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品凰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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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遺跡,上古佑天寺

被他抱在懷的牧九歌本來對南宮翔說的話要動怒,可聽完他後半句,卻是立馬冷靜下來,南宮翔一直都是個冷靜的人,他這麽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她配合的往他懷裏蹭了蹭,卻不再說話。

懷中的人安靜下來,南宮翔不再說話,帶著她進屋後,便將門窗緊閉了。

見他這般小心,牧九歌擔心的問,“出什麽事了?”

南宮翔沉了沉眸子,臉上的笑卻是一點也沒減少,揚著他那略帶沙啞卻又色氣迤邐的嗓音道,“京城出事了。”

“什麽!”牧九歌一驚,立馬掙紮著就要從他懷裏下來。

“別動。”南宮翔手一緊,將頭伏在她懷裏,輕聲道,“不急,那邊有人陪他們玩,隻是,我們這邊的事要抓緊了。”

牧九歌一驚,難不成剛剛南宮翔已做了布局了?

想到這,她不經暗讚,南宮翔就是南宮翔,能在這麽快的時間內做布局。

見她不語,南宮翔伸著他那修長的手指,在她耳邊輕輕一勾,勾住耳際的一縷發絲,幽幽涼的道,“九歌你就不想知道京城那邊出了什麽事?”

呃……這個,牧九歌還一時忘記問了,立馬大窘,卻依舊試探的問,“可是朝事?”

南宮翔揚唇一笑,“九歌就是聰明,確實如此。”

“皇上有動作了?”牧九歌有些驚訝,這個時候南華皇有動作了,他想做什麽?

南宮翔點點頭,唇角的笑依舊,隻是淺涼無情,“是啊,他軟禁了賀與苗家兩大將軍!”

“皇上他敢這麽做?”牧九歌有點不明,南華皇這是做什麽?是要逼得那兩位同時造反麽?如若是,那他又能得到什麽好處?

“父皇他,等這個機會很久了。”南宮翔懶洋洋的撫摸著他手間的發絲,停了一會繼而道,“所以,本王要加快手中的事了。”

牧九歌一驚,心一沉,對的,南宮翔現在還隻是個王爺,是在蘇城接著皇命在辦案來著,可現在人在這裏,是不能讓南華皇發現他不在蘇城的。

“那我們該怎麽做?”牧九歌不解的問。

“你剛剛已做好了。”南宮翔朝著她靠近,氣息打在她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似是很享用。

牧九歌一心都在南宮翔說的事上,沒發現這一情況,不由的疑惑的問,“我剛做好了?”

“是啊!剛剛你被本王打傷了,不能動彈,又說本王不喜歡男人,所以,現在我們關起門來,好做正事了。”南宮翔挑著眉,修長的眉尾似是女描著的眉尾,魅力十足。

牧九歌聽著他這話才驚覺出一分不對勁來,可是,南宮翔這話也似乎沒說錯,隻是她不太喜歡眼前人這般靠近,不由的皺了下眉道,“南宮翔,你這是在做什麽?”

“沒什麽。”不知為何,南宮翔在牧九歌說完這話後,主動的將她放下來,隻是依舊牽起她的手,往他床上走去。

牧九歌不明白他這是何意,卻也沒做聲的跟著,直到南宮翔躺上去後,她才略帶驚訝的立在那,望著他。

“過來。”南宮翔朝她招了招手。

“做甚?”牧九歌的心立馬高高提起,警惕的盯著床上的人。

“帶你去個地方。”南宮翔卻是很簡單的解釋,“快點。”

去個地方?牧九歌有些猶豫,但想著他剛說的話,便也不再猶豫,利落的躺了上去。

她身子剛躺好,便聽得“吱”的一聲響,床鋪便突的朝下翻去,驚得她不由的叫出聲來。

她剛開口,南宮翔卻是一吻封了過去,將她的驚叫聲全都吞進了肚裏。

牧九歌緊瞪著眼,望著那幽幽然深的如同汪泉一樣的雙眼,忘記了四周發生的事。

等到牧九歌快要呼吸不過來了,她才猛的去推南宮翔,驚慌中低下了頭。

“九歌兒你真美!”南宮翔深切的望著她,輕喃,那深色的眼眸裏快速的閃過一絲糾結後,立馬又變得清冷起來。

牧九歌低下頭去,深吸了幾口氣,將心底的悸慌感給壓住,目光掃過四周,這才驚覺,此時人已不在那個屋裏了。

“這?這是準備去哪?”牧九歌看著自己身處於另一空蕩蕩的房間,裏麵隻有幾盞燈籠搖曳著,讓她有點認不清這是哪裏?

“去個有意思的地方。”南宮翔揚了下眉,將她眼底的驚訝收在眼裏,卻是露出一絲讚賞,眼前這個女子,就是這一點特別好,不管去哪,不管遇到什麽事,她都能沉著穩定的麵對,比起他那幾個心思歹毒的兄弟是要好了不少。

他不說,牧九歌便也不再問。

南宮翔帶著她走過一間又一間的屋子,屋子安靜,沒多餘的擺設,但建築全都散發著古老的氣息,帶著一股無形的威嚴感,撲麵而來。

這讓牧九歌感覺奇怪,“南宮翔,這地方也屬於你的勢力範圍嗎?”

南宮翔點了點頭,麵色有些奇怪,“是的,當年西夏女皇賜於我這府邸時,我並沒有留意,但是,卻在我剛住的那房子裏發現了這裏。”

“所以,這裏不是你讓人挖的?”牧九歌有些不可思議,她總覺得這裏很奇特,不似地下,因為有風,而且這裏空氣不潮濕,空氣中還帶著一些她說不上來的味道。

南宮翔點頭表示是的,執著牧九歌的手卻是越走越快。

牧九歌不知道他為何要走這麽快,她以為他隻是趕時間而已,可當她漸漸發現身邊的建築都都不清楚了時,她才慌了,反手緊握住南宮翔的手指,想要開口問這是怎麽回事時,卻突的發現自己眼前一亮,人不知何時已離開了那奇特的房間。

“呼!”南宮翔輕吐了口氣,轉動眼珠瞟了眼身邊麵色微變的牧九歌,突覺心情大好。

而牧九歌此時也是驚訝不已,她剛剛是怎麽出來的?可當她抬頭看四周時,這才發現這裏是一片樹林,有條小路,小路一直延伸向遠方,遠方有座若隱若現的寺廟。

寺廟!牧九歌見到那便想起阮百裏和那副管家林袖說的地名來,“上古佑天寺?”

“嗯,一會我們去那。”

南宮翔淡定的說著。

“怎麽去?”牧九歌一愣,“難道就這麽去?”

“當然不。”南宮翔朝她投去鄙夷的一瞥,隨後望了望不遠處,突然不遠處立馬跑出一個人影來。

“是誰?”牧九歌警惕的盯著那人,同時也往南宮翔身邊靠了靠。

南宮翔拉住她,輕聲道,“放心,是我的人。”

牧九歌見到來者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後,這才放下心來。

“主上。”來人利落的上前行禮,隨後從肩上取過一個包袱,恭敬的遞到他麵前。

南宮翔伸手接過,手一抬,沉聲道,“下去吧。”

眨眼間,那小孩立馬消失在了他眼前,這讓牧九歌又是驚訝不已,“他,他會隱身術?”

這種術法,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聽說要練這種術法不僅殘忍更是苛刻,不僅是那人骨骼要奇特,而且修練之後身體終身都不會再長大。

南宮翔一聽牧九歌叫出這種術法的名字來,眼眸裏的深色又是濃了幾分,她居然會知道這種術法!

但他卻是淡淡的抬了下眸道,“是的。”

說完,他便不再多與他交談。這讓牧九歌那驚訝的心有點不平靜了,南宮翔他身邊的奇人似乎不少,他都是用了什麽辦法才招得那些奇人的!

南宮翔見到一旁牧九歌還在發呆,立馬將手中的夜行衣遞到她麵前,道,“把這換上。”

“哦,哦!”牧九歌一驚,聽著他的聲音立馬回過神來,接過他手中的夜行衣後,看了眼四周,卻是有些為難,“這,在哪換衣?”

南宮翔手往她站著的地方一指,“這。”

牧九歌眉一挑,“這?”南宮翔,你太他媽的開玩笑了吧!這裏?

見她眼裏的疑色,南宮翔卻是挑著眉,淡定的道,“放心,這裏沒人看得到的。”

什麽?“難道你不是人?”牧九歌微怒,雖然她已不抗拒與他在一起了,可不代表她會不介意當著他麵換衣裳啊。

“放心,本王守著你。”南宮翔揚著眉,幽幽的道,那隱抑的嗓音中卻是透著一股子麗色。

說完,又瞧著她眼神逐漸變冷,南宮翔才收起眉鋒間那股麗色道,“這裏是個陣法,別人是看著這裏隻會覺得是樹木。本王在這守著你,怕你一會不會出去,呆會會轉過身去的。”

原來如此!牧九歌聽著他的解釋,鬆了口氣,想著他剛說的話,他要守在這裏也是因為擔心她,怕她出不去。原來是她想多了。

確實如此,等她換好夜行衣跟著南宮翔再往前走了幾步後,才發現,此時已是入了夜了。

不過,他們難道在那古怪的房間呆了很長時間嗎?這讓她很是疑惑。

在跟著南宮翔的腳步時,她便分了神,腦海裏在回想她以前看過的古籍,想想看是否在哪裏有見過這個。而且,南宮翔在這裏居然設了陣法,那是不是說明南宮翔以前也來過這?還是?

“本王以前沒來過這,隻是從這裏出來過,這陣法也不是本王設的。”走在她身邊的南宮翔突然出聲,嚇得牧九歌心立馬抖了幾抖。

卻也因為他這話更加驚訝,抬著頭問他,“你怎麽知道我想問這?”