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薛瀅美問道,握著白映纖的手緊了緊,眼神裏透露了些許緊張。
“然後我就去找那個賤女人理論,結果那個賤女人卻反過來羞辱我,說我沒本事拴住南宮策的心。”白映纖將秋涼箬當時奚落她的話全部說了出來,說完之後緊咬著下唇,似乎想要將自己的下唇當成秋涼箬一般。
“你自己被人耍了還好意思哭訴?”白思成沒好氣的看著白映纖,心裏突然有股無力感,自己這個女兒說她笨,她又有點兒小聰明,說她聰明,她又笨得很!
真是要給她氣死了,當初她釣上南宮策這條大魚,自己還在心裏高興了很久。
還想著有朝一日自己能跟南宮家結親,沒想到居然會變成這樣,買了戒指結果又不想結婚了!
白思成想了半天,覺得還是不太甘心,既然南宮策都已經給映纖買了戒指了,那肯定是已經將映纖作為首要考慮人選了,既然這次沒有成功,那麽讓心兒再努力一次,肯定還是有機會的,至少他還沒有聽說過南宮策最近和誰打得火熱,估計最近他們帝王策也忙得夠嗆。
心裏有了計較之後,白思成也坐到了白映纖的對麵,冷靜的對白映纖說道:“映纖,既然南宮策已經將你作為結婚對象來考慮過了,那你肯定是他所有女人中,最有希望能成為南宮夫人的人了,千萬不能放棄。”
白映纖聽了白思成的話,臉上茫然的抬起頭來看著牆壁,突然問了一句:“爸爸,我真的還有希望嗎?”
白思成也不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在感情上如此頹廢,於是說道:“當然有機會,而且機會還很大!你也知道,南宮家的勢力和財富意味著什麽吧?隻要你能成功登上南宮夫人的寶座,那麽你下半輩子就有揮霍不完的鈔|票,而且你還能得到南宮策的人,連同那個羞辱過你的女人你都可以隨意處置她!”
白思成的話讓白映纖激動了起來,“爸爸你說真的?我還有希望?”她一直以為自己被南宮策嫌棄之後就沒有希望了,所以最近都不敢去煩他,怕他真的厭棄她,以後自己連見他一麵都不行了。
“你是我白思成的女兒!”白思成露出一抹自得的微笑,“雖然咱們在沒有南宮家有錢,但是在政界那也是響當當的門戶,南宮策的女人中,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沒有一個可以跟你相提並論的,我想他也應該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去買戒指的,但是至於為什麽又突然不想結婚了,這點你必須自己好好想一想,不能把所有的錯誤都怪在別人身上。”
薛瀅美也跟著點點頭,然後輕輕撫摸著白映纖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映纖,你一定要聽勸,不要太死心眼了,即使現在不能整到哪個女人,但是隻要你當上南宮夫人,想要整治什麽女人那都是一句話的事情,所以現在你先把南宮策的心給穩回來,不能讓別的女人有機可趁!”
白映纖擦幹了眼淚,看著母親期待的眼神,不自覺重重的點點頭,她跟策之間有過那麽多美好的回憶,隻要自己用點心,一定可以重新獲得策的心的。
見白映纖眼裏重新有了自信,白思成和薛瀅美夫婦眼裏都閃過一絲放心,這個女兒可是他們拉攏南宮家最大的籌碼,一定不能失敗,隻要成功了,他們白家在政界那就是說一不二的主!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想想吧,這堆衣服回頭讓人拿出去處理了。”白思成轉身朝自己的書房走去,一邊走一邊交代薛瀅美。
“真是的,沒想到映纖居然現在才講這件事情告訴他們!”白思成一邊走一邊低聲說道,“要是自己早就知道的話,說不定還能推波助瀾一把,也許現在兩個人的事情就已經成了。”
打開門後,白思成摸黑走了進去,他現在十分心煩,根本不想開燈,於是直接憑著感覺,借助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朝著桌子走去,正當他走到椅子旁邊準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後頸一冷。
“別動!”冰冷的槍頭抵上了白思成的脖子,冰冷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顯得特別驚悚。
白思成不愧是在政界混跡多年的老油條了,就算遇見這種突發的狀況,也僅僅隻是慌張了兩秒鍾,便很快就鎮定下來了,冷冷的問道:“你是誰?”
冰冷的聲音忽然笑了一起,沙啞的音色讓人心裏有些煩躁,“我是誰並不重要,而且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隻要乖乖合作就對了。”
“合作?”白思成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他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什麽人了,看來這人是個專業的殺手,居然可以在不被人發現的情況下,如此輕鬆的潛伏到自己的家裏來。
“嘿嘿嘿!”聽到白思成的問題,沙啞的聲音再次笑了起來,“這個你馬上就會知道了。”說完便快速一個手刀揮向白振華的後頸。
頓時白思成白眼一翻,整個人都軟軟的倒了下去,就在他的身體快要掉到地上的時候,黑色的身影一把將他扛到身上,扔下一張紙條,然後環視了書房一周,沒有發現異狀之後,便打開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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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瀅美找人收拾好客廳裏的那堆衣服之後便上樓去找白思成,想要再跟他商量一下白映纖和南宮策的那個事情,希望他能夠想想辦法,結果一開燈卻看見滿地的文件,頓時嚇了她一大跳,趕緊衝進房間裏一邊找一邊叫道:“老爺老爺?你在嗎老爺?思成?回答我!思成!?”
喊了半天都沒有人答應,正準備報警的時候,卻意外看見窗戶旁邊有一張紅色紙條。
薛瀅美趕緊走過去撿起來,一看,臉色頓時蒼白起來,白映纖原本坐在樓下,聽見薛瀅美突然尖叫起來,便趕緊跑上樓去。
結果從薛瀅美的手裏的紙條上看見:“十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