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肖歆心底所有的憤怒在這一刻爆發。無論有沒有發生那樣的事情現在的肖歆根本無法正式麵對。
“嗨，兩人一大早就這麽精神呢。”初雨走出房間看著肖歆和趙佳佳的模樣掛起溫柔笑意。
“不！是這家夥耍無賴！”肖歆陰沉的語氣，麵對趙佳佳根本找不出適當的表達。初雨先是怔了怔神，之後漏出溫和絲淺笑。“趙先生可從來沒這麽對一個女孩子哦~”
言下之意是什麽肖歆不懂。不過此刻麵對初雨的回答極為否認“他看起來就不像是好人，所以所做的一切都讓人無法接受。本質惡劣，差到極點啊！”
對於趙佳佳這番低端的評論，趙佳佳沒有絲毫怒意。“你害怕我把你的事情說出去麽？啊那個初雨啊。我跟你說，肖歆前天晚上...”
肖歆自然不希望別人知道這件事情，背脊一陣冷汗，暗道這男人絕對人格有問題。“沒事！前天晚上趙佳佳吃錯藥了，感覺自己萌萌的。”
初雨似乎覺察出二人之間有些不可告人的事情，但並不追問。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好，我去吃藥。不然我也變萌了就糟了。”
轉身，初雨準備出去買些早餐。不做趙佳佳和肖歆的電燈泡，盡管兩個人都不這樣認為。
“喂，肖歆。”趙佳佳呼喚依然在氣頭上的肖歆。
“怎樣！”趙佳佳一直喜歡嘲諷自己，所以自己已經習慣。對對方沒有好臉色看。
“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讓人欺負你。”
看似玩笑的對話，略帶挑釁的表情，肖歆嘴角抽了抽，這貨如果說的話能當真的話，那麽這世界上恐怕就沒有謊言了。
“就算我沒人要了，也絕不會選擇你。這點請你務必記在心上。”
趙佳佳慵懶撓了撓頭“好啊，預祝你這句話成真。”
肖歆發誓，這人人品絕對有問題！而且問題不小！
啊！！！承受不住趙佳佳的打擊，肖歆徹底落敗。懊惱回過身走進屋內，桌子上的酒瓶子亂糟糟的扔在那，帶著幾分寂涼。今天還要繼續出去找工作，緩了緩神，肖歆決定不再想那些事情，上網查看今天的新招聘信息，有什麽適合自己的。
...“跟了我吧，我保證不讓人欺負你。”
那個人，那張臉，那句話，再一次盛開在自己的意識裏。啊！！！為什麽想起這一幕！啊！噩夢啊！
當噩夢初次籠罩的時候，我並沒有想到，黑暗祛除了所以的肮髒，褪去之後帶來的是新的黎明。
而趙佳佳坐在客廳內，有的時候，人傻的可愛倒也挺好玩的。欺負欺負她，看她焦躁的模樣，反倒覺得是種享受。思想惡劣，趙佳佳聳了聳肩，看到好欺負的總是忍不住想欺負。
“噗通，噗通，”心跳的頻率在增加，強烈的回應在持續，盡管不想承認，可是它漸漸開始存在。
“轟隆隆~嘩~”清晨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到外麵已經有下雨的征兆。原本看起來晴朗的天空迅速掩蓋上一層陰雲。初秋的小雨帶著幾分涼意。肖歆歎了口氣。看起來又是什麽都做不了的一天。
頹然坐在屋內，所有的神經不自覺與那個人有所關聯，自己的身體和神經線，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那個人侵占。
站在窗邊，望著窗外，這原本不屬於自己的地方，漸漸有了自己的足跡。有時也會很好奇，響明的天兒突然掛起起濃厚黑霧。小時候也曾經想過，會不會是老天爺在哭泣。最終隻是想象而已。
輕歎了口氣。雖然做不了其他的，但是去麵試工作極為主要，裝扮好自己，畫上簡單的妝，穿著整潔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沒錯！肖歆！你是最棒的！”
抬起手握起拳，對著鏡子中的自己鼓勵呐喊，提升自己的勇氣。
因為下雨天，第一家公司是應職的秘書一職。看上麵的介紹還不錯，待遇以及公司各個方麵，可是肖歆伴著下雨天找了好久，周圍是高高的建築，隻有一條冗長的小胡同，應該就在這附近才對，看著上麵的定位。
“利民炒股有限公司。”肖歆淺聲呢喃，恍然抬起視線，一邊胡同牆壁上犯舊的大鐵門上麵寫著幾個簡單大字“利民炒股公司→五十米，左拐二單元四樓右拐。”
肖歆有種不祥的預感，看著報紙上的介紹，工資到是還可以，地址...也算明確，可到底什麽地方不對呢。
懷著忐忑心情，肖歆沿著胡同走了進去，順著上麵的指示走到一處快要廢棄的居民樓，二單元四樓...許多居民遷移，以至於這裏空曠非常，甚至能聽點自己的腳步聲，雨水鬥掩飾不住。
右拐...
‘利民炒股有限公司.’肖歆終於看見照片上響當當的牌子，暗自感歎，這尼瑪現在的美圖秀秀真心不錯，廉價的門牌孤零零掛在門上，木頭製的紅色破門，而照片上的寬大辦公室以及西裝筆挺的工作人員，響當當的門麵屹立於雲端若隱若現讓人看後飄飄欲仙。現在看起來，這P圖技術倒也不怎麽樣啊。
已經麵目全非了全部改變掉。
“喂！你幹什麽的！”就在肖歆已經準備撤退的時候，樓下走上來陌生的男人，自上而下瞟了肖歆一眼，看著肖歆手上拿著的報紙“應聘的？”
肖歆不知道怎麽回複才好，愣神點了點頭，有些無辜的樣子。
“進來吧。”莫名其妙跟著那人走進了屋內，肖歆暗自為自己打氣，沒什麽的，大不了麵試完了打死都不來了就好了。
走進屋內，屋內淩亂不堪，可在屋內裏麵的小屋子裏麵爆發出那些股民的聲音“漲漲漲！！！”
這是貧民炒股營麽？怎麽找到八幾年村頭隻有一台電視機，然後擠了滿院子的人看聯歡晚會的感覺。
“這邊。”那男人繼續引領肖歆走向一邊陰暗的屋子，沒有窗戶，地麵上是水泥板，屋子裏麵出了一張桌子隻有一台掛了滿滿灰跡的風扇。
“我看你還不錯。明天來上班吧。”
沒有看簡曆不走任何程序，男人翹起二郎腿望著肖歆，帶著幾分曖昧。
“不好意思，我想在考慮考慮。”
“考慮什麽啊？你不是看我上麵的工資才過來麵試的麽。隻要你...跟了我，我絕對給你的不止上麵的數字。”男人伸出手掌抓上肖歆的手背。
肖歆迅速抽回手，確實上麵的工資讓人心動，但是，肖歆找的是工作，不是坐台。“抱歉，我想你誤會了。我這就走..”
見肖歆站起身準備離開。男人怎麽肯這麽容易放過肖歆？站起身一步間走到門前，抬手攔截肖歆去路。手掌放在門邊“小妞兒，你跟我裝什麽純啊。不然你以為你剛剛畢業的大學生還想找什麽工資高的工作？自己就沒有自覺性麽？像你這樣的大學生多了。識相的，就老老實實的跟了我，我不會虧了你的。”
手掌抓緊肖歆的手腕“別，王八蛋你放開我！”恐慌，顫抖的心慢慢覆蓋。仿佛要墜入無盡深淵，看著麵前惡心的對自己動手動腳的男人，肖歆覺得很害怕。想有人能來救救自己，因為自己沒有力氣掙脫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