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傾城的落落穆穆,赫連成看在眼裏很是滿意,他薄唇微微揚起,帶著溫柔的笑意,伸出胳膊環住墨傾城的腰身,“多謝成王記掛!”
沈穆塵悵然若失,那目光,仿佛是沉沉夜色中掠過了轉瞬即逝的流星。她一如五年前一樣,還是對他視而不見,她笑對的男人,總不可能是自己。
五年前,明明是自己相遇上她,但她卻愛上了三弟,他不惜忍痛割愛,求父皇為他們賜了婚。盡管他知道三弟的心裏隻有秦涵,但他以為總有一日三弟會愛上傾城,對她好一輩子,沒想到三弟終究是負了她。
現在他回來了,一定不會讓悲劇再重演,他一定會守護好傾城,這個他深愛了五年的女人!
“二哥!”沈穆書的嗓音稍微有點尖銳,在看到他對著傾城發呆時,“父皇找你商量事情!”
沈穆塵眉頭微微蹙起,眉宇間透出淡淡的落寞,他嗯了一聲轉身離開。
沈穆書朝兩人微微頷首,一抹憂傷從他深幽的眸子中閃閃而過,隨後他也緊跟著沈穆塵離去。
“傾城,怎麽那麽多男人都惦記著你!”赫連成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緊緊盯著墨傾城,“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嗎!”
墨傾城勾起妖豔的唇,露出個美麗的笑容,“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別以為全天下隻有你一個好男人!”
“我的確是好男人!”赫連成揚著眉,有些調侃的笑著,讓人一不小心就會陷進他那灣幽潭。
“太子,將軍,皇上請二位去禦書房!”一個年長的太監匆匆跑過來,神色有張慌張。
太子淡定地喝了一杯酒,然後緩緩起身,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赫連成眉頭一皺.眉心裏就好像有一隻可怕的馬蹄印,李公公親自來傳話,難道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我去去就回!”赫連成吻了吻墨傾城的額頭,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方和太子走了出去。
墨傾城剛才空腹喝了幾杯酒,覺得胃裏燒燒的,告別了安嫆,獨自向禦花園走去。十二月的天氣,寒露正重,剛才出來的太急忘了批鬥篷,墨傾城顫栗了一下,抱緊了胳膊。
如今百花凋零,隻剩下臘梅開得正旺。墨傾城側目,鵝黃色的臘梅傲然風中,比起嬌豔炫目的一品紅更有幾分風骨。
黑暗中突然閃過一個黑影,墨傾城警惕地眯起眼睛,發出危險的訊號,“誰!”
隻覺得一股寒流掠過,墨傾城轉身,已被人封住了穴道,一個臉帶麵具的青衣男人赫然出現在視野。那青色的袍服,一塵不染,好似他不是走來的,而是從天而降。
“又是你!”墨傾城一雙眸憤恨地瞪著他,但內心又有幾分害怕,他居然能避過重重守衛來到皇宮重地,可見此人的能耐。
“你記得我?”男子靠近墨傾城,溫柔地撩起她的長發,低頭嗅了嗅,享受般地閉上了眼睛。
她怎麽會不記得他,他兩次刺殺赫連成,還放火燒了苦心經營的鋪子,這幾筆帳還沒找他算呢!
“你到底是誰?”墨傾城一雙充斥著冰冷的幽深碧眸裏帶著強烈的殺意,語氣寒澈冰冷,似要將眼前之人處決。
“青魘!”男子繞到墨傾城身後,攬住她的細腰,一口含住她的耳垂,“你可以叫我青青!”灼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耳畔和脖子。
墨傾城一陣羞憤,上次他給自己下迷藥也是這樣羞辱自己。她真想一手掐斷他的脖子,然後朝他臉上吐幾口唾沫。
“無恥之徒!”墨傾城氣得咬牙切齒,臉繃得緊緊的,眼睛像挾著閃電的烏雲,“偷襲可不是君子所為!”
“我本就不是君子!”青魘一隻手不停的在她身上來回撫摸,墨傾城有些害怕的緊閉著眼,渾身不停地顫抖。
黑夜裏傳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墨傾城正欲大聲呼叫,青魘迅速點了她的啞穴,然後提氣頓足,摟著她淩空飛去,借著微弱的月光,縱身一躍,跳進了牆邊的花叢。
待腳步聲消失,青魘輕輕將墨傾城放在地上,麵具下的唇滑過一絲邪魅的笑,詭異而妖嬈。他大手拂開墨傾城的前襟,她完美的身材在幽暗的月光下若隱若現,令他忍不住驚歎。
墨傾城想躲避,可身體僵硬著,分毫不能動彈。青魘一路向下,啃咬著她性感的鎖骨,滑嫩的香肩。兩隻手卻從她的胸前一直撫摸到腰際,他的動作極盡溫柔,似乎是害怕將身下的人兒弄疼了一般。
感覺到他的手在身上遊弋撫摸,墨傾城更是心慌意亂,額頭瞬間滲出顆顆細密的汗水。這一刻,她有種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很被動,很無力。
青魘突然壓上她嬌小的身軀,四目相對,墨傾城這雙眸既熟悉又陌生,她很想狠狠撕開他的麵具,看個清清楚楚。忽覺下身一疼,他的手指已經探入她的私密之處。
混蛋,變態!墨傾城在心裏狠狠地辱罵著他。隨著他手指的律動,她的屈辱越來越深,或許今天她注定要毀在他手裏,念及於此,淚水就像雨簾一般,放縱地朝外淌。
正在絕望之時,身上一輕,青魘已筆直地站了起來,他的脖子上架著一把鋥亮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