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風波漸起(已修改)
當這個社會進去浮躁期的時候,年輕人對愛情也失去了信心,到處都是高富帥和白富美的組合,屌絲們隻能十年擼管淚茫茫,這無關年輕人,隻是這個社會的價值取向變了,每個人都很現實,男人們現實,女人們也現實,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讓一個的女人用最燦爛的二十年享受,讓一個的女人用最燦爛的二十年吃苦,想來大多數女人都會選擇第一個選項。
可有些女人終究是強大的,不是一般的高富帥能攻破的,於是高富帥們金錢和浪漫的攻勢被宣布無效之後,他們便會選擇另一類方式,男人和女人一樣,女人看見一件漂亮的衣服就想買,男人看見一個漂亮的女人自然想要占有,特別是法律是權利和金錢的婊子的今天,他們愈發的無所顧忌,這個社會從來不缺欺男霸女的主。
床上被綁的結實,頭發淩亂,眼神惶恐,楚楚動人的女人自然是林清雅,林清雅怎麽都想不到自己會有這樣的遭遇,對於一個律師來說,她們最懂法律,她們也最不懂法律,特別是林清雅這個剛剛踏入社會沒有幾年,又一直平步青雲做了幾件大案子的女人,總以為法律可以解決一切,卻殊不知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事情,特別是在國內。
被綁架的那一刻,她想到過很多人,但大多數人都是自己在職場上得罪過的,比如敗了官司的企業和個人,但惟獨沒有想到因為愛情而得罪的夏侯安。
也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人怎麽能懂得這個社會的險惡以及男人的手段,再說,夏侯家的背景她又真的知道,夏侯安的為人她了解?
看到嘴角帶著玩味笑容的夏侯安走進房間的時候,林清雅不禁惱怒,眼睛死死的瞪著夏侯安,奈何嘴裏塞著東西說不了話,夏侯安輕笑著坐到意大利進口沙發上,猶如獵人看見自己的獵物一般看著林清雅說道“清雅,你肯定想不到我們再見麵會是這種情況?我也想不到啊,可是,為什麽呢?這一切不都是你逼的,那天是我長這麽大一來第一次被人當做笑話,第一次啊,我夏侯安在上海雖然不是什麽頂級公子哥,但至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給玩了,我以後還有什麽臉出去見人,我承認我以前是個紈絝,沒少玩女人,但我對你是真心,我追了你差不多一年了,我第一次追一個女人用了一年,可是最後呢?不僅沒被你認可,還被你當著那個男人的麵給羞辱了,真有意思啊,行啊,你玩我,那我也就玩玩你,看誰能玩過誰,你舅舅是在國內律師界挺有名的,是有影響力,可這對我來說,根本沒有什麽挑戰性,隻要我願意,隻要我想,我一個電話,他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放心,不會麻煩公安局的”
一個喜歡平淡生活的女人,小資文藝一點,沒事了喝喝咖啡逛逛街,閨蜜朋友聚一起練練瑜伽做做spa,對生活充滿希望,也不缺男人的追求,工作順利,偶爾會有點煩惱,談不上幸福但至少充實,經濟獨立生活更是獨立,不會接觸這個社會陰暗一麵,可這個世界不是她們想象的那麽簡單,想過不好的,但沒接觸過,等到接觸的時候,自然一瞬間便會被打懵,再怎麽冷靜也不可能平靜。
林清雅的眼神裏麵夾雜著憤怒,惶恐,害怕,後悔,愧疚,各種各樣的眼神,和大多數人在這種情況下都一樣。
夏侯安笑了笑說道“怎麽,想說話,想要罵我,人渣,畜牲?這些詞似乎形容不了我吧,說句實話,現實中的我比這壞多了,說是欺男霸女無惡不作也不為過,所以得罪我的人從來沒有什麽好下場,不過你放心,我會讓你享受做女人最舒服的時刻,等你享受的差不多了,我再送你上路,放心,留個全屍還是可以的,頂多扔進大海裏麵”
當一個人將他的罪行一一揭露出來的時候,也便是你最危險的時候,林清雅一個沒經曆過什麽大風浪的女人自然早已經害怕的不行,眼神中的惱怒少了幾分,多了幾分惶恐。
看到林清雅此刻的樣子,夏侯安不禁滿意的笑了起來,緩緩起身走到林清雅的麵前,穿著低胸連衣裙的林清雅裙擺早已經到了大腿處,若隱若現足以讓一個男人禽獸不如,她的腳很好看,恰巧某個禽獸在這方麵有癖好,於是,林清雅便開始接受折磨。
夏侯安如同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將手放在了林清雅的腳上,一點點的觸摸,由裏到外,林清雅的眼神在夏侯安的手和她的肌膚接觸的一瞬間,又變了變,多了幾分尷尬和羞澀以及屈辱。
這就是夏侯安想要的結果,夏侯安臉上的笑容又盛了幾分,沒有繼續折磨林清雅,而是將林清雅嘴裏塞著的東西拿了出來,笑著說道“叫啊,我喜歡一個人無助的樣子”
林清雅雖然害怕,但沒叫,因為她知道就算是自己叫破喉嚨也沒有結果的,這是哪,這在哪她都不知道,窗簾被拉的嚴實,外麵的天根本看不到,隻是知道不是什麽荒無人煙的地方,因為車水馬龍吵鬧的環境還是能感受到的。
“不叫?不罵我幾句?”夏侯安笑道。
“畜牲”醞釀了良久,林清雅最終才罵出了這兩個字。
可惜對於夏侯安來說,他本就畜牲,也不在乎這兩個字,夏侯安身子往前傾了傾,伸出來摸著林清雅的下巴,林清雅想要反抗,奈何夏侯安的力氣過大,根本沒有餘地,隻能束手就擒,這一刻夏侯安的眼神裏滿是男人們能懂的意思,原形畢露,毫不顧忌,淫.蕩的笑著說道“那就讓你看看什麽才叫禽獸?”
夏侯安猛的一把脫掉襯衣,露出裏麵還算正常的身體,林清雅早已經嚇的不知所促,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夏侯安的手機響了,夏侯安實在不想去接電話,奈何上麵顯示的名字是自己老頭子隻能接通了電話,然後走到窗邊。
幾分鍾後,夏侯安眉頭緊皺的走了過來,拿起襯衣,一邊看著自己嘴裏的羔羊,一邊穿著衣服笑著說道“清雅,等我回來”
夏侯安走了,可是林清雅的心情依舊惶恐害怕,如同被宣判死刑的人等待著執行,她似乎知道自己這次在劫難逃,根本沒人能救了自己。
一陣轟隆的發動機聲音之後,夏侯安的黑色蘭博基尼蝙蝠跑車絕跡而去,等到車影消失在這茫茫大上海的車流和高樓大廈中後,隱藏在綠城玉蘭花園小區某個角落的崔文傑這才冷笑著走了出來,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沉聲問道“那個女人沒事吧?”
樓上某個被大材小用的烽煙男人無奈的搖頭說道“沒事,隻是精神狀態不好”
崔文傑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睛裏路過一絲凶光說道“嗯,隻要有人敢對那個女人動手,格殺勿論”
上海風波漸起,北京也黑雲壓城不太平,似乎在上演著一場雙城記,彼此遙呼相應,隻是四九城裏麵的高度隻能是滬上仰望的,不到一天,何老病逝的消息迅速人盡皆知,何老也被從301醫院移到了八寶山,隻是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刀光劍影你來我去,看似平靜,下麵卻是大浪淘沙,每個人的每句話所代表的意思都會被猜測,治喪委員會,訃告各種結論性的東西都起了爭執,人走茶涼在這一刻被詮釋的淋漓盡致,以至於何家不少人已經拍桌子罵娘看,這一切何磊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這一年,何家注定要經曆不少事情。
晚上,新聞聯播一條長也不長短也不斷的訃告算是讓一切爭論性的東西塵埃落定,有些人得意,有些人失意,一些已經沉默了多年的人突然便跳了出來,阻力讓劉家眾人也感到意外,不禁在想,如果是劉家的話,結論會如何?
一天了,劉老依舊在危險期,期間更是出過兩次讓人捏了把冷汗的突發情況,晚上,除過劉清雯,劉建德劉建武都在這個關鍵時期離開了醫院,北京城的氣氛很是詭異。
李三生和柳伊然一天都沒有離開醫院,傍晚的時候,韓子佳和韓子雅兩人的到來算是減輕了他們的壓力,李三生和柳伊然這才有時間去食堂吃飯,點了兩份炒米,相對而坐,柳伊然並沒有什麽胃口,吃了兩口就停下了,李三生也停下,皺眉說道“訃告對何老的評價有點低了”
柳伊然喝了口水說道“一些已經沉默了多年的人突然跳了出來,估計何家都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其實,從中午的治喪委員會成員結構就已經能看出貓膩了”
李三生輕聲道“這年頭,錦上添花的人是不少,但更多的是落井下石的人,這麽些年,北京城裏多少家族起起伏伏,何家當年不也這樣對付過別人?楊老爺子去世的時候比這慘吧,就那麽簡短的幾句話,那個時候別說別人了,我看著都覺得無奈,所以今天這結局也早就注定了”
柳伊然默認,何老爺子作為東南係的老領導,當年可是為了東南係頂頭得罪了不少人,老爺子的手段可謂狠辣,雖然李三生這次確實捅了大窟窿,但何家本是可以補住這個窟窿的,奈何這樣的機會,很多人都不想輕易放過何家,所以是鐵了心的要將何家拿下,就算是不能拿下也要讓他元氣大傷。
任何一個國家都有如此的政.治鬥爭,誰也不例外,所以柳伊然顯的很平靜,說道“何家不會這樣束手就擒的,當年楊家是徹底落寞了,但今天何家還未倒,他們這樣的小動作,會惹怒不少人的”
李三生想了想說道“也許吧”
正如柳伊然所說的,四九城裏麵一些人的動作終於激起怨憤,晚十點,一架軍方專機降落在北京軍區某機場,來接機的包括總政和北京軍區數位高層,一位十多年沒走進北京,在沈陽軍區北京軍區以及三十八軍三十九軍威望頗高的老人下了飛機。
(完整章節,晚上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