。”宮熙銘自信滿滿的說道,挑釁的看著夏晴雨.
到底是誰給了她那麽大的自信啊?夏晴雨煩憂的想,跺腳,轉身,大步去衛生間將毛巾放好。
她怎麽告訴宮熙銘,自己的未婚夫就是他的好朋友夜淩天?
NO.NO,絕對不行,要是那樣是,淩天哥哥一點會生氣的,到時候全校的女生說不定都會圍攻她。
光是想一想,夏晴雨就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在叫器。
宮熙銘看見夏晴雨離自己遠遠的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想什麽:“你過來,站在那裏幹什麽?當門神嗎?”
“才不是。”夏晴雨撅著自己的小嘴,小聲點嘀咕道,磨蹭著走到宮熙銘的麵前,早在凳子上。看著宮熙銘手上的手臂,眼睛忍不住一紅:“昨天謝謝你。”
“不用。”宮熙銘客氣的說道。
“你怎麽會在那個時候出現?”夏晴雨好奇的問道,該不會是跟蹤自己的吧?
看著夏晴雨驚訝的目光,宮熙銘惡狠狠的瞪了夏晴雨一眼,不滿的說道:“你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是去找你,就看見你被人帶走了,跟著上去的。”
“啊,原來是這樣的。”夏晴雨不好意思的埋在自己的腦袋暗道自己想多說了,宮熙銘怎麽回事那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