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棠知道抵抗也是無用的,她的身體,早已經背叛了她的心,臣服淪陷在他給予的那些銷魂美妙的欲望之中,無可自拔,雲海棠認命的又閉上雙眼,心想,隨他去吧,隻要再忍過這幾天,會有人來救她出去,這次,她一定要不帶一絲留戀的,永遠,永遠的—離—開—他。
她的這種近似於是被他強暴般的忍受和冷漠,無端的令宇文昊的心中,又是怒氣勃發,伸手捏住她柔嫩的小下巴,口氣冰冷嚴厲的命令道:“棠兒,睜開眼,看著我!”
宇文昊含怒說完這句話後,心中立時後悔,若是她又倔強的使小性子跟他作對,那他倒不知該如何下台了?
而他先前所做的那些努力,也不是全都付諸流水了嗎?
卻沒想到雲海棠竟然聽話的,立刻又睜開了眼睛,一雙盈盈水眸中珠淚盈眶,泫然欲泣的求情道:“王爺,賤妾近來身體不適,且久未侍候過王爺,請王爺體諒賤妾,恕賤妾服侍不周之罪!”
宇文昊心中一柔,伸手攬她入懷,脫口而出的安撫她道:“乖棠兒,別哭,孤王知道,孤在最近的這段日子中,確實是故意的冷落和委屈了你,可是,棠兒,你要相信孤,孤對你是真心的,孤王決不會棄你於不顧,隻要你乖乖的聽孤的話,相信孤,就算孤王日後娶了冰兒為正妻,可是,孤王發誓,這輩子,就隻有你一人,能產下孤王的孩子,而孤也會盡力,讓你享受到天下間最高貴女人所擁有的一切幸福和尊榮!”
聽他提到孩子,雲海棠心中微微一顫,右手下意識的悄悄地撫上了自己的腹部,她的身體,在前段被他冷落並囚禁的日子中,又出現了反常,時時的會反胃,還嘔酸,而她本來便略識醫術,又有過一次懷孕的經曆,而她在給自己診過脈後,她便很清楚的知道,想來是在問情穀,那段與他甜蜜溫馨的日子中,自己對避孕之事,放鬆了警惕,因而,導致她又再次懷孕了。
可是,這次,在知道了自己仍舊擺脫不了,做他的替身囚妾的命運,而她仍舊義無反顧的決定了,仍舊要逃離他之後,她隻得又把懷孕之事,再次,嚴密的隱瞞著他。
眼神稍稍一暗,雲海棠卻不敢稍露心事,雖然在心中暗罵道:“騙子,死冰塊、臭豆腐,你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我才不會再相信你的甜言蜜語!”
可口中卻是虛偽嬌媚的假笑著答道:“賤妾謝謝王爺,賤妾身份低微,能得王爺如此厚愛,真不知是賤妾哪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雖然明知道,她這又是在對他虛偽敷衍了,可宇文昊望著她,幽寒的眼眸中,微閃過一絲無奈,卻是在心中迅速的做下了一個決定,心情篤定下來之後,宇文昊再也不願壓製自己的對她嬌柔身體的渴望,俯下身去,溫柔的吻住了她的櫻唇,開始緩慢而恣意的品嚐著那張令他相思欲狂的櫻唇內的甜蜜。
在他一次次溫柔的吸吮挑逗中,雲海棠隻覺全身的感官都靈敏起來,隨著他舌尖上的顫動,身體逐漸酥麻,呼吸漸漸急促,看著他的眼神也逐漸迷離,衣衫也在不知不覺中褪落,隻餘胸前一抹鮮紅的抹胸,卻也不防被他大掌一掀,風光無限好,裸露的肌膚如白玉般嫩白,吹彈可破,看得宇文昊心癢難耐。
眼眸一深,霸道的唇舌在婉轉纏綿的吸吮完她櫻唇中的甜蜜,把她弄得身酥骨軟後,又一路的順著精致的鎖骨吻了下去,轉了一圈,嘴唇又回到了胸前,微痛中卻又帶著快意的感覺,讓雲海棠渾身泛過一陣酸軟,全身顫抖。
滿意的看著她在他的身下已是嬌籲微微,粉麵生霞,嬌嫩的肌膚也浮上一層沾染上淡淡粉紅色,而她的水眸也在他的挑逗下變得媚眼如絲,嬌聲嚶嚀。
“棠兒,愛我給你的這種感覺嗎?”宇文昊趁著她意亂情迷之時,幽亮星眸中閃過一絲期待,緊盯著她迷離的剪水雙眸。
“嗯!”雲海棠口中迷亂的應答著,迷離的水眸,卻避開他的幽潭星眸,望向了不知名的夜空中。
而她這種心不在焉的敷衍態度,又哪逃得開宇文昊精明的眼眸,宇文昊心中一怒,令得雲海棠“啊!”的一聲驚呼,從迷亂中清醒過來,眼中隻見他如墨般的黑發披散肩頭,發上灑滿銀輝,而那雙幽冷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中閃著寒光,憤怒的眼神,清晰的刻在了她的心裏。
床帳在他粗暴的動作中搖晃不已,雲海棠用玉手抵住他赤裸的胸膛,慌亂的躲避著,發出痛苦的呻吟聲,驚醒了正懷著滿腔憤恨及醋意在身上懲罰著她的宇文昊,心中一顫,動作輕柔的舒緩下來。
“棠兒,記住,你是我的,你今生今世隻能是我的,你逃不掉的!”勿庸置疑的口氣,霸氣的宣言,黑暗中,俊眉端鼻上寒眸如星,冷洌如冰。
“那你可是我的了?”雲海棠心中一酸,幾欲脫口而出,卻是極力忍住,水眸中水汽氤氳,心中壓抑難言,卻被他又驀然壓下,帶著涼意的唇舌霸道的吻住了她的櫻唇後,強硬的探入到她馨香甜蜜的口中,放肆的吸吮著她的丁香小舌,擄劫著她口中的甜蜜,而在他再一次纏綿溫柔的撫弄下,雲海棠的身體再次迷醉。
心在叫囂著,不能再沉醉在他的帶給她的欲望之中,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迎合著他,雲海棠在無力中承受著一波波歡悅的浪潮,在痛苦中享受著那極致的快感,沉淪在那明知是泥足深陷的欲潮之中,不能自拔。
腦中偶爾閃過的一絲清明,“三天,還有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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