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洋死了。
慕容啟陽覺得他的死讓自己的人生觀改變了太多太多,被譽為武林年輕一代的佼佼者,慕容啟陽有著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尊嚴與傲氣,而向來將丁洋作為自己的對手的他從來都認為丁洋或許會死,但是絕對死的轟轟烈烈,但不成想,丁洋竟然死的如此安靜,一柄黑色飛刀,無聲無息的劃過脖頸,鮮血噴出三四米,染紅地板,慕容啟陽隨著他的死,也發覺所謂武林天之驕子,在這個秦華麵前,簡直就是螻蟻。
慕容啟陽明白,秦華要滅掉自己的家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不論是他所在的秦家,還是他本人的強大實力。一想到竟然剛才三番兩次當著他的麵挑釁,慕容啟陽就是臉上冷汗直流。
秦華倒是沒有怎麽對付慕容啟陽,而是帶著白萱以及白晨離去,留下地下六具屍體。
對這種人,秦華實在沒有理由留下活口,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外麵的警察在得知死去六人之後,頓時心裏一驚,麵露難色的看著秦華,要知道這是死去六人,這放在哪都是一件震驚全國的殺人案件,
秦華打了個電話,很快幾個警察便接到一些平時裏神龍不見尾的部門的電話通知,這才是放鬆口氣,同時恭恭敬敬的送著秦華三人離去,一旁的劉總此時已經是渾身冷汗,秦華,那家夥可是燕京城的瘋子,現在劉總必須完全重新考慮對白萱的態度了,不能說是視為神仙一樣供著,但是也一定要畢恭畢敬,萬一讓秦華不高興了,他可是擔心自己的腦袋能不能保得住。
秦華在送白萱回到酒店之後,在跟白萱鬧了許久,兩人才是稀裏糊塗的在床上睡去,不過該發生的事情卻是沒有發生,當到了三點多的時候,秦華忽然睜開雙眼,在看到身邊佳人睡的正香,便是小心翼翼的起床,隨後離開酒店向著台球廳趕去,此時在台球廳的天台之上,趙剛已經將販毒的劉柳給抓了過來,正在言行拷問。畢竟秦華幫他拖延的時間並不長。
當看到秦華走來的時候,趙剛也沒有放棄拷問。
而這時候他的幾個兄弟已經抬著一個水桶走了上來,趙剛則是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下的劉柳,道:“劉大哥,隻要你把實話說了,我們當什麽事沒發生過,如何?”
“嘿嘿,我做過什麽?”劉柳笑嘻嘻的說道,顯然是沒有在乎自己身為階下囚。
趙剛一巴掌扇在劉柳的臉上,但這廝還是笑嘻嘻的樣子,像個不知痛覺的瘋子:“我做過什麽?趙剛,要不你殺了我?哈哈,反正你也活不下去。”
“哼。”
趙剛冷笑一聲。
而他的幾個弟兄,則是端著一個浴缸,將劉柳扔了進去,到了一些溫水,在這寒冷的春季,雖然是溫水,但是劉柳扔進去之後還是感覺一陣寒顫。可這瘋子卻是笑眯眯的說道:“讓我看看你有什麽刑法,讓我好好享受吧。”
趙剛嗤笑一聲,提起一旁的水桶,揭開蓋子,道:“看看這是什麽?”
劉柳漫不經心的看去,但就是這一看,卻是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頭皮發麻,隻見在那水桶裏,竟然是一條條的水蛭,數不清的惡心的粗大水蛭。就是秦華看的就是不禁一陣輕微的惡心。
“這是熱帶叢林中的吸血水蛭,想嚐嚐這些味道嗎?”趙剛笑眯眯的問道。
這時候劉柳的臉色變的有些蒼白了,但還是強撐著說道:“趙剛,別以為拿這些東西我就怕你了。”
趙剛啐了一口,帶著塑膠手套的右手一把抓起十餘條水蛭扔進了水裏,那劉柳嚇得忙是躲閃自己的身體,可是被綁的結結實實的他根本沒法衝出去。趙剛見他嘴硬,又是扔了幾十條進去,那些吸血水蛭一條條的爬進劉柳的衣服中,吸附在他的身體之上,緩緩的吸取他體內的血液,這讓劉柳感覺渾身不自在。
“說不說呢?”趙剛笑眯眯的說道。
但劉柳卻道:“我怕你啊?”
“把他的嘴給我拔開,我喂給他一些食物。”趙剛在抓起一把水蛭,冷冷的說道。
那劉柳臉色頓時蒼白,這些惡心的東西進自己的肚子?他覺得嚴刑拷打根本就是小兒科了。這時候趙剛的幾個弟兄已經上前將他的嘴巴掀開,而趙剛則是獰笑的伸出手臂,劉柳終於堅持不住了,忙是含糊不清的喊著:“我說。”
趙剛這才是收手,他的幾個手下則是將劉柳直接給拽了出來,將他的衣服給拔了下去,看見他身上數十條水蛭,都是一陣惡寒,隨後拿著幾袋鹽灑在他的身上,很快那些水蛭便是脫水死亡,從他的身上掉了下來。
“說吧。”
趙剛將水桶放在一旁,蓋上蓋子。
劉柳這才是滿臉迷糊的說道:“說什麽?”
趙剛怒氣衝天,將他一把抓住,掉在天台邊緣:“知道這裏掉下去是什麽感覺嗎?你死不了,但是能摔殘廢,信不信老子今天晚上摔你七八次?”
“哈哈哈,摔吧,摔吧,我喜歡。”劉柳瘋狂的笑道。
趙剛氣得剛要動手,卻聽到秦華說道:“一般來說,脊柱是人體的止住,如果把握得當,完全可以讓一個人的脊柱暴漏在空氣中但是人不會死亡,但是脊柱會暴漏出六條的痛覺神經,稍微加一些刺激藥水,就能感覺到十二級疼痛,也就是孕婦生孩子時的痛苦,而且這種痛苦不會讓你昏過去,反而會讓你大腦一直處於亢奮狀態,這時候如果在澆上一瓶辣椒水,那絕對可以讓你知道十五級以上的疼痛感覺。”
所有人聽得都感覺脊柱處有一陣陣的疼痛感。
而劉柳的臉色也是蒼白,陰沉不定。
秦華則是把玩著黑色飛刀,笑眯眯的說道:“恰巧不巧的是,我曾經研究了這種開刀的手段。而這種藥水的配置可謂是簡單的要命啊。”
“這年頭,混也要有知識。”
幾人不約而同的想到。
秦華則是起身,從趙剛手裏接過劉柳,扔在地下,腳踩在他的背上,劉柳卻是不能動彈半分,感覺到背部的一陣陣寒芒,劉柳忙是喊道:“我說,我說。”
可是秦華沒打算相信這個家夥現在的話,被耍了豈不是很沒麵子?二話不說,飛刀劃過他的背部肌膚,鮮血不斷的流出,但秦華卻是異常熟練的在其餘的地方劃過擊倒,很快一條血紅色的脊柱漏了出來,那劉柳感覺到背部的陣陣疼痛,嚇得喊道:“我說,我說啊!”
秦華冷笑一聲,在兜裏掏出一瓶子藥水,到在劉柳的背部,頓時一陣陣慘絕人寰的叫聲在劉柳的口中傳來,天台的其餘幾人也是臉色蒼白,咽了口口水,太狠了,下手完全沒有遲疑,媽的,這才是狠辣,自己拿著刀砍人在秦華麵前簡直什麽都不是。之前所見識的手段簡直就是幼兒園級別的。而秦華這個完全是叫獸級別的!
“媽的,我全說,我全說了,你殺了我,我全說啊!”
劉柳撕心裂肺的喊道。
秦華這才是在兜裏掏出另一瓶藥水哦灑在他的背部,劉柳隻感覺到背部傳來一陣輕微的麻痹感覺,隨後便覺得疼痛像是潮水般退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趴在地下道:“我說,我全說。在我的辦公室有保險櫃,用我的指紋以及密碼845781打開,裏麵有我所有的交易記錄。”
趙剛這才是滿意的點頭。
而劉柳說道:“你們送我到醫院,把我的傷口處理了,我才能帶你們去。”
“不用了。”秦華手裏出現一把薄如蟬翼的刀子,將這廝的胳膊直接砍了下來,道:“你的密碼我相信了,你後麵的話我不信。”
劉柳看著自己的胳膊掉落,卻是沒有任何的感覺傳來,看向秦華,然而迎接他的是秦華的飛刀劃過脖子。
趙剛咽了口口水,道:“華哥,太狠了吧?”
“這種瘋子不能留著,否則後患無窮。”秦華看了他一眼,道:“拿著他的手去打開保險櫃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