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涼箬完全沒有注意到氣氛的不同,自顧自將秋球抱上餐桌之後,說道:“我這幾天可能會回來的比較晚,所以不用準備我的飯菜了。”
南宮老頭一聽,一雙眼睛數案件瞪直了,氣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又無可奈何,轉過頭去狠狠的瞪著南宮策,示意他快點兒問秋涼箬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可是南宮策卻雙手一攤,表示自己根本沒有那個膽子,敢質疑秋涼箬。
南宮老頭恨恨的瞪了南宮策一眼,氣得連早飯都不吃了,直接拄著拐杖離開了餐廳,秋涼箬奇怪的看了南宮老頭一眼,心中有些奇怪,不過卻沒有多加注意,現在她可沒有什麽時間注意別人,淩家的事情,還有自己跟秦千顏的事情,都已經讓她一個頭兩個大了,昨天晚上特意拿了秦千顏的發絲,今天準備將自己的發絲一起送到醫院做一個鑒定。
雖然聽淩梓川說了,可是秋涼箬還是想要自己親自確定一下,這樣也好排除淩梓川故意忽悠自己的可能性。
南宮婉兒坐在秋涼箬的對麵,正用一股詭異的眼神盯著她,似乎在心底盤算著什麽事情,眼裏是不是露出一抹惡意的光芒。
早飯過後,範芷依被南宮策的母親叫到房間裏,兩人進入房間之後,一道身影悄悄尾隨她們。
“小依,這次可是一個好機會啊。”南宮策的母親拉著範芷依的手激動的說道,“這次真是天助我也,秋涼箬被拍到深夜呆在淩家不出來,到時候流言蜚語肯定會越來越多,他們倆本來就有諸多曖昧,之前有一個貼身保鏢的身份幫他們倆做掩護,現在秋涼箬辭了工作,還在淩家呆那麽長時間,他們倆之間肯定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
範芷依高傲的笑了笑,“阿姨,這可不是白白送來的機會,可是我自己主動創造出來的!”
南宮策的母親驚奇的問道:“這麽說那些記者是你找來的?”
範芷依臉上的表情不變,幾不可見的點點頭,“這次秋涼箬一定會被媒體攻擊,到時候我再找人在適當的時候將之前秋涼箬的緋聞給翻出來,她水性楊花的罪名就坐定了!這種女人肯定不會被世人所接受的,到時候我隻要再稍微用一些小伎倆,便能挑撥他們夫妻倆的感情!”
南宮策的母親越聽越興奮,她之前還以為這是一場長期抗戰,沒想到範芷依一出手,馬上就讓秋涼箬陷入了這種境地,果然不愧是她看中的兒媳婦人選,頭腦聰明,有遠見,比那個秋涼箬不知道好了多少倍,策到時候一定會明白她的用心的。
此時,一雙眼睛在門外的縫隙中,看著房內的兩人相視一笑,嘴角掛著奸詐的微笑之後,再次輕輕的關上了門。
南宮婉兒在房間裏疾步走著,時不時還跺跺腳,臉上是難以掩飾的興奮,她就說這次的事情怎麽那麽湊巧,除了自己以外還有人見不得秋涼箬好,原來就是那兩個鳩占鵲巢的人幹的!
這次秋涼箬純屬活該,誰讓她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去淩家找淩傲天,還給那個範芷依給聽見了照記者去偷拍,真是拍得好!
南宮婉兒麵色猙獰的看著牆壁,嘴角掛著詭異笑容,忽然她收起笑容,坐到床上,想了一會兒,便打開房門出去了。
這麽振奮的事情怎麽能隻有她一個人知道呢,真相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才行!南宮婉兒笑得瘋狂,快速的朝著南宮老頭的房間走去。
“爸爸!我有事情要跟你說!”南宮婉兒打開南宮老頭的房間,朝房間內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南宮老頭此時正和陳伯交代,讓他趕緊將這些新聞給處理掉,雖然他知道秋涼箬並不會做出報紙上所說的那些事情,但是這些謠言直接關係到南宮家的聲譽,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這些謠言徹底消失!
正說到一半的南宮老頭,看見南宮婉兒的臉之後,臉色一沉,似乎並不是很喜歡看見她。
南宮婉兒完全沒有注意到南宮老頭的臉色,自顧自的走到書桌旁邊,手掌撐在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一臉神秘的湊近南宮老頭,然後輕輕的說道:“爸爸,你想知道這次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誰嗎?”
“你知道?”南宮老頭的眼神頓時犀利起來,看著南宮婉兒質問道:“到底是誰?”
“是範芷依,還有策哥哥的母親!”南宮婉兒幹脆的將那兩人給供了出來,“我剛剛路過策哥哥母親的房間的時候,聽見裏麵傳出聲音來,不小心就聽見了。”
南宮婉兒一直強調自己是“不小心聽見”的,而非是刻意跑去偷聽的,見南宮老頭的表情十分可怕,心中暗喜。
你們兩個就等著被趕出南宮家吧,爸爸可是最看重南宮家的聲譽的,如今你們倆這麽肆無忌憚的製造緋聞,意圖搞臭南宮家的名聲,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
“範芷依說是她找記者去偷拍秋涼箬的,而且策哥哥的母親還說,要將範芷依當做策哥哥的妻子帶進南宮家的。”南宮婉兒一邊觀察著南宮老頭的反應,一邊添油加醋的說道。
雖然最後一句話南宮策的母親沒有說過,但是她那意圖明顯到不行,猜猜都能想到她的心思!不然為什麽帶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住進南宮家?還故意將範芷依的房間,安排在策哥哥的隔壁!
她都不能住的房間,憑什麽那個範芷依可以住?哼,這次一定要將你們兩個趕出南宮家。
“哼!”南宮老頭將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響聲,嚇得南宮婉兒肩膀一抖,當她看見南宮老頭臉上的表情的時候,心中卻十分雀躍。
“簡直是太過分了!”南宮老頭從桌子後麵走出來快速的朝門外走去,一邊對陳伯說道:“陳伯,你去把那兩個人叫到客廳來,我有話要問她們!”
“是,老爺!”陳伯應了一聲便越過南宮老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