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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後,陸薄言一行人去了已經訂好的酒店。
顏啟回了醫院。
白唐去了警局。
全錦繡則回到了堂本一彥的住處。
她回去後並沒有見到珍妮,詢問過後,才知道珍妮去見堂本一彥了。
**
珍妮以家屬的身份出現在探監室內。
堂本一彥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珍妮則是一臉的溫和。
沉默過後,堂本一彥說道,“那些事情,你知道嗎?”
“堂本先生,你指的是哪件事情?”
“我在G市的投資,被G市的警察查了。”
珍妮麵露吃驚之色,她道,“什麽時候的事情?最近我一直盯著警察局這邊,也沒有人和我說。”
罷了。
他知道,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他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現在想辦法,我要出去,我不能再在這裏。時間越久,你我就越有危險。”
珍妮重重點了點頭。
“她呢?”
“芝芝小姐?”
“嗯。她很擔心您,每天都在問我有關您的事情。”
堂本一彥點了點頭,“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出一丁點危險。”
“好。”
“我的事情盡量和她少說,省得她擔心。”
“嗯。”
“珍妮,如果我出了事情,你也跑不了。”堂本一彥再次提醒道。
珍妮麵色嚴肅,她道,“堂本先生,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珍妮,我現在隻有你這麽一個心腹了,我的身家性命全在你身上了。”
“堂本先生,你放心吧。堂本靜已經經過屍檢,她是服藥過多致死,與您無關。”
堂本一彥點了點頭。
如今想起堂本靜來,他心裏還帶著幾分恨意,如果不是她,自己就不用被關押,後續也就不會出那麽多的事情。
這個女人,從一開始就不應該留在身邊!
隻是現在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如今最重要的事情,把他搞出去。
“堂本先生,我會動用自己的關係讓你提前出來的。”珍妮再次說道。
“好。”
果然在當天下午,堂本一彥就被提前釋放了。
白唐趕來的時候,堂本一彥已經走了。
白唐緊忙找到負責人。
“堂本一彥是什麽情況?他的關押時間最少是7天,為什麽才關了三天,就把他放走了?”
負責人也是一臉為難,他道,“對方是外國人,有豁免權,而且被打的一方已經接受和解了。”
白唐聞言眉頭緊蹙,他不過晚來一步,就讓他跑掉了。
白唐立馬將這個消息告訴了陸薄言,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
堂本一彥別墅。
全錦繡正在吃飯,外麵傳來汽車的轟鳴聲。
她猜是珍妮回來了,她出來迎她。
迎麵走過來的卻是堂本一彥。
全錦繡愣住,堂本一彥走過來,直接將她抱在了懷裏。
他沉聲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他抱得太緊,全錦繡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時珍妮走了過來,她看著珍妮,一臉的疑惑,他怎麽提前出來了?
“堂本先生,你還好吧?”全錦繡軟下聲音問道。
堂本一彥鬆開她,“我很好,我很好。”說完,他便俯身去吻她。
全錦繡下意識側過臉,他吻在了她的臉頰上。
“堂本先生……”
堂本一彥尷尬一笑,“抱歉,是我過激了。”
他把她當成了已經故去的妻。
“你們還沒有吃飯吧,趕緊進來吃飯,剛好飯還是熱的。”
全錦繡緊忙換了話題,招呼他們進屋。
幾天沒有見他,如今突然又一下子見到,全錦繡心裏有一萬個不舒服。
那種感覺,她不知道如何形容,如今見到堂本一彥她都覺得咯應。
吃過飯後,堂本一彥便上了樓。
全錦繡拉過珍妮的手,小聲問道,“他怎麽出來了?”
珍妮勾唇淡淡一笑,“我不過動了點小手段。”
“你把他放出來的?”全錦繡瞪大了眼睛。
“當然,不把他放出來,我怎麽抓大魚?”
“珍妮,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冒很大的危險!他如果跑了呢?”全錦繡不禁要怪她的魯莽。
“他跑了無所謂,反正我的目標又不是他。”
“我的目標是!”全錦繡急了,“珍妮,你為什麽這麽自私,做事這麽不顧全大局?”
如果堂本一彥跑了,她要去哪兒找他?
隻見珍妮淡淡一笑,“報仇要靠自己,你如果讓他跑了,那是你自己沒本事。”
“……”
全錦繡怔怔地看著珍妮。
珍妮湊近她,“三年前你就很無能,三年後,你不會依舊如此吧?”
她的嘴角帶著濃濃的嘲諷。
全錦繡緊緊攥起拳頭,這時她才發現,珍妮就是個典型的工作機器,她是沒有感情的。
她會不擇手段的去完成任務,對其他人她根本不會有所顧忌。
“珍妮,我很難想像,你這樣的人到底有沒有愛。”
“愛?像你一樣嗎?為了愛情,丟掉性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寧願不要這愛。”
“珍妮!”她把自己的痛處掛在嘴邊,這太傷人了。
“哦?揭你傷疤了?你很難過對嗎?我覺得你的難過太片麵了。你報不了仇,才是應該難過的事情。你既已經有了目標,就別再矯情了。”
她以為,她和珍妮之間至少是有友誼的。
但是在珍妮看來,自己就是她任務路上一個需要攻克的點。
“好了,別發呆了。你再發呆下去就暴露了。”珍妮說完,便離開了。
現在在堂本一彥的眼皮子底下,她們這樣動感情,可是很容易暴露的。
全錦繡怔怔地站在原地,她真該死啊,她居然對珍妮這樣的人動了感情。
“芝芝。”
這時,堂本一彥站在二樓欄杆處叫她。
全錦繡聞言緊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緒,她仰起頭,滿臉笑意,“堂本先生。”
“你來我房間一趟,我有事情對你說。”
“哦。”
全錦繡緩了下情緒,她又假笑了幾次,這才去了堂本一彥的房間。
他的房間內,隻亮了一盞昏黃的床頭燈。
“堂本先生。”
堂本一彥似乎在整理什麽東西,他轉過身來,“你來了,來,我有東西給你看。”
全錦繡不明所以的走過來,他好像在桌子上擺弄著什麽。全錦繡走過來,堂本一彥便讓出了位置。
因為燈光太暗,全錦繡不得不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移到有光的地方她才能看清。
而當她拿起照片時,她發現自己其實不用拿到亮處,因為照片上的人是她。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她心頭一震。
“不用急,慢慢看,還有很多張。”堂本一彥站在她身後,聲音異常的溫和。
可是,她此時的汗毛已經豎了起來。
照片上有她,有父親,有顏啟。
當看到最後一張時,全錦繡整個人愣住。
這是她第一次見堂本一彥後,她和顏啟在林間小路上。
原來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懷疑她了。
“錦繡。”
堂本一彥大手一伸,他直接從背後摟住了她。
大手摟在她頸間,一個絕對占有的姿勢。
全錦繡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堂本一彥貼近她,全錦繡整個身體像僵住了一樣。
堂本一彥閉上眼睛,他聞著她發間的清香,“錦繡,你還活著,又回到我身邊了,真是太好了。”
她以為他是魚,沒想到她才是那條大魚。
堂本一彥絕對是個有耐心的獵手,從始至終,他都忍了下來。
全錦繡感覺自己的嗓子都要緊起來了,她說不出任何話。
堂本一彥的唇瓣在她的頸間遊離著,“錦繡,你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怎麽過來的嗎?痛苦,那無邊的痛苦,夜夜將我吞沒。”
“嗬嗬。”全錦繡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冷笑一聲,“和其他女人上床的時候,你也痛苦?”
“錦繡,你還是在乎我的。和其他女人上床,隻是解決生理需要。她們永遠彌補不了我精神上的空缺。”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麵目,全錦繡真是要被他忽悠住了。
“哦?看來這三年你的日子過得很滋潤。”
“勉強度日。”
“你有孩子嗎?那些女人給你生孩子了嗎?”
聞言,堂本一彥猛得睜開眼睛。
“如果當初你沒有害我,我們的孩子現在已經三歲了。”
堂本一彥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不要說,你不要說!”
全錦繡冷笑,“我時常在夢裏夢到他,你讓我怎麽不說?”
“他那麽小,他已經成人形了,最後他是被活活憋死的,那個時候你在哪裏?你身為他的父親,你在哪兒?”全錦繡一聲聲質問著他。
這時,堂本一彥的手緩緩鬆開了她。
“錦繡,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孩子。我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們之間是有矛盾,但是我從沒想過讓你死。”
“是嗎?都是你的縱容,堂本靜才敢這麽做。你是幫凶,你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活該你到現在還沒有一兒半女,林彥,你這輩子要孤苦一生,無兒無女!”
全錦繡咬著牙詛咒他。
“不不不……錦繡,別這麽叫我,我叫堂本一彥,林彥已經死了,已經死了。”
到了現在,堂本一彥依舊不敢麵對過去的自己。
林彥代表著一個軟弱無能的自己,隻有堂本一彥才是高高在上的。
全錦繡和他說這些,並不是為了溝通感情,她隻是想活命,她怕一個不小心,堂本一彥會弄死她。
PS,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