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那兩箱子二鍋頭來,要度數最高的。”
秦華捏著自己眉心,同時給自己點了顆香煙,對身邊的嚴爭鳴擺手道。那嚴爭鳴同時敬禮,來之前首長已經下令,在保證原則程度上遵守秦華的命令,故所以秦華下令,那嚴爭鳴二話不說便是帶著一個人走了出去。
謝楓不知道秦華在打什麽主意,但是心裏總是有些不好受,自己堂堂市長,竟是被這毛頭小兒無視?這時語氣也是頗有不善了:“這位同誌,私自關押他人可是犯法的。”
秦華眼睛眯了眯,指了指被幾個士兵拿槍指著蹲在地下不敢多說話的幾人,道:“這些人給我介紹介紹。”
姚天壯眼中閃過一絲精明,這小子實在不簡單,謝楓已經是報上名號了,可是在得知他是市長之後,這個神秘的秦華還是當個屁一樣?到底是什麽人物?敢這麽囂張?即便是京城來人也不能如此無禮吧?同時對身後的沈德使了個眼色,沈德點了點頭,走上前,說道:“帶頭的是海天市副市長,唐登海,中間那個是辦公室主任宋振明,後麵那個是建設局局長沈連春,後麵拿裹著浴巾的男的是嵐海集團總經理徐海,那女的是徐海的秘書,劉麗。”
謝楓不滿的盯著沈德,但是也無可奈何,在某些成分上,姚天壯可是比自己高半級,作為姚天壯的心腹,沈德也是有著不小的能量。
秦華深深的吸了口氣,將胸中濁氣吐了出來,起身走上前,看著蹲在地下的五人,冷冷的說道:“還是個當官的?良心是不是都被夠吃了!”
唐登海作為副市長,哪有人曾這麽對他說話?而且還是個少年?當下那點脾氣上來了,起身想要大聲反駁,可是話沒說出來,隻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透徹的耳光。唐副市長捂著自己的臉,驚呆的看著秦華,他怎麽也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敢打自己?他竟然敢打政府人員?隨後怒聲道:“你,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我是副市長?毆打政府人員?你就等著去坐牢吧!”
“政府人員?”秦華不屑的一笑:“全華夏政府人員估摸算計下來也有萬八千的,揍你一個也是正常。”
說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旁邊兩個持槍的士兵心裏都是一顫一顫的,副市長說揍就揍?這也太狂妄了吧?但即是如此,他們心裏還是一陣舒坦,這副市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這麽揍也是輕的!
兩巴掌下去,那唐登海的臉都腫了,可見這分量絕對不輕,那唐登海更是指著秦華一句話說不出來,而謝楓那臉色都是黑了,這實在不把人放在眼裏啊!
而這時候,嚴爭鳴帶著人回來了,一人抱著一箱子二鍋頭,都是六十五度的白酒,嚴爭鳴一下子就是弄來了四箱。一一放在床上,秦華走上前先是打開其中一箱,打開一瓶,濃鬱的酒味撲鼻,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其餘人都是不明白秦華要幹什麽。倒是嚴爭鳴有點了然了。
莫不是要灌酒吧?
而隨後,秦華抬著一箱二鍋頭走到那幾人身前,將酒往地下一放,淡淡的說道:“不是喜歡灌酒嗎?喝,喝道我滿意為止!”
一聽到此話,那五人臉色都白了。
這可是六十多度的二鍋頭啊,這喝下去,那還了得?就是姚天壯都是覺得事情過分,忙是上前道:“這位同誌,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過分嗎?”
秦華瞥了眼這位市委書記,道:“敢灌別人,怎麽還怕喝酒?”
姚天壯一陣語塞,這小子是擺明了要強硬措施,這種人是最好對付但也是最難對付的,像現在,就是難對付,畢竟人家把話撂倒這了,而且周圍持槍的都是聽他的,狂妄也是有資本啊。
“今兒個把酒喝了,這件事我不在追究。”秦華搬了張椅子坐在一旁,敲著二郎腿,道:“如果不喝呢,今晚上誰也別想好過,而且要是以後少個胳膊缺個腿的,也別把事情都算在我身上。”
赤裸裸的威脅!
那五人臉色已經白的可怕了,尤其是那劉麗,忙是道:“我對酒精過敏,喝多了會。”
“少扯犢子。”秦華擺擺手,道:“剛才勸酒你不是挺勤的嗎?”
“我?”劉麗頓時無話可說,但還是狡辯:“我真的對酒精過敏啊。”
“做每件事都要付出相應的代價。”秦華眼中閃爍著寒光,道:“今兒個你們敢把陰謀算計我萱姐頭上來,就要做好一切可能的代價!”
謝楓這時卻是抓住一點,忙是上前道:“唐副市長他們不過是陪酒的,畢竟是兩公司合作促進城市發展,他對徐海的陰謀也是絕對不知情的啊。”
唐登海也是順勢忙是點頭。
“哦?”秦華恍然點了點頭,在唐登海等人鬆一口氣的時候,卻是語氣一轉:“那就給點教訓吧,這人啊,沒教訓,是記不住的。”
那幾人臉色頓時又垮了下去。
“做人不要太絕啊。”謝楓皺眉,語氣不善道。
但是秦華卻是晃了晃腦袋,道:“你們不值得我留後路。”
在見五人看著麵前的酒一個個猶豫的不伸手,當下冷哼一聲,道:“如果不喝,別怪我玩強硬的。”
但見那幾人,卻依舊是顫抖的不敢動,同時一個個祈求的看著姚天壯,謝楓等人。二人還想求情,但是秦華卻是冷哼一聲起身走了過去,一把揪住唐登海的頭發,向後一拽,隻聽得那唐登海一聲慘叫之後,秦華拿起一個開封的酒瓶子塞進了他嘴裏,高濃度的二鍋頭快速的流動著,那唐登海嗚嗚的叫著,雙手掙紮但奈何秦華製的的死死的,根本是在做無用功。
一瓶酒灌完之後,秦華將那酒瓶子扔在一旁,冷冷的說道:“喝!”
其餘幾人哪還敢有反抗?在看一直被賦予期望的姚天壯等人,可是被幾個士兵給攔住,根本不能上前來,最後一個個麵如死灰的拿起一瓶酒,往嘴裏灌著。
雖然有不少順著嘴角流出來了,但還是大部分都進了肚子,看看他們捂著嘴在那咳嗽就知道了。
當一瓶酒下去之後,這幾人顯然都快到底線了,尤其是那娘們劉麗,更是難受的趴在地下幹嘔,但秦華可是沒打算事情就這麽了解了,卻是走到床邊一手抬起另一箱二鍋頭,在眾人麵如白紙的臉色下將那箱二鍋頭擺在麵前。
“再喝。”
秦華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