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威廉手裏拿著一個精致的食盒,馨兒眼眸一亮道:“攝政王手上的是什麽?”
“說到吃你果然眼尖。”威廉寵溺的說了一句,兩人走到一邊的石台石凳上,威廉把食盒放下。
威廉親自把食盒打開,就聞得一陣桂花香氣撲鼻而來,食盒上放著幾枚賣相很可愛的白糖糕。
北堂馨兒眼前一亮,饒有興味的看著眼前這幾枚白糖糕:“攝政王,這白糖糕是哪位大廚所做?”
威廉眸裏掠過一抹意味:“或許你先品嚐一下,看看這位大廚手藝如何。”
北堂馨兒抿了抿嘴,北堂馨兒忍不住拿起了一個,慢慢的放進嘴裏。
芳香撲鼻,趾甲留香,甜美的味道一下子在嘴裏炸開,北堂馨兒眼眸一亮,忍不住‘嗯’的一聲叫了出來。
“怎麽?好吃嗎?”威廉一臉祈盼道。
北堂馨兒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咬著吃的道:“好吃,真的好吃!”
威廉淡淡一笑:“是真是假?不要騙我。”
“呃?”北堂馨兒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著威廉,騙他?
威廉淡淡一笑,放下手茶盞,拿了一個,看了一下,對北堂馨兒道:“來,張嘴。”
北堂馨兒扯了扯眉角,今天的威廉很奇怪。
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四周一眼,北堂馨兒慢慢張開嘴,就見威廉把白糖糕放進她嘴裏,甜美的味道再次在嘴裏炸開!
“好吃,很好吃!”北堂馨兒看了一眼錦盒:“可惜就是有點小了,再多幾塊就好。”
威廉忍不住笑了起來:“本王這陣子事情多,隻能做了這幾個,你喜歡的話本王下次多做一些吧。”
北堂馨兒一愕,不可思議看向威廉:“這些白糖糕是你做的?”
威廉淡淡一笑:“怎麽樣,本王的廚藝還可以吧?”
北堂馨兒愕了好一會,才點頭道:“嗯,很好很好,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奇怪,威廉一向冷冰冰的,怎麽有那心思做起吃的來?猛然想起以前有次她耍性子,說了一句不是他做的……嗬,他不會是真的親自動手做了吧。
“嗯,本王也隻會做這些,其它的就不會做了,我本想多做幾個,可那些廚子不讓,廚子做的,我扔了。”
北堂馨兒張大了嘴驚訝的看著威廉,好一會後才開玩笑道:“我是開玩笑,攝政王身份尊貴,又豈會親自做這些下人做的事情呢。”
她記得威廉很愛幹淨,有潔癖,再說這白糖糕做起來還要搓粉什麽的,威廉會自己動手?
不信,她怎麽也是不相信的。
威廉端起茶盞,輕輕噙了一口:“可以不信,如果本王不動手,你以後就不會再吃到此種味道了。”
北堂馨兒無語,抿嘴看了白糖糕一眼,還剩下兩個,她可要好好留著,仔細研究一下裏麵究竟放了些什麽東西,怪好吃的。
“要不攝政王告訴馨兒,裏麵有什麽特殊材料在?”北堂馨兒試探著問道。
“不記得了。”威廉輕描淡寫的帶過。
北堂馨兒一臉黑線,有這麽神秘嗎。
“攝政王此次前來,隻是想給馨兒送白糖糕?”
威廉看了她一眼,湊近了她些許,似笑非笑道:“那愛妃想如何?”
如此近的距離,曖昧不已,北堂馨兒心裏微跳,臉上微紅,稍稍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低頭道:“不想如何。”
威廉抽了抽眉角,輕咳了一聲,緩和著尷尬的處境:“過幾天就是太妃的壽宴,馨兒你準備好賀禮沒?”
北堂馨兒白了他一眼道:“不知道啦,隨大流,別人送什麽,我就送什麽。”
威廉不說話,靜靜的喝著茶,好一會才道:“真的隨大流?”
“不然怎麽想呢,或許攝政王可以給個提示,馨兒再認真的想一想。”
威廉看了北堂馨兒一眼,輕輕一笑,就算他給提示她也是想不出送什麽的,她是北堂,送的東西不行的話會遭人閑話,歎了一口氣道:“或許本王可以與你合送一份賀禮,這賀禮冠上你與我的名字,這樣你就不用別外準備賀禮了。”
此話一出,北堂馨兒一驚,隨之高興異常,嗬,這樣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就笑道:“謝謝攝政王,馨兒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威廉輕輕一笑,寵溺的刮著她鼻子:“不過本王勸你還是多準備一手,免得到時有情況。”
多準備一手?馨兒很疑惑。
威廉提醒道:“太妃是代西的姑母,到時兩人聯合,你可得要多當心。”
馨兒心裏一提,代西和太妃到這時候還想著怎麽整她,著實可惡。
拿了一塊白糖糕塞進嘴裏,馨兒突然眼前一亮,想到了要準備什麽,笑著對威廉道:“攝政王,給我安排個dj。”
威廉挑了挑眉:“dj?”
“嗯哪,跳舞要伴奏的嘛!”
少公府。
北堂囂品著茶,看了迪然一眼道:“聽說前陣子,迪然與馨兒私逃出威廉住處了對吧?”
此話一出,迪然臉色一凝,也不回避,直接回道:“正是如此。我與馨兒真心相愛,馨兒在攝政王府不開心,我就把她帶了出來,但不知為什麽威廉竟然知道,把馨兒帶了回去!”說到這裏,迪然臉色微變,咬牙切齒。
北堂囂看了他一眼,眸裏掠過一抹異樣,放下茶盞,長長一歎道:“其實我是知道你與馨兒相愛的,威廉是王,我身不由己,不然早就成全了你與馨兒。”
迪然雙眸一臉悲痛,不禁又歎了一聲:“在下知道馨兒在攝政王府裏過得不開心,威廉聲勢內荏的,馨兒受盡折磨!”
北堂囂眼眸一亮,試探道:“迪然,說話要小心一些。”
“什麽小心,本來就是這樣!”迪然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拍台麵道。
見著他如此激動,北堂囂頓了頓道:“馨兒嫁給威廉那暴君,實屬無奈,不單是馨兒,我也受他壓迫,很是被動……”
說到這裏,北堂囂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迪然臉色一悲,咬牙切齒:“如果那樣,我就把威廉殺了!”
“少爺不急!”北堂囂阻止道:“如此衝動,不單救不了馨兒,反而會把自己賠進去!”
迪然微微一凜,想著此次北堂囂主動來找自己,不禁疑惑道:“莫非……北堂前輩此次來找在下,正是為了這事?”
“不錯!”北堂囂很篤定道:“既然都是為了馨兒,為了北堂一族,所以我來,是與少爺來談合作一事,如果我與少爺聯手對付威廉的話,那樣勝算會大不少。”
迪然臉上一凝,靜靜的看了北堂囂一會,早聞得他有反心,今天一聽果是如此,北堂囂老謀深算,老奸巨滑,既然都對他明說了,如果他不答應,首先遭秧的就是他!
“迪然,救救我,把我帶出去,求求你了……”
北堂馨兒的哭求曆曆在目,聲聲刺痛他心扉,為了她,他做什麽也願意。
拳手一握,迪然一字一頓道:“好,我答應你!”
七月十五,太妃壽宴。
代西站了起來道:“侄女祝太妃身體安康,願銳世帝國國力昌盛,永盛
不衰!”
“好好好,就衝代西這句話,我就要好好的賞你,你要什麽直說吧,我都給你!”太妃一拍即合的道。
代西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侄女什麽都不要,代西隻願太妃身體安安康康的,一家人和和睦睦的,這樣就是最好的了。婉和有一物相送,望太妃笑納。”代西說著,就見有宮人恭敬的捧著一玉盤,遞了過來。
玉盤上放著兩個圓珠,青綠色,渾身透明,隱隱帶著一圈七彩之光,如果說玉,卻又不怎麽像玉。
“代西,這是什麽?”太妃好奇道。
“太妃,這叫古榕血玉,是在那華山上的一顆萬年古榕樹下找到的,據當地百姓說,這棵古榕樹有萬年曆史,身上會發出淡淡的光芒,是為神靈附體,一位隱世高人尋得此樹,發現了樹下秘密,原來古榕樹能如此長生不息,體發異光,全仗樹根下有一塊萬年美玉,為免取玉時傷及榕樹根本,所以就隻取了其一塊,代西得知,經過重重探訪,才尋得此玉,造成此種模樣,可以讓攝政王隨時把玩,如果經常放於身上,那可是會延年益壽,百毒不侵呢!”
太妃眼眸一亮,驚訝道:“真的?”
代西點了點頭:“希望太妃喜歡。”
太妃很高興,驚訝的看著麵前美玉,拿起細細端詳,就覺觸感溫潤,像撫著水般輕柔,不禁把玩起來。
“好好好,我很喜歡,代西真得我心喜,重重有賞,重重有賞!”
代西非常高興:“太妃喜歡就好。”
太妃把玩著玉球,連聲稱好,把玩了一會,就見北堂馨站起來,向太妃行了一個禮道:“太妃王妃,馨兒也有一物相送。”
太妃停下手玉球:“北堂王妃有禮物要送給我?”
威廉看向北堂馨兒,北堂馨兒會意,站起來道:“太妃,馨兒也有一物相送。”
太妃臉上掠過一抹不悅,卻還是帶笑開口道:“王妃為我準備了什麽禮物呢?”
一連好幾天,遙都是那樣的坐著,看著麵前的大山。
夜幕降臨,銳世上層人物都去了太妃那裏,遙一個人還在房間,孤孤單單的,看得易雲愛一片心痛。
其實她早就混進來了,一直龜縮在近衛隊裏,找時間和遙接觸。
主要是對於銳世帝國的國情她還把握得不太夠彌雅。
看得易雲愛更加心痛。
所以,她不想走了,她就隻想留在房間裏,就這樣靜靜的陪著他。
察覺到房間裏的異樣,遙轉頭看過來:“還有其它事情嗎?”
易雲愛猶豫了一會,直接的走了過去,就站在遙麵前,不再壓著聲音:“你已經坐在這裏七天了,你打算一直坐下去嗎?”
遙愣了愣,猶豫了一會:“你……聽著聲音很熟悉……”
聽著聲音很熟悉?易雲愛心裏猛的一揪!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