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林森雅直接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就是感覺好累,躺在這裏就喜歡一動不動的。”
“這才剛開始你就覺得累了,那往後的那幾天,你該怎麽辦?”蘇涼秋捂著嘴偷笑,“你不會是背著我幹了什麽壞事吧?昨天那個跟在你屁股後麵的跟屁蟲呢?你們兩個昨天不是出去喝了一杯?”
林森雅把墨鏡往下麵拉了拉,白眼特別的明顯,“咱倆以後還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就昨天那個男人的模樣,都要把本寶寶給嚇死了好嗎?要不是我怕他一直跟在咱們身後,怕他知道咱們住哪,往後再糾纏不休,你真以為我願意跟他去喝一杯啊?”
她明明都是為了她們兩個好,好不好?
再說了,昨晚嘴上說的是喝一杯,她實際上碰都沒有碰。
“是是是,都是你的對行了吧,你做的那叫一個大公無私,高風亮節,行嗎?”蘇涼秋把她能想到的詞都用到的。
“你還計劃在曼穀呆幾天?”林森雅感覺她們想到的地方都已經去過了。
出來轉一轉,散散心,確實是不錯。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蘇涼秋吟吟的一笑,“多好啊,真想就這麽的呆著,一天什麽事情都不用做。”
“那都不是個事兒。”林森雅走到她的身側,手臂一伸,摟著她的脖子,“你家褚總是讓幹嗎用的啊,隻要你想,勾勾手指,他立馬就在靠海邊的地方給你買一棟房子,到時候你想什麽時候過來,就什麽時候過來,多好。”
前幾天在酒店的時候,她看到了褚之信給蘇涼秋的那一張黑~卡,如果不是真心想要對待的人,又怎麽會把沒有上限的黑~卡給她呢?
“去你的。”蘇涼秋佯怒的拍拍她的手臂,“咱們回去吧。”
“走走走,吃大餐去。”
……
風和日麗,陽光明媚。
今天已經是蘇涼秋在泰國曼穀的第五天了,玩的也差不多了,想要買的東西都已經買好了。
收拾收拾,準備打道回府了。
蘇涼秋和林森雅兩個人,在附近有名的小吃街逛了逛。
下午,日頭西下。
蘇涼秋款款而歸。
驀然間,她的眼睛瞪大。
褚之信一身休閑,襯衣的扣子隨意的係著,流暢的線條勾勒出他弧度完美的胸肌,挺拔而帥氣的身形,彰顯著他屬於男人的性感與魅力,一雙深邃的迷人的眼睛,就那麽站在那裏直直的盯著她。
褚之信,他……怎麽會來?
跟在蘇涼秋身後的林森雅一看到褚之信來了,她十分有自知之明的閃人,離開,留給他兩個足夠的空間,自己不做電燈泡。
蘇涼秋在麵對褚之信突然間到來的情況,顯得有些手足無措。
褚之信原本站在那裏等著她走近的,結果等了一會兒,她自己一個人愣在原地,一動不動的。
那隻好他自己往她的麵前走近了。
蘇涼秋波西米亞的長裙將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出來,明亮的眼眸微微的眯著,飽滿紅潤的雙唇,不規則的裙擺隨風飄揚,線條優美的長腿,曼妙的身姿,透著形容不出的誘惑。
褚之信的黑眸一沉,目光灼灼的望著她。
蘇涼秋吞咽了一口口水,試探的開口,“你……你怎麽會來?”
“想你了,就來了。”話音剛落,褚之信就伸出手,抱住了她,緊緊的抱著,似乎想要把她的身體,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他沒有撒謊。
在她在泰國曼穀的這幾天,他很想她,他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這麽想過一個人,似乎想的他心都疼了。
這不,終於自己忍不住了,就跑來泰國曼穀找她。
“你怎麽會知道我在這裏?”蘇涼秋的頭微昂,被動著讓他抱著。
老實說,異國他鄉,能突然間看到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心裏還是感覺暖暖的,似乎被他抱住的那一瞬間,她的眼眶裏還有一些熱熱的感覺。
“我就知道。”
褚之信沒有過多的解釋,他自然是知道她的行蹤,準確的說她去了哪裏,幾點吃飯,都遇到了誰。
他都知道。
鬆開了她,褚之信站直了身子。
蘇涼秋看到他的臉上帶著疲憊,似乎還帶著一種病態的蒼白。
“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褚之信下意識的搖頭,“你覺得呢?”
他是胃不舒服,但是這兩天比剛開始的那幾天感覺已經好很多了。
他動作自然的牽過她的手,朝著酒店內的走去。
褚之信在前台拿到了自己的房間的鑰匙,牽著她的手就往房間的位置走去。
每走一步,蘇涼秋的心就加快節拍怦怦的跳著,似乎心裏麵的這種感覺,無法用一個詞來形容出來。
側目,蘇涼秋眯著眼睛睨著他,從他的臉上的表情看出些繃著的端倪。
驀然間,褚之信扭頭,目光如炬。
蘇涼秋的小臉微紅,輕咳一聲,不再看他。
酒店的房間很快找到了。
拿著給的房卡,打開了門。
蘇涼秋站在門外,雙腿像是灌了鉛似的。
褚之信倚在門框之上,唇角的弧度上揚,嗤笑道,“怎麽不進來,怕我吃了你不成?”
蘇涼秋望著他,休閑風格,短短的黑發垂著,身材修長挺拔,骨架勁瘦,他的睫毛很長,似乎每一次被他抱著的時候,他長長的睫毛如同兩把扇子一般,會掃到她的臉頰。
褚之信感覺到了她的凝視,他倏的一下子伸出手,把她從門外拉了進來,腳一勾,門就被關上。
他把她抱在懷裏,低焉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很早就想要吻她了。
在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有一股衝動,想要吻他。
蘇涼秋瞪大雙眼,愣愣的接受著他的吻。
褚之信的黑眸變得專注而又幽深,眼底似乎有柔情蜜意從眼底溢出,他一隻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另一隻手覆在她的手之上。
吻,漸漸的加深。
兩個人彼此呼吸交融。
這種感覺,蘇涼秋感覺妙不可言,激發了她從內心最深處所有的情感,這也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體驗。
每一次被他親吻的的時候,蘇涼秋似乎感覺自己靈魂深處都在顫抖著。
這種感覺,是以前跟易之臣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沒曾有過的體驗,令她感覺到緊張,確也無法抗拒。
抬眸,她看著他的臉,線條立體的臉廓,飽滿的額頭,狹長而伸縮的眼睛,他的眼底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
驀然間,褚之信的手特別不老實的往她的胸前移動,似乎還在她一處的柔軟之上,不輕不重的揉捏著。
頓時,蘇涼秋臉紅的能滴出血來,她用力的推開了他,話都沒有說的就跑出了房門。
直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蘇涼秋累的氣喘籲籲的。
“你回來了?”林森雅的眉頭一挑,“我都已經做好了今晚獨守空房的準備了,你怎麽又舍得回來了?”
“去你的。”蘇涼秋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嬌羞的瞪她一眼,爾後,燦笑如花,“我怎麽舍得讓你一個人睡。”
“你舍得的事情多了去了。”林森雅才不相信她會這麽的好心回來。
她壞心眼的一笑,“你是不是在怕?晚上你們兩個人獨處一室,郎有情,妾有意,幹材遇烈火,一點就著啊?”
“去你的。”蘇涼秋隨手從沙發上麵拿起一個抱枕,就朝著她扔過去,“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能能能。”林森雅頻頻的點頭,繼續看自己手中的雜誌。
蘇涼秋突然間想到了一個關鍵的問道。
“森森。”她的音調突然間變得有些怪異,“你說,褚之信為什麽會知道我們在這裏住?”
“我哪知道。”
蘇涼秋詭異的一笑,“你確定不知道?”
剛開始她問褚之信為什麽會知道她住在這裏的時候,他說他自然就知道,一直都知道,如果沒有人告訴他,向他通風報信,他又怎麽會知道。
想來想去,除了和她在一起林森雅,也沒有別的人會知道了。
“好吧。”林森雅舉手‘揭發’自己,“是我告訴他的,不,應該說是他問我的,問我你的身體情況,問我你的心情,問我關於你的一切。”
在她看來,褚之信這個男人比易之臣好太多了。
出門在外,不想要打擾到蘇涼秋的好心情,褚之信就天天打電話問林森雅。
她今天開不開心?
她今天都做了什麽?
她有沒能生病?
她胃口好不好?
如果不是心裏真的有她,為何會每一天都為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的問她。
雖然,有的時候他打電話過來,什麽話都不說,林森雅就直接向他‘報備’了一切。
蘇涼秋坐在沙發上麵,隨手拿過一個靠墊抱著。
出門在泰國曼穀的這幾天,蘇涼秋從來都沒能主動的聯係過褚之信一次,有的時候想起來,要不要打個電話的時候,又不知道打電話該說些什麽。
那一晚,褚之信給她打電話,她正好是在外麵玩,說了沒幾句,就給掛了。
但是她確沒有想到,在她不知道的時候,他確向林森雅打電話,問她的情況。
褚之信,好像……是真在關心著她。
但是,他為什麽會關心的自己?
蘇涼秋突然間想到,那一晚,褚之信向她說:有你,我就幸福。
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她是他的幸福嗎?
褚之信的心裏是在乎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