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嗬…,三從四德,不錯,如棠,你很聰明,也很有趣…,嗬嗬,嗬嗬,這真是有趣極了…”落楓王子在聽完了如棠的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話之後,就一直在忍著笑,此時,見了金花公主這氣怒萬分,而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再也忍耐不住,高聲笑了起來,而烈琰太子也輕咳了兩聲後,才強忍住未發出笑聲。
“嗯…,咳…,咳…”烈琰太子隻得再次以咳嗽來掩飾,已經即將湧到嘴邊的笑意。
就連冷酷如冰的宇文昊,麵具下的嘴角,也不由得微微扯動,幽冷的雙眸,在看著如棠和金花公主較勁之時,她似乎又恢複了天真活潑、俏皮可愛的性情,眼中不自覺的閃現出一絲讚賞寵溺的光芒。
“嗯…,哼…,金花公主,如棠在此奉勸你一句,今後,可別再跟人學那些好勇鬥狠的舉動了,不然,以後,會沒有男人敢娶你啦!”如棠看著那三個男人,都對她適才的表現,不約而同的,都表現出一副欣賞寵溺的神態,心中一動,卻故作飄飄然的姿態,繼續挖苦金花公主道。
“你…,你…這死丫頭,你竟然還敢嘲笑本公主無人敢娶!”這次,金花公主似真的被氣得失去了理智,手中金鞭一揮,便想往紅紗女子如棠的身上打去。
“金花,不得無禮!”隨著烈琰太子急速的發出了一聲輕斥之後,金花公主才似猛然醒悟到了自己的失態,手忙腳亂的,忙收回了那支小巧的金鞭。
而她水盈盈的丹鳳眼中,微露出一絲驚懼之色後,馬上又變得平靜如昔,嬌媚的眼眸,依舊用一種崇拜尊敬的眼神,盯著前邊冷漠男人英挺的身姿,似什麽都沒有發生過,口中含糊其辭的掩蓋道:“啊,大哥,金花並沒有無禮啊,金花隻是想跟這位南杞國的如棠姑娘,開個玩笑而已嘛!”
然而,在她不變的外表下,心裏,卻異常的驚懼和恐慌,因為她清楚的知道,適才,就在她抽出那條精致小巧的金鞭之時,前邊轎輦上,那冷酷如刀的男人的身上,驀然出現了一股極為寒冷冰涼的肅殺之氣,而這股冰涼的寒氣,凜冽刺骨不說,且氣勢磅礴。
而金花公主的心裏清楚,這個看似如冰山般狂傲狷介,兼殘忍冷酷的男人,他絕對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他可不決會隻看她的身份的情麵,就會對她手下留情,適才,若不是烈琰太子及時的喝止,她剛才若是貿然的對他懷中摟著的那個嬌滴滴的美人出手,下場,便極有可能是,她自己會成為一具冰凍的美人…
而此時在宇文昊懷中摟著的如棠,在遭受到麵蒙綠紗的金花公主在收回金鞭之後,表麵上不動聲色,在暗中,卻對著她進行了陰霾怨毒的冷冷一瞥之後,如棠微微孥了孥嘴角,不以為意的悄抬眸望了一眼仍舊摟著他的那個冷酷男人,卻隻見他如幽湖般的寒潭深眸,變得越加深邃幽暗,波光閃爍,星光暗湧,而她感覺得到,他麵具下的完美薄唇上,也掛著一絲曖昧的笑容。
而在他帶著一絲情的深邃眸光注視之下,如棠不自覺的心中一熱,而這時才發現,他的大手,竟然不知何時,悄悄扯開了她腰間束著的金銀絲彩繡玉帶,伸進了淺紅色冰蠶紗衣內,在她細膩柔嫩的肌膚上輕柔撫摸,而她嬌柔的身子,在這段日子中,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他的柔情撫弄,在他大掌撫過之處,身體不自覺的開始回應,柔嫩的肌膚上,激起一陣陣的顫栗,仿佛在她的身上燎起了一把熊熊烈火。
“唔…”如棠掩飾不住的低吟出聲,抬眸便又見到那張恐怖猙獰的麵具下,那雙如幽湖般的深邃眼眸中,流光瀲灩,星光點點,帶著一股蠱惑之力,仿佛要將她卷入到那溫柔蠱惑的眸光中去,讓她迷醉沉淪,讓她一時之間,忘記了他和她曾有過的諸多恩怨糾纏。
如棠的身子,不受控製的便往他的懷中靠去,嬌嫩的玉手,也悄然掀起麵紗,嬌豔的紅唇,忍耐不住的,便想朝著那麵具下的完美薄唇上吻去。
“咳,咳…”眼見倆人便要在眾人的麵前,擦槍走火,可身後的轎輦上,卻傳來落楓兩聲故意的大聲嗆咳聲,如棠心中一顫,立時驚醒,迅即的拉上麵紗,又使力的弄開了那隻仍在撫弄她身體的大手後,俏臉羞得通紅,抬眸卻看見那雙麵具下的幽潭深眸中,映出了自己露在麵紗外的秋水雙眸,妖冶嫵媚,而明媚的水眸中,還帶著一絲情未褪的羞澀。
而他的幽寒星眸中,卻閃著星光,帶著一絲捉弄意味的戲謔笑意,似乎是想在落楓等人的麵前展示一下他的迷人魅力。
而他此時得意的神情,看在如棠的眼中,卻分明就是,他這是在向眾人霸道的宣稱,她就是他的女奴,隻要他一個眼神,她就會丟盔卸甲的投入到他的懷中了。
如棠的心裏,頓時又是酸楚難言,氣憤之下,不由得又探手進他衣袖中去,在他那隻不安份的大手上,狠狠的劃了幾道。
“嗬嗬…”毫無預警的,竟然聽到了冷酷冰山男開懷舒心的大笑聲,如棠身子一凜,隻覺數道刺目寒光,又在自己嬌柔的身體上一一掃過,特別是那麵蒙綠紗的金花公主,眼中射出的怨毒嫉恨的烈焰,幾乎要燒焦了她。
如棠心中不由又怒又氣,心中恨意上湧,這個男人,他到底是在幹嘛?
他還嫌折磨、淩虐得她還不夠麽?
還要當著眾人的麵,這麽的捉弄她還不說,並且讓那個從異國來的眼高於頂,而又自私、自大、高傲、討厭的凶惡女人,用這麽嫉恨怨毒的眸光來嫉恨和詛咒於她…
幾乘轎輦並排來到這儀華殿前長長的甬道前時,烈琰太子和落楓王子以及金花公主,也麵臨著要下輦步行的尷尬局麵,幾乘轎輦並排停著,烈琰太子和落楓王子倆人,也有些為難的沉吟著,不知是否真要下輦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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