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章杳無音訊
(求月票,新的一月了)
當李三生把趙出息送回凱悅大酒店的時候,今天換了身紫色蕾絲裝的許思媛已經在大廳等著了,李三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就是九頭蛇,天生的衣服架子,而且她很明白自己的氣質,搭配上天衣無縫,那個棕色的小禮帽和大太陽鏡是點睛之作,給人一種看不透吃不準的神秘感。
趙出息也有點愣了,昨晚在夜店燈光太多黑暗,沒有發現這個女人身上過多的驚豔,這下被鎮住了,李三生低聲說道“你就陪她逛吧,不是任何一個女人對你有好感,就表示她對你有意思,很多男人就是吃了這方麵的虧,男人隻有在精神上征服一個女人,她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你,放心,你還收服不了她”
當李三生和趙出息走到許思媛麵前的時候,許思媛隻是微微抬頭,皺眉道“趙出息,你遲到了三分鍾,我不喜歡遲到的男人”
又瞄了眼李三生,冰冷的說道“我似乎隻讓你一個人來,並沒有讓你帶朋友來”
李三生搖了搖頭,這女人總是喜歡在氣勢上壓倒別人,李三生不由的壞壞的想了想,要是趙出息真的征服了這妞,這妞小鳥依人又會是什麽樣子?
感覺到自己這意淫的有點天方夜譚了,趙出息的道行太淺了,在修煉五年十年或許真有可能。
趙出息解釋道“三生是來送我的”
許思媛哦了一聲,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包說道“我們走吧”
李三生這才看清楚這女人這一身都是價值不菲的法國貨,想到趙出息說的許思媛是時裝設計師,也就理解了。
趙出息和許思媛準備離開,李三生看了看時間也該去忙了,福叔等不起,一個月的時間能不能找到那女人真的是未知數?
隻是轉身的時候卻看見剛剛從電梯出來的葉大紈絝以及摟著他胳膊的月兔,看到月兔走路有點不順,李三生便知道發生了什麽,葉長軍低聲和月兔說著什麽,月兔的表情很平淡,隻是偶爾輕笑,葉長軍也看見了李三生,屁顛屁顛就要往過跑,他一走快,連帶著月兔也被拉扯了,月兔皺眉嗯了聲,葉長軍瞬間便想到了月兔的身體不適,撓了撓頭說了聲“忘了”
月兔淡淡的說道“沒事”
等到走到李三生麵前的時候,月兔微微的低了低頭,李三生笑著說道“玉兔,以後就叫我三哥吧”
月兔大驚,這她確實不敢,讓主子朱雀知道了,鐵定要受懲罰,月兔誠惶誠恐道“月兔不敢”
葉長軍皺眉道“這有什麽不敢的,要不跟著我叫姐夫?”
月兔瞪了一眼葉長軍,葉長軍屁顛屁顛的閉住了嘴,李三生愣了愣,這紈絝還有怕除過柳伊然以外的女人的時候,倒是有點大吃一驚。
李三生知道月兔的顧慮,低聲道“放心吧,朱雀那裏我會說的,叫我三哥吧”
月兔思索了下便點了點頭叫了聲“三哥”,隻是覺得這味道怪怪的。
李三生轉頭對著葉長軍說道“你得有個人管著,不管以後怎麽樣,對月兔好點,不然你姐不動手,我都先廢了你”
葉長軍保證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說道“放心吧,姐夫,我本就是憐香惜玉的主”
李三生點了點頭,三人出了凱悅酒店,外麵,趙出息和許思媛剛剛上車,許思媛開了一輛米白色的瑪莎拉蒂,很符合她的氣質,想來應該是借的朋友的車,畢竟她才剛來杭州沒幾天。
月兔回了江南,李三生囑咐月兔這幾天好好休息,這才帶著葉長軍驅車離開,路上葉長軍皺眉問道李三生“姐夫,你到底和江南什麽關係?我朋友可是給我說過杭州江南的一把手叫青水,二把手就是這個月兔,難道江南的幕後就是你?我看可能”
李三生沉聲道“不該問的別問,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再說一次,我把月兔交給你,是想讓你她管著你,不管你以後的婚姻是什麽樣子,對月兔好點,不然我真可能就廢了你”
“呃”葉長軍顫顫的看了眼自己的小弟弟,一臉無奈。
李三生輕聲說道“來杭州確定沒有其他的事情?”
葉長軍笑道“真沒其他的事情,我就是受不了四九陳那氣氛,天天一幫人勾心鬥角的,這不一出禁閉我就殺來找你了”
李三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這段時間陪我幹點正事”
“什麽正事?”葉長軍疑惑的問道,很是期待。
李三生淡淡的說道“找一個女人”
十五分鍾後,李三生帶著葉長軍到了福叔在浙大旁邊弄巷的家,因為這裏要拆遷了,斷斷續續的不少人開始搬家了,葉長軍疑惑的問道“姐夫,我們這是要找誰啊,不行我給公安局打個電話,讓他們幫咱們找”
李三生瞪了葉長軍一眼說道“要是公安局能找到,我會等你打電話”
又是經過七拐八拐繞來繞去來到福叔家門口,李三生開了門,跟著葉長軍進了家,葉長軍看到滿牆的老照片更加的疑惑,小聲說道“照片上的女人笑的真好看”
李三生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是啊,她就是我們要找的女人,魯若晴,照片上的男人正躺在醫院裏麵,醫生說,最多還能撐一個月,而他們已經走散了大半輩子了”
“啊”葉長軍吃驚道,眼神瞬間變的黯淡了起來,略顯傷神,在紈絝的子弟,心也是肉做的,更何況本性不壞的葉長軍。
李三生將相框全部卸了下來,這裏要拆遷了,福叔的這些東西都要搬走了,其實福叔沒有什麽東西,整個家裏都幹幹淨淨的,除過幾件電器,連個值錢的東西都沒有,衣服就那幾件唐裝厚的薄的,有的穿了都不知道多少年了,李三生對著葉長軍說了句將東西都整理到一起,有關魯若晴的東西放在另一邊,於是兩人開始整理福叔的東西。
多半個個小時之後,福叔的東西終於整理完了,除過那些相片,沒有意見關於魯若晴的東西,李三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拿出幾張照片,邊打電話讓青荷帶人過來將福叔家裏的東西都搬走。
自己則和葉長軍出了福叔家,開始一家家的敲門,很多人家都已經搬走,隻有十多戶人在,李三生說自己的是福叔的幹兒子,福叔在這裏的人緣很好,隻是大家一提起福叔就歎氣搖頭說道‘苦命的人啊,一個人過了十多年了’
李三生專找一些老人問關於福叔的事情,同時拿出照片問道認不認識上麵的女人,時間都過了大半個世紀了,和福叔同時代的老人大多都已經去世,很多的則離開了這裏,有些則是後來搬來的,偶有一兩個認識魯若晴,卻都是搖了搖頭拿著照片陷入沉思。
讓李三生頗為感慨的是這一刻老人們的眼神,懷念著彼此的生如夏花的年輕時光,李三生想著,那個時候,是不是有很多人都暗戀著魯若晴,自己偶然打翻了他們的回憶。
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找到關於魯若晴的線索,李三生本來以為魯若晴應該回來過,但這個猜測也被自己打翻了,隻能寄希望於明天浙大檔案館了,如果浙大那邊也沒有線索,便隻能去香港大學了。
傍晚的時候,李三生帶著葉長軍回到了浙大附屬醫院,柳伊然在見到葉長軍的時候並無多大意外,而是皺眉問道李三生有沒有消息。
李三生搖了搖頭沉聲說道“杳無音訊”
柳伊然瞬間失落,看了看病床上的福叔,淡淡的說道“我去陽台上透透氣”
李三生將那幾張老照片放在福叔的枕頭底下,自言自語到“魯若晴,你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