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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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流年不利……

蘇揚不以為然的點了根煙叼在嘴裏,繼續麵無表情的喝著自己杯中還沒有飲完的酒。

芭敏穿過人群,走到了蘇揚的身前,用逼問的口氣說道“你還有什麽話說!”

“沒話可說!”蘇揚輕聲說道。

“那你就是承認了?”芭敏說話的腔調有些奇怪,帶著股興奮,也帶著一絲不願。

八爺走上前來,麵無表情的打量了蘇揚一會,惡狠狠的說“帶走!”

幾個凶神惡煞的家夥將他們的髒爪子搭到了蘇揚的肩膀上,蘇揚眉頭微微一皺,用威脅的口氣說道“把爪子拿開!”

“哈哈哈,有種!臭小子,敢在方爺的場子裏搞事,就算你是神仙,我也要抽了你的仙筋!”八爺先是狂笑一聲而後凶狠的朝著蘇揚吼道。

蘇揚不屑的瞅了八爺一眼,鎮定的說道“我沒話可說不代表就是我做的,從我進酒吧那一刻起,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離開過吧台,這點服務員可以做證!”

芭敏向前一步,道“那你來這裏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喝酒,聽歌,看熱鬧!”蘇揚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芭敏氣的不知是說何是好。

“芭敏姑娘,接下來交給我們就可以了!”八爺和芭敏說話的時候很是客氣。

“啪……啪……”

“啪……啪……”

幾人焦灼著的時候,從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歪頭看去,是一群身穿警服的警察,說實話,蘇揚頭一次對警察有好印象。

為首的警察三十多歲,從走路的姿勢和那魁梧的身材,就可以看的出,應該是部隊出身的人物。

他瞄了一眼被八爺的人圍住的蘇揚之後,麵無表情的說道“八爺,這件事情希望你交給我們來處理!”

八爺不屑的瞅了他一眼,冷笑著說“王隊長,今天在夜色死了人,傳出去的話我們以後還怎麽混?”

王隊長眉頭一皺,道“八爺,希望你和警方合作!”

“哼,合作,瘋子劉就是和你們合作,最後鬧了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你還想讓我和你們合作?今天死的是一個小弟,誰知道過兩天死的會是誰!”八爺說話的時候眼神凶狠的盯著蘇揚。

蘇揚聽出來這話裏的意思了,敢情這事不是頭一次發生了,難怪這幫警察和手下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要是普通人見到這場麵最就惡心的要死了。

“八爺,這次的事情上麵也很重視,已經派了專家往這邊來幫忙,還希望你合作一下!”王隊長雖然是個警察,可是這家夥和這八爺說話的口氣客氣的就像個孫子似的。

“不必,芭敏姑娘就是這方麵的專家!”八爺不容王隊長拒絕的說道。

蘇揚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要是不把這事給他們弄明白,今天自己少不了要遭罪了,站起身來有些無奈的說“各位,能容我看看屍體嗎?”

“你想幹什麽!”芭敏不放心的看著蘇揚。

“幹什麽,當然是證明我的清白了!”蘇揚不屑的瞅了芭敏一眼。

說罷,蘇揚撥開了圍著自己人群,反正有警察在這裏,再加上有那麽多雙眼看著,他們也不敢把自己怎麽樣。

蘇揚走到了死者的旁邊,半蹲著身體仔細的觀察起來,死者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的男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身形偏瘦,七竅流濃而死。

看著男人的身體,蘇揚心中就覺奇怪,一般情況下來說,這體型瘦弱的人臉胖了,如果胖隻有一種可能就是浮腫,可是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並不像是浮腫,更像是他的臉肉裏邊有什麽東西將皮撐了起來。

再看那兩根插在他身上的銀針,早已經被成了通體的紅色,蘇揚眉頭輕皺,回頭朝著芭敏叫道“姑娘,能不能借我兩根蛇信用一下!”

蘇揚的話讓芭敏先是一愣,蛇信就是她用的銀針的名字。

被列入盅門六奇之中的蛇信針,別說是普通人,就算是盅門中人也不一定能接觸到這個層次的東西。

盅門之中派係很多,每個家族之間都有特有的用盅方法和信物,而這蛇信針,就是芭敏家族的信物,除了家族人員之外,根本不可能有外人知道的。

芭敏細細的打量了蘇揚一會,皺眉問道“你到底是誰?”

“已經告訴過了,把針給我!”蘇揚朝著芭敏伸出自己的手。

芭敏雖然有些不放心,不過還是從自己的頭發裏邊取出了兩根蛇信針,遞到了蘇揚的手裏。

蘇揚脫下了死者的鞋襪,外麵看著挺幹淨的一男人,可是他的襪子卻是髒的要命,最要命的是他還有腳氣,那味道,太棒了!

蘇揚屏住呼吸將兩根蛇信針插進了男人的針底板,蛇信針很軟,甚至從外表看上去就像一根銀線一樣,單單是如何使用蛇信針,就少說要練上個三五十年。

看著蘇揚竟然能熟練的使用蛇信針,芭敏更加肯定蘇揚和自己的家族有什麽聯係。

這兩根針和插在那家夥肚子上的針不一樣,並沒有變紅,而是有一股綠色的液體順著兩根針流了出來。

看著這股液體,蘇揚的臉上不自覺的露出了吃驚的神情。

“怎麽了?”芭敏著急的問道。

八爺和王隊長幾人也是好奇的圍了上來,等著蘇揚的答案。

蘇揚皺眉看著八爺,道“八爺,不知道你們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麻煩!”

八爺先是一愣,而後又凶狠的說“少裝糊塗,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們遇到了什麽事!”

蘇揚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別說我今天剛到深圳根本沒有機會做這事,就算是我想做也未必做的成!”

“你什麽意思?”芭敏好奇的看著他。

“這人是被人下了索命降,降頭這東西,我可不會!”蘇揚苦笑著說,心中卻是犯起了嘀咕,這到底是怎麽了,按照道理來說這些懂鬼巫異術的人應該全部限製住他們的自由了,怎麽會在深圳這種大都市鬧事呢?

聽到降頭這兩個字的時候,在場的人的身上都是流了一後背的冷汗,在南方居住的他們,多多少少的聽過這方麵的東西,雖然這些屍體都有些古怪,但是大家也都沒有往這個讓人不覺心寒的詞上聯係,當蘇揚說出來的時候,每個人的心中還是有些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